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聽的王嬟嬌是心驚肉跳的。
她不知道旁邊的男人要乾嘛,但她知道對方一定在籌劃著什麼未知的計劃,有著自己的打算。
說完話以後,老方沒有再去管王嬟嬌,而是打了個電話給瓦爾,通知對方把那些罪犯們近期的“考核”資料拿過來。
順便,他還有新的事情,要去鄭重的通知對方
議會廳內,所有的高級乾部都已經退了出去,隻剩下坐在主位上的尤達,還有站得筆直的瓦爾。
瓦爾的軍銜雖然沒有尤達師長高,但她名義上可是典獄長的秘書顧問,找個位置坐下來聊其實是完全沒問題的。
站著跟人交流,完全是屬於她的個人習慣問題。
“典獄長大人,有什麼指令?”
話語脫口而出的同時,尤達那張古板嚴肅的臉上,也是難得出現了一絲疑惑。
就在剛才自己正跟幾位下屬團長討論工作安排的時候,瓦爾竟然通了個消息過來,說典獄長有重要的工作要交給自己。
所以尤達才讓部下們都退出議會廳的。
“典獄長大人說讓您明日下午三點,將所有的罪犯們集合起來,統一押解到軍區校場上,他有一些話,要對那些罪犯們說。”
縱然已經提前聽到了老方的計劃,但瓦爾開口的時候,依舊是有些停頓。
驚詫,疑惑。
同樣的,在聽到瓦爾轉述的命令以後,尤達也是當場被硬控了兩秒。
他也腦門子全是問號。
這是要乾嘛?
哪怕是見多識廣,老練沉穩的尤達,這一刻對於那位年輕典獄長的行為,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先不說聽他訓話這種毫無意義的操作,就說把那些極度危險的罪犯們集合在一起,這種事大家就沒乾過。
哪怕是半年一次的封印儀式,那都是點誰誰去,單獨一個個來的。
禁衛軍辦事,相當嚴謹和認真,說單獨羈押,那就絕對不會給這些罪犯們任何交頭接耳的機會。
正是這種滴水不漏的態度,才做到了這麼多年來0失誤率。
難道那位新來的典獄長,不知道這麼做的話,是具有一定潛在風險的嗎?
對於這些實力強大的罪犯們而言,創造相互交流的機會,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你把其中的隱患,告知那位典獄長大人了嗎?”
“我已經提醒過了,但獄長大人又重複了一遍他的命令,沒有任何的改變。”
瓦爾如實回答道。
在這裡工作那麼長時間,她怎麼能不知道這樣做的風險?
當那位剛即位的典獄長說出這番命令時,瓦爾也是當場一愣。
就連她那隻機械義眼,都抑製不住的閃爍了一下。
對方人去樓空,她都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但這個命令
說實話,還不如跑路玩樂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