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公道。”
“打倒官僚主義。”
“我們要工作。”
………………
2月8日,白寶山一大早到了軋鋼廠,就碰到了這個場景。
現場不單單是2千多工人,還有他們的家人,湊在一起有個四五千人。
招來保衛科的人,讓在門口100米內拉上線,還有過道。
想要鬨那就在外麵鬨。
過線直接拘捕,嚴重可以開槍。
一群工廠蛀蟲,又不是工廠精英,要是特麼1千多六七級的鉗工,白寶山還能給你服個軟。
10都在12級鉗工上徘徊的一群垃圾,和他們說一句話,白寶山都懶得說。
白寶山的話,保衛科的也得聽,立刻執行。
立刻跑進廠裡拉來繩子,步槍全部換成56衝,還上了刺刀。
逼著人後退了100米,留出廠門口的一個空大位置。
然後中間也給欄上,不允許路上有人,一經發現直接逮捕,等待他們的是全家農場勞改。
彆人怕,白寶山可不怕,更不會妥協。
曾經他妥協過,那群人隻會更囂張。
然後在廠門口掛上一幅大畫像,看看誰敢對著廠門口罵。
幾千人看到一幅巨大的畫像掛起來後,都無語了。
誰想的這破主意。
汙言穢語的場麵瞬間安靜。
白寶山看了看手表,做的不錯。
30分鐘完成,保衛科的人做事還是很靠譜的。
白寶山開車進了門,到了門口,讓保衛科把大門也打開,讓他們衝,衝進門的直接按照敵特處理。
改革。
不動點真格的,真不行。
白寶山剛到辦公室,李懷德就跑了過來。
身後還有一些人,是總工會的,還有組織部和工業部的。
顯然這些事情有點大。
沒事,白寶山上次經曆過。
“幾位,今天我這隻有開水了,知道你們有事,你們誰先說。”白寶山放下包。
翻出自己的茶葉,給自己倒了一杯。
至於這群人,白寶山看不上。
“兄弟,你弄的有點大了,開除人,也得先和工會說一聲呀。”
“李哥,要不這樣,人繼續用,他們的工資工會出怎麼樣。”白寶山吹了吹茶,看著一群臉色不好的人說道。
“白同誌,你這是違反規定的。”
“規定?工廠是乾什麼的?你是工會的吧?一個不能給工廠創造價值的工人,工廠養著他可以,但是養了10年,仁至義儘了吧。
你們工會如果會為工廠,為國家考慮,就不說廢話,而是直接把他們的工資包了,我以後絕對不說二話,還把他們當大爺供著。
辦不到就閉嘴。
做工人不行,我給他們留下後路了,現在國家在北大荒組成各個兵團開荒,他們這些人有一大把力氣足夠勝任了,機器玩不明白,掄鋤頭總不用動腦子吧。
可他們選了什麼?強製對抗,我想問問,這背後是誰的指示。”白寶山盯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