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王很不一般,剛才那場比賽一看完,他就看明白一些東西了。
就憑這一手神乎其神的大邪天,那個後輩年輕人,就足以擔得起這個典獄長的位置。
就在天狩號上這群參賽犯人們一邊擱那複盤一邊頭皮發麻的時候,士氣高漲飽滿的禁衛軍們,則是有所行動了。
幾個魔導大師,第一時間就乘坐飛行器脫艙降落,火速朝著競技場地麵飛去。
等到競技飛盤自動降落在地麵的時候,麵對幾個嚴陣以待的法師大罐頭,魯尼都是懵的。
身為“受害者”,他受到的大腦刺激,明顯在所有人之上。
直到封印術法再度施展,他都有點沒緩過神來,眼中一片迷茫。
大邪天這一套操作下來,不止是爆了他的戰寵,也把他的心神,給爆了個稀碎。
這不睡上個兩三天,做幾個噩夢,恐怕是緩不過來的。
不過這對於禁衛軍的魔導大師們來說,肯定是好事,畢竟對方這種萎靡不振的狀態,正好方便他們進行再度封印的工作。
話說,因為a上戰寵泡溫泉的緣故,這封印工作進行的更順暢和迅捷了。
而就在尤達師長,準備吩咐手下們,準備返航事宜時,天狩號中的廣播,熟悉的聲音再度響徹了起來。
“本來以為你們能整出點什麼意料之外的花樣,沒想到卻如此的平平無奇。”
“這第一場,連個熱身都不算,這樣吧,也彆墨跡了,加賽一場,咱們繼續再來一把。”
“當然,我是個民主的人,2號選手,斯卡夫,你有十分鐘的時間,來考慮是半個小時後應戰,還是五天以後應戰。”
老方那略顯慵懶的話語一落地,飛艇之中,一幫子人再度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個年輕典獄長麵對大眾的行為舉止,一言一行,總能附帶上一片敵友不分的群體沉默效果。
尤達抽了抽嘴角。
本來瓦爾也是同樣皺起了眉頭,可當她看到那位老師長又高興又痛苦的模樣,一股苦笑不得的感覺也是衝上了心頭。
那位典獄長大人,行事不僅僅是天馬行空那麼簡單,而且是想一出是一出,主打的就是一個隨性而為,根本沒有任何套路可言。
計劃這種東西,好像是不存在的。
不,錯了。
計劃肯定是有的,不過老方一般製定的都是一個以最終目標為主的長遠計劃,至於細節和過程,那自然是怎麼順手怎麼來咯~
不能打的話,他自然不打,但能繼續打,繼續增強威懾力,那他自然也不含糊。
一幫子犯人們,頓時大眼瞪小眼,齊齊瞅向了斯卡夫。
也就是比一號倒黴簽稍微好那麼一丟丟的二號簽。
不過照目前這個情況來看的話,這二號簽的黴筆程度,近乎可以跟一號簽持平。
剛才還在撓黑犬肋下的斯卡夫小老頭,也是訕笑著撓了撓自己的地中海。
不錯,還行。
雖然笑的不怎麼好看,但起碼比司馬臉和哭喪臉要強的多。
“彆急!我考慮一下!”
斯卡夫朝著頂棚上的廣播設備,大聲回複了一波。
這體型不大的小老頭,神經比較跳脫,好像受到的情緒影響,也比彆人少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