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洛托爾,你這年齡,可經不起折騰了,彆怪我沒提醒你,這種歪門邪道,貪上了可就沒有後悔藥,彆禁不住誘惑而蒙蔽了心智。”
“我可事先說好,彆回頭出問題了,解決不了,又來求我,我可不喜歡給彆人來收拾爛攤子。”
一見到有人主動請纓,那阿金森又繃著麵龐,陰陽怪氣的開始發話了。
話裡話外,都是充滿了警示和威脅。
可總理大臣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不夾雜任何情緒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旁門左道的話,那也應該有人出來以身入局,還大家一個真相。”
總理大臣的話語很精簡,根本懶得跟那位首席醫師多說什麼。
彆人給出的樣本你不信,讓你上你又不上,就一張嘴儘擱那嗶嗶來嗶嗶去了。
嫌不嫌啊?
拋開阿金森的專業能力之後,其實坐在這裡的其他人,真沒一個願意跟他打交道的。
依仗著自己的能力作威作福,隻能占便宜,不能吃虧,甚至不願意跟人做合理正常的交易,這樣的角色真沒幾個人能喜歡。
說白了,不是不可替代的話,阿金森這一家早就牆倒眾人推了。
人都已經站出來了,把活接下來了,你還說這兩句令人不快的話,除了惡心膈應人以外,有啥收益嗎?
你該不會以為你這兩句話說出來,人就老老實實舔著笑臉坐回去,當場反悔吧?
你當這是什麼地方?說出來的話,乾出來的事,是兒戲嗎?
阿金森作為醫師的專業能力,沒有人去否定,但作為一個政務人士,他的能力隻能說與這裡的眾人,都格格不入。
老方倒是一直旁若無人的做著自己手裡的準備工作,沒有在意那麼多。
這九個人誰上來,對他而言,都沒有區彆。
很快,老方再一次在一群高端老登麵前,秀起了彆有用心的拖遝操作。
早說了,五六個小時,隻是為了讓事情看上去沒那麼容易而已。
但其實針對於最後的效果而言,彆說五六個小時了,哪怕五六百個小時,這幫人其實都完全不會覺得時間長
九個老登好奇心拉滿的同時,看的也是忐忑緊張,時不時還伴隨著總理大臣齜牙咧嘴的痛叫聲心驚肉跳一下。
至於阿金森,嘴上說著旁門左道,異端邪說,但行動上卻很誠實,一雙眼睛如同鷹隼一般,盯得嚴嚴實實,生怕漏下任何一點細節和過程。
但饒是如此,他也看的迷迷糊糊,雙目犯渾。
有些地方,是能看懂的。
但能看懂的東西,也就占全局操作的五分之一左右。
至於那觸目驚心的金針紮身,還有那幾顆神秘的藥丸,以及那地上的法陣,他是真看的一頭霧水,完全屬於他個人的知識盲區了。
越看越心驚,越看越心慌。
不懂,不代表沒有本能認知。
多年來的專業性,都潛在的告訴阿金森,這好像的確是跟自己在一個賽道裡的選手。
但那股本能引發出的恐懼感,又演變成了極度的抗拒,讓他開始瘋狂的自我洗腦起來。
不可能!這絕對是巫術!這絕對是邪惡的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