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不好好教,走到社會上自然有人替你好好教。
隻是這代價,可就慘痛的多,不一定是你能把握的住的了。
哪怕是遠處的一些茶客,雖然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但聞聽到這令人驚悚的痛苦慘叫聲,也著實是嚇了一跳。
艾露西捂著自己的左半邊臉,唇瓣發紫,毫無血色,坐地的整個身軀,都因為劇烈的疼痛,而顫抖不已。
指縫間,更是有觸目驚心的殷紅緩緩流出
“再鬼叫,另一個也給你廢了。”
冷淡無情的話語,仿佛是最令人恐懼的禁令枷鎖,本來還想下意識哭鬨的艾露西,當即就像是被下了“術法”一般,鬼哭狼嚎的咽喉瞬間被卡住。
隻有嗓子眼裡,還因為劇烈的疼痛,時不時擠出一些低銳嘶啞的破音,宛如巫女哭泣一般難聽。
渾身發抖的節奏,更是從沒停下來過。
雖然說暴力不一定能解決問題,但暴力真的好用。
一個驕縱不羈,妄自尊大的家夥,你如果想通過講道理的方式,讓她“大徹大悟”,那我隻能說你是真閒的慌,給自己增加難度是吧?
看看現在,安靜了,不叫喚了,多老實,多效率。
長輩們都喜歡教育我們以德服人,但現實卻一次次的告訴我們大多數無理之人,都是記疼不記講的。
物理真傷,人人忌憚。
被恐懼占領高地的艾露西,放下了歇斯底裡,放下了憤恨瘋狂,老老實實的做起了一隻縮頭烏龜。
因為某個凶殘的家夥,隻用了十幾秒的時間,就給他鑄就了一個新的認知。
再嗶嗶,是真會死人的。
而艾露西,她怕死,怕的要死。
看著xxn坐在地上痛苦呻吟,低著頭瑟瑟發抖,不再鬼叫了,老方沒有再看其一眼,而是轉身朝著聖女所在的位置緩步走去。
而此時的索菲亞,整個人是有點懵的。
方天蘊那雷霆般的狠辣作風,固然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但更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這個男人的武力值
不是,大家不都是戰獸師嗎?你這是什麼邪門的身體素質?
索菲亞剛才看的清楚,這家夥隻是把手往艾露西的麵龐上一搭,大拇指順著眼眶那麼急速一抹,然後一個球體物件就疾飛而出
眼球這東西,是具有一定韌性的,按理說應該彈落在地,可是因為飛出的動能太大,撞在牆上後,直接就爆了
這是何等恐怖的指力和控製力?
雖然聖女不習武,但不代表她看不懂。
你彆說,雖然操作很變態,很殘忍,但過程卻很優雅簡潔。
“怎麼?覺得我的做法,很變態?”
被老方的話拉回狀態的聖女,一臉平靜的道
“相比較於死亡,廢其一目,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艾露西看不明白,索菲亞可看的一清二楚。
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行事風格看起來很狂,但他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誇大其詞。
說到底,人家有狂妄的資本。
想到這索菲亞還特意看了一眼不遠處坐地發抖的“手下敗將”。
還真是鮮明的對比。
雖然手段好像殘忍了一些,但聖女知道,方天蘊說殺了對方,那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有能力做到。
所以哪怕現在艾露西的模樣看起來很慘,但這種結果還真算得上是手下留情,不是一句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