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戰寵齜牙咧嘴，張牙舞爪的，那不算什麼新奇的事。
能讓戰寵提個菜籃子去菜市場買菜，還能跟商販砍價還價，這才叫牛逼。
豪哥它們現在就能做到這一點。
隻不過以豪哥砍價還價的方式，可能到時候就是刀掛脖子了。
“謝謝，難得能聽到你的誇獎。”
斯蒂法妮一如既往的大氣耿直，該謝就謝，絲毫都不扭捏。
其實有一點斯蒂法妮沒有說。
這個家夥，是唯一誇獎過自己的存在。
其實在斯蒂法妮的眼中，老方也妥妥是一個異類的存在。
她在人類社會中這麼多年不是白混的，對於人類的認知，她可沒有那般的傻白甜。
自己的身份真相，是絕對的秘密，放在任何時候，都是。
哪怕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身份毫不介意，但這並不意味著斯蒂法妮會天真到以為其他的人類，也會像這個男人一樣，對自己心存善意。
“對了，問你個事，你在人類社會中的時候，麵對那麼多的靈魂食糧，你就真的沒有心動過嗎？”
“老實說，並沒有，況且這會影響到我在人類社會中的生活，這麼一考慮的話，好像有點得不償失吧？”
“況且，我並不想與人類為敵，畢竟永恒大陸上，人類目前是主角。”
靠，這妹子的覺悟和素養，屬實是高的有點不像話。
彆說跟戰獸比了，就是跟人類比，那也絕對算的上優秀。
“說實話，我有點好奇你的來曆了。”
老方這話一說出來，斯蒂法妮忽然間也是沉默不語。
對於她來說，除了自己身體上的問題以外，恐怕最大的心病，就是自己的身世和來曆了。
天生地養？
不，縈繞在夢境中那破碎殘雜的混亂片段，還有追隨自己的路法·希恩，讓本就在靈魂層麵敏感度極高的斯蒂法妮，根本無法用莫須有的借口來說服自己。
自己並非是天生地長的存在，自己的意識在覺醒之前，一定有著一段誰都不知道的經曆。
在“鬼境”中生存遊蕩多年，又在人類社會中成為一個獨特低調的異類，這種沒頭沒尾的孤獨感，讓斯蒂法妮對自己的身世，心底也是深藏著一股強烈的執念。
而老方也不傻，察言觀色的功夫在那擺著，斯蒂法妮的沉默，也證明了她的身世，確實是她的一道心病。
“你的那位鐵杆小弟，希恩，最近還好嗎？”
“它一直在老地方守著，雖然它本身不太情願，但它那番模樣，待在浮噩山上，才是最安全的選擇。”
“這倒是沒錯。”
對於斯蒂法妮的話，老方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