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廁所回來的閆埠貴疑惑了一下,自己這剛開門幾分鐘,沒見白寶山出去呀,可這怎麼拎著早飯回來的?
白寶山進了院子,查上門,停好車子,開了屋門。
趕緊收了床頭的香灰。
這邊弄完,噓了一下,手指頭在巧雲的眼睛中間沒有挨著皮,試了一會。
人要是沒有睡著,肯定感覺到眉心有東西,眼睛肯定會動的,就算不動,喉嚨也會不自覺的滾動。
確定丫頭沒有醒,這才放心。
坐在床頭,就這麼看著小妮子。
怎麼越看越好看呢。
讓白寶山忍不住在粉嘟嘟的小臉上親了好幾下。
一臉懵的巧雲睜開了眼,伸了個很不雅觀的懶腰。
“哥……早,幾點了。”
白寶山看了看表,“6點45了,哥買的肉包子和炒肝,你要吃嗎?”
“我還想再睡會,哥,你抱我睡。”聽到還不到7點,賴床的丫頭就拉住了白寶山。
“好,陪你睡會。
睡吧。”把巧雲攬入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
好在白寶山時刻開著精神力,隔絕了一切味道,不然在賭場幾乎一夜,那味道就甭聞了。
不信的可以找人打一夜的麻將,然後再聞聞身上什麼味道。
上一輩子,白寶山出去玩,都會準備兩套一樣的衣服,該回家了,找個地方洗洗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再回家。
經驗之談呀。
睡到了鬨鐘響,7點了。
巧雲是不起來都不行了。
看著巧雲還有點昏沉的樣子,白寶山有點懷疑,自己用安神香是不是多了?
不過巧雲洗了下臉,一個肉包子下肚後,就活過來了。
好吧,白寶山自己多慮了。
吃完飯,收拾一下,帶著背著小書包開開心心的巧雲就出了院子門。
“寶山,寶山,二大爺和你說個事……關於中院的。”
閆埠貴看到白寶山出門就跑了過來,看到白寶山不理他,直接說了是中院的。
白寶山看著也不說話,意思就是你有話就說。
“咳咳……寶山呀,是……唉唉,二大爺說還不行嗎?是老易,準備想法子把賈張氏接回來,然後把那個秦京茹給趕走。”
“嗬嗬……這和我沒關係吧?”
“哎,你呀,你不知道了吧,聽說呀……我就是聽說,王主任在彆地方立了大功,準備調去彆的地方呢,她呀……我也就是聽說哈,她呀,沒接受,聽說意思就是,她已經給上麵人遞交決心書信了,準備在哪裡跌倒的在哪裡爬起來。
我看呐,這女人……不是,是王主任,這次要是真成了,那你可就有危險了。
想想你們的仇。”閆埠貴說完,搖頭擺腦的澆他的花去了。
而這老小子嘴裡還哼起來了,橫的赫然就是定軍山。
嘖嘖……有底子的人想要翻盤哪有那麼容易?
白寶山也就是不屑一笑。
再說了,兩人真說起來,也沒啥衝突。
帶著巧雲到了學校,把她放下。
“白主任好。”
“哎,好,早上好。”
…………
又是一路問好的來到辦公室。
隨便巡視了一圈。
今天是月初,把防疫的藥發下去,每個地方都要噴灑一遍。
看了下羊糞,豬糞和雞糞,清理的很乾淨。
白寶山這就很放心了。
聽了一下畜牧學生對於即將分娩母豬的檢查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