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無情的話語,可以說將劉家兄妹逼入了絕路。
“魔鬼你就是個魔鬼!”
劉美寓哆哆嗦嗦的道出心中所想,臉上充滿了害怕,再也沒有剛才那張狂的模樣了。
“我當然是個魔鬼,不然的話,怎麼能讓你們這群惡人,感到由衷的恐懼呢?”
娜娜笑了,笑的輕鬆愜意。
“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
劉定山此刻明顯不想說什麼無用的廢話了,當即做出了懇求的姿態。
渾身上下,又疼又累,他隻想趕緊結束眼前的一切,然後回家。
娜娜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掃視了那群倒地的小卡拉米們,然後才經典邪魅一笑道
“你們倆人,隻能活一個。”
溫度已經很冷很冷了。
但這句話一出來後,劉家兩兄妹才明白
原來冰冷,是沒有下限的。
“瘋子!你就是個殘忍的瘋子!”
“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你竟然想讓我們兄妹自相殘殺!?你難道真的不怕加菲爾德家的怒火嗎!?”
“你休想用同樣的鬼把戲來玩弄我們!有能耐!你就放我們出去,到時候”
撲哧——!
癲狂的怒噴,陡然間戛然而止。
劉美寓雙目瞪的滾圓,她緩緩的低下頭,待看到透胸而出的明晃利刃之後,她整個瞳孔陡然間一縮
還沒等她難以置信的回過頭去,又是熟悉的“撲哧”一聲響起。
那後背進,前胸出的老六一刀,冷酷無情的再次抽離了回去。
無力再站,撲到在地的劉美寓,用儘全身的力氣,側過腦袋,正好看到了那張無比熟悉但又可怕陌生的麵容。
“你”
想說什麼,但洶湧而出的鹹腥,和漸漸湧起的冰冷“困意”,卻讓她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隻有那對充滿不甘,憤恨,委屈以及難以置信的眼睛,還在死死的瞪著目標。
可最為諷刺的是,劉定山在收回自己的武器以後,壓根沒有去看向地麵一眼。
此時的他,正用一種難得的卑微姿態,諂笑著看向不遠處的那道身影。
“這下,可以了吧?”
娜娜沒有說話。
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她的眉頭,在緊鎖和舒展之間,徘徊了好幾波。
這個劉定山在某些方麵的操作,甚至連娜娜都有點始料未及。
不是說眼前的這一幕在計劃之外,而是這一套流程,實在是太乾脆了。
“唉”
一聲歎氣,也是打破了這可怕的死寂。
娜娜緩緩的拍起了自己的手掌。
啪——啪——!
一邊拍,還一邊帶著耐人尋味的笑意緩緩搖頭。
“人渣和禽獸,恐怕對於你這種人來說,都是一種褒義詞了。”
“對於自己的血脈妹妹,你還真是下得去手啊?”
“隻能活一個,我沒得選。”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不不不!我沒那個意思,我隻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罷了。”
劉定山連連擺手,他現在為了活命,已經沒有什麼下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