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麼富裕的嗎?
看到山壁上的那道劍痕,老方也是有些格外重視了起來。
那種冰葬式毀滅的特效,並不是這個神秘戰獸的能耐,而是它手中那把銀輝斷劍本身特有的屬性。
就像是有的刀自帶烈火焚燒特效,有得劍自帶寒冰凍結特效,一個道理。
那把銀輝大劍,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卻不是純粹的冰凍,而是一種近於毀滅的力量。
一種針對於靈魂陰體的毀滅力量,跟豪哥的血煞之力,有異曲同工的效果。
而冰凍,隻是其對於陰體特有的處決特效而已。
一劍揮空,跳於空中的豪哥,也是同樣不甘示弱的拔出猩紅殘月,發出了自己的斬擊。
血紅的大半月斬,厲嘯淩空,直奔敵方的腦門子而去。
一月皎白死寂,一月血紅狂烈。
麵對斬首之刃,神秘戰獸同樣伏身而下,選擇了閃躲之態。
看來再次正式交手,雙方之間的態度,都比較謹慎。
至少對方,是這樣的。
在老方的眼裡,那個人頭獸身的家夥,確實一直很冷靜,哪怕是拔出了那把斷劍神器,也沒有跟開了狂暴一樣大刀闊斧,亂戰八方,依舊是選擇了穩紮穩打。
但豪哥這邊可不一樣,防守可從來不是它的風格,對其而言,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一擊不中,豪哥再次果斷前壓。
手中的猩紅殘月,劃出無窮滔天血刃,從各個角度,朝著對方狂攻而去。
而神秘戰獸,則是利用自己靈敏的身姿,還有手中巨劍的大麵積斬擊,有條不紊的進行防守,周身被耀眼的皎白劍氣所環繞,可謂是密不透風,防的跟鐵桶似的。
本以為這貨是要大乾一場了,沒想到戰鬥意識還是那般冷靜。
老方的好奇心,也是被強烈的激發了起來。
野生戰獸的戰鬥直覺,其實很簡單,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根本沒那麼多花花繞繞。
一些精明的小技巧或許也會讓人眼前一亮,但它們那種野蠻的成長環境,還有均戰難求的狀態,是養不出優秀的心性和戰略思維的。
大體的成長環境擺在那,壓根沒有那個氛圍,不允許,懂嗎。
哪怕是豪哥肥咕這些,那也是在遇到老方這個主人以後,才逐漸被開發出強大的戰鬥能力,這屬於後天學習的成果。
同樣,老方很肯定,那隻神秘戰獸,絕對也是經過了係統的學習,或者經曆過非一般的成長環境,才擁有這般成熟優秀的戰鬥能力。
就不說防守反擊的忍耐力了,就那個頗有章法,獨具技巧的野獸劍法,就遠不是一般戰獸所會的。
月白的劍氣滔天而起,那銀輝斷劍每揮動一次,就能激起大麵積的斬擊氣刃,無論是防禦還是進攻,都將這把神器斷劍的優秀特性,發揮的淋漓儘致。
血煞之力與那斷劍上的力量咬扯在一起,竟然難得沒有占據什麼明顯的優勢。
那把斷劍上的力量,明顯是要比神秘戰獸本體所擁有的冥靈之氣,品級上是要高的。
雖然也是陰氣為源,但卻充滿了聖潔的氣息。
用老方的話來說,那就是有一股皓月清冷的正氣。
血煞之力是魔做正用,它是邪魔惡靈的克星,隻不過走的是以暴製暴的路子,呈現的形勢看起來血紅一片的,好像很邪惡的感覺。
所以對上那把劍身上的力量,二者半斤八兩,誰也占不到便宜。
在這種情況下,二者就得實打實的拚硬件,拚根基了。
但拚根基的話,豪哥本身也沒有多大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