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惜的是,對方的陣容裡,可沒有狗空和狗飯。
“典獄長大人,戰鬥的時候,對於對方的戰鬥人員,我們該如何處理?”
“什麼怎麼處理?你還想讓你的手下拿著槍抵著對方的腦門,讓他隻許輸不許贏嗎?”
“解開封印後,給一個正常的戰鬥飛盤就行了,其餘的不用你們操心,該乾嘛乾嘛。”
老方一套命令下去,給大家安排的是明明白白的。
“典獄長大人,萬一有犯人”
“那就死路一條,我保證會讓這種違反規定的蠢類,當場謝幕。”
沒等瓦爾把問題補充完,老方便已經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知道對方的意思,因為這種流程下,你難保一些犯人,不會動歪心思,想鋌而走險,破釜沉舟一把。
但老方的態度也很簡單,無所謂。
不怕死,想當雞,那你儘管來就是了。
看看你暴不暴斃就完事了。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粗獷版的戰獸競技場,也完美竣工。
而在正式開戰的前一天,老方直接給所有的犯人們放了一天假,吃飽喝足,酒肉管夠。
狀態拉滿再乾,彆說到時候咱欺負你。
在第二天的時候,十一名整裝待發的犯人選手,在大批禁衛軍的押送下,成功搭乘天狩號,前往幾十公裡以外的競技場小島。
狂人墓地的高層們,自然是也到了。
氣氛比較肅穆,除了老方這個事件發起者,其他人,懂得都懂。
相比之下,負責上去乾架的方大少,心態反而是最輕鬆的。
除了他這個典獄長以外,大家幾乎都處於一種繃著的狀態。
與此截然相反的,自然就是那些參賽的犯人們了。
個個摩拳擦掌,士氣狀態可以說是旺盛滴很啊。
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那麼開心,比如
犯人魯尼,他現在一張臉就跟司馬了一樣,可以說是灰常難看了。
準確的說,是從抽簽環節結束以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德性。
沒辦法,他就是那個倒黴的一號位。
運氣太“好”了,獲得第一個上場的機會,如果要是贏了的話,那根據對方的承諾,自己就是第一個出去的。
要說的話,那都說好,但要是說咱兩換換這事,那是一問一個不吱聲啊。
說句不客氣的話,這不就是炮灰和墊子麼。
心裡一清二楚的魯尼,自然是煩躁的要死。
但這種大概率給他人做嫁衣的活,又不能不乾。
想想就憋屈。
不過魯尼心底也做好打算了,見機行事,沒必要太拚。
不是說不想贏,不想出去,而是在必要的時候,還是以自己戰寵的安全性為第一。
要是對方實力真夠硬的話,那就及時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