山風,明月,煙花,美食。
美好的一夜,享受的一夜,溫情的一夜。
第二天,囑咐鈴在家好好休息後,老方領著蕾佳娜,再次回到了荒暝城。
港口雖好,但補充完物資後目標,依舊是星辰大海。
我叫亨利,是蝮蛇幫的一個小頭目。
學習什麼的不存在,老子我十七歲出道,街裡混過,巷裡藏過,局裡呆過,整整三年,才混成了如今的小頭目。
雖然離花相區的本部階層還有很大距離,但好歹手下也有十幾號人。
收收賬,欺負恐嚇小年輕,或者時不時拉著小弟們,去給一些劣質企業們架架勢,小日子總體上過得算是湊合。
然而最近,來了個大活。
湛華學院的某個不良,約我出來,說有個富家子弟願意出大價錢,讓我們幫忙教訓一個同學。
這活,我可太熟了,這種成本低,效率高的送錢活,我沒理由不接。
目標,叫方天藴,是一個黑發黑瞳的十六歲少年。
據說隻上半天課,有我當年一半的風範。
花了幾天時間在校門口盯梢,我們才最終確定了目標。
個頭挺高,看著挺壯實,據說是個戰獸師。
卵用,盤他。
一個萌新戰獸師,嚇唬誰呢?
不過謹慎的我,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下手,而是觀察了幾天,並順道摸清楚了對方的地址。
好家夥,學區房彆墅豪宅,也是個有錢人。
麻痹的,老子最恨的,就是這些起跑線就領先一萬米的富二代。
所以我決定了,我不僅要盤他,還要盤的很徹底。
據我所知,那個家夥的豪宅裡,竟然雇傭了一名小小的童工。
嗬嗬,真是資本家的肮臟嘴臉,哪怕是我們極道,入會都有年齡要求。
不過,這樣也好,更方便我們計劃的實施。
這一天下午,天色陰沉,似有雷雨,那片豪宅區域的行人,近乎沒有。
那個男人正好也出去了。
機會,來了。
我帶領著手下們,在頭上嫻熟的套上長襪,腰彆利刃槍械,翻牆,入室。
先盜竊,再勒索。
業務不能說熟練,隻能說遊刃有餘。
我已經在暢想著晚上,要帶兄弟們去哪個夜總會裡消費了。
然而一位個頭高大的美麗混血女仆,不知天高地厚的擋在了我們的麵前。
我們在笑,她也在笑。
然後我們就笑不出來了。
最前排的兩個小弟,直接就飛了起來。
那巨大的嚎叫,一度讓我以為自己來到了淩晨五點的殺豬場。
落地後,他們吐著白沫,翻著白眼,雙腿緊閉,捂著襠部,抽搐的如觸電一般
踢在那個部位,還把人給踢飛了。
那一刻,我得承認,我雖然身為頭領,但腿仍舊是軟了那麼一下下。
對方的攻擊,起碼削減了我方百分之三十的士氣。
但她終究是隻是個女仆罷了,雖有點拳腳功夫傍身,但那又如何,我們人多勢眾,並且還是身懷器械的專業人
砰!
哢哢哢!
啊啊啊啊!!!!
不到十秒的時間,那個女仆就筆直的站在了我的身前,低頭俯視著我。
而她的身後,我的小弟們統統倒底,再起不能。
我承認,由於褲子上大片的濕糯感讓我感到不適,所以我猶豫了。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人的關節是可以做幾何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