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這種堪稱重大災難的變故,漢特自然是無法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丟人現眼了。
狄克吐血昏迷的時候,他差點也是腦袋一蒙沒頂住。
經此一戰,自己家裡好不容易出來的市級第一,瞬間價值大打折扣。
簡單的向頂頭上司告辭,再讓下人去把狄克抬回來後,他便腳步虛浮的離開了宴會。
而哈裡也是趕緊跟上。
然後趁家裡人不注意的時候,他就溜了。
準確的說,是嚇跑了。
而漢特壓根就沒管他這個小兒子,直接帶著狄克離開了。
不回家也好,不然就憑自己現在這個滿怒狀態,一通暴擊下去,真有可能會把他活活打死。
就這樣,哈裡在停車場坐在自己的車裡,一邊灌酒,一邊考慮接下來的去處。
家是肯定不能回的,他也知道自己今晚是闖了彌天大禍,給家裡帶來了不小的損失。
回去可能真會少幾個零部件。
去花相區?
可想想又不敢,彆說去花相區找樂子排解不爽了,他現在連酒店都不敢去住。
生怕躺的好好的,被家裡人踹門進屋拎出去。
這小子估計也是酒喝多了,或者智商不高加急中生亂,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也不想想,若是漢特真想抓他回去,就憑他把車停在停車場,然後還敢來取車的蠢逼操作,隻要派人在這盯著車,那不是一逮一個準?
可惜在哈裡的認知中,自己現在之所以沒被抓回去,是因為自己走位優秀,而不是因為老爹不想抓
胡七八糟的電話打了一堆,香煙加酒,車內也是烏煙瘴氣,一通操作下來,愣是沒個頭緒。
就在這時候,晚宴也結束了,隨著賓客散場,停車場內也逐漸熱鬨了起來。
正煩躁不已的哈裡,忽然間看見了一道熟悉的倩影。
那個戴著麵具的女人。
這一下,他的邪欲和無處安放的怒火,仿佛找到一個宣泄口一般,噌的一下就不可阻擋了。
睚眥必報的他,到現在還記得剛才在宴會上,這女人擱那插的話呢。
而且還戴個麵具玩神秘,這讓哈裡更是火上加不爽。
今天非得給這賤貨一個教訓。
因為是參加公家宴會,又因為極道身份敏感,所以瑪姬更是低調,隻帶了瑪麗和兩個侍女過來。
而在哈裡眼裡,這不就是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嗎?
easy。
再說了,就憑這個女人的實力,哪裡敢跟自己作對,自己父親一道政令下去,她們這些極道都得抖三抖。
隨性而動,隨欲而行。
像哈裡這樣的家夥,想一出是一出,走一步想三步那是不存在的,怎麼爽怎麼來,怎麼不爽也是怎麼來。
說白了就是肆無忌憚,恣意妄為。
於是他便果斷驅車跟了上去。
由於視線都在那個女人身上,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遠處吊在車尾的另一輛豪車
而憑著對路線的熟悉,哈裡從另一條道上加速,提前在一個偏僻的路口,成功攔截住了瑪姬的車隊。
猖狂的同時,他也不傻,路口雖然偏,幾乎沒人流量,但攝像頭什麼還是有的。
畢竟對方是極道人物,他也怕這女人一急眼,雙方拉扯起來的時候自己吃虧。
看到車輛上下來的那個紈絝子弟,瑪姬眉頭一皺,給開車的瑪麗打了個眼色。
收到指令的瑪麗,油門一踩,直接一個絲滑的小甩尾,靈活繞過了對方,繼續前進
“焯!這個卑鄙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