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上前攔住欲要撲來的張勝,“請張公子自重!”
張勝得知自己太過激動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就是,就是……”
末七撥開秋菊的手,看著她笑道:“無妨,秋菊,他是我的故人,不得無禮。”
秋菊垂眸,委屈的哦了,對張勝欠身道:“對不起。”
張勝趕緊說道:“沒事沒事,是我莽撞在先。”
“我給你們泡壺茶,來來,進屋。”,張勝揣著手高興的說道。
末七搖頭,委婉拒絕道:“不用了,張大哥,下次一定過來坐坐,不過今天我們剛到,家裡都沒有收拾,還有趕回去,今天過來是想拜托張大哥一件事。”
張勝笑道:“都是老熟人了還說什麼拜托不拜托的,直說吧,隻要你張勝哥能辦到的事,一定義不容辭。”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訂一張大床,三張中等床。”
也給家裡的孩子和奴仆訂一張。
“唉呀原來是這事啊,放心就包在我上。”,張勝拍拍胸口,笑道。
末七:“那就拜托張勝哥了”
張勝看著越來越嬌美的末七,欲言又止,遲疑的問道:“你,去看過他了嗎?”
張勝說的他,自然是馮家平。
末七笑著搖搖頭,“沒有。”
張勝垂下眸,淡聲笑道:“行。”
末七對馮家平的喜愛是他們有目共睹的,但是情愛之事就講究隨緣,不能強迫。
當年,末七離開,他看到馬車緩緩遠去,心裡有很多藏在心裡的話想對她說,最後什麼都說不成,這成了他的遺憾,現在她終於回來了。
他很痛恨馮家平,縱然他沒有錯,但就是他的原因,末七才遠走他鄉整整八年。
張勝掩去眼底的情緒,心裡想著隻要她回來了,自己就有機會,他一定讓末七幸福。
“你這床有沒有其他要求。”
末七搖頭,“沒有,我相信張勝哥的手藝。”
張勝被末七信任很是高興,傻傻的摸了摸腦袋,“那行,五日後過來拿就行。”
“唉,好。”
末七主仆跟張勝道彆,趕了回去。
末七一回來就讓丫鬟把所有的被單床褥拿出來曬洗。
沉隨墨和隨臨倆兄弟也幫忙,蹲在院子裡和小廝拔草。
沉隨臨吸取之前的教訓,看到蟲子就避開,特彆是細長的蟲子,看都不看直接踩死它們。
今天天氣晴朗,但泗城的天氣變化多端,不知明天是否下雨,所以今天能洗便洗,今天應該能全部晾乾。
“娘親,我熱。”,沉隨墨扯了扯身上的棉衣。
“娘親,我和哥哥出汗了。”,沉隨臨摸了摸額頭說道。
末七走過去,摸了摸他們的後背,果然汗津津的。
泗城冬天的天氣不像京城那麼冷,晴天溫暖適宜,如果下雨,那就濕冷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