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辦公室,沒坐穩呢,就被李副廠長秘書叫到了小會議室。
今天書記坐中間,楊廠長在左邊,李副廠長坐右邊。
白寶山在最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書記抬頭掃了一圈,秘書在耳邊說了一句,點了點頭。
也不廢話,按滅了煙頭,直接開口道“大家都議一議,關於何雨柱的安排問題。”
“書記,我個人認為怎麼安排都可以,肯定是不能安排到食堂了。
一隻老鼠,咱們把它揪了出來,再關進糧倉裡,這合適嗎?”財務科科長說道,應該他這種人最討厭就是這個人了吧。
楊廠長咳嗽了下“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同誌做飯還是可以的,其他手藝他也不會,有本事咱們就要讓他發揮他應有的才能出來,總不能讓鉗工八級師傅,去乾焊工的活,讓鍛工師傅去乾鉗工的活,這還不亂套了?
這也是一種資源的浪費,同誌們,人才有時候也是一種資源。
何雨柱同誌已經在農場勞動改造一年了,我想他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了,咱們對待那種改過自新的同誌,也應該給他們一次機會。
就是從前,我們不也有待戰俘嗎?甚至有些人後來經過改造,還加入了我們。
要是和大家一樣,我們能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嗎?
關懷,大度,寬容,這是我們一慣的方針,敵人我們都能如此像家人一樣對待,自己的同誌犯了一點小錯,卻要被喊打喊殺。
同誌們,你們想想,這合適嗎?
在場的同誌們,你們想想,那天要是你們無意犯了點錯誤,是希望大家諒解原諒你從新接納你好,還是直接就地按死好。”楊廠長開口就是長篇大論。
下麵想要發言的人,立刻啞了火。
確實說的大實話,沒有人敢保證自己以後一點錯都不犯,是人就會犯錯,到時候誰不想讓大家寬容一下?
那是沒落在自己身上。
所以都低頭沉默了起來。
關鍵是特麼的這三個方針是大老師提出來的,下麵這群人哪個敢說個不字?
搞政工的都特麼陰險。
白寶山得站出來了,不然指不定這老小子怎麼插手呢。
“各位領導,我同意楊廠長的提議。
每個人就應該讓他在他該有的領域裡發光發熱,物儘其用,才是我們領導該做的。
不過我有個提議,就是現在四個食堂已經滿員,多一個人就會產生不必要的糾紛。
有個地方很適合何雨柱同誌,就是保衛科食堂。
雖然保衛科食堂不歸我管,可是很多人和我反應了,說現在的廚子做飯難吃。
既然何雨柱同誌回來了,食堂這邊又沒有他的位置,而保衛科食堂又關乎軋鋼廠安慰。
同誌們吃不好,巡邏就沒有精神。
這是很嚴重的問題呀。
所以我提議,何雨柱同誌暫時調到保衛科食堂。
第一呢,可以給保衛科人員提高一下夥食質量。
再者也讓保衛科人員集體監督一下何雨柱同誌。
要是和以前一樣照樣犯,那就不用咱們下手,保衛科的人就能把他給辦了。
諸位領導,我說完了。“白寶山坐了下來。
黃主任朝著白寶山擠了擠眼睛。
不過楊廠長眉頭明顯皺了皺。
書記聽了倒沒什麼,反而點了點頭,李副廠長也同樣,先和書記通了個氣。
兩人也是讚同白寶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