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啊,我能不能不回去了啊!”
“小妹,休得胡言亂語……嗝兒……”
吃吃喝喝間,幾人的距離也拉進了不少,張寧看著滿桌的菜肴,心中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那些食不果腹的信眾,不由得悲上心頭,眼淚便湧了出來。
“寧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太史瓔輕輕拍了拍張寧的肩,見對方不言語,便隻是勸了兩句作罷。
這時不遠處的座位上似乎發生了點狀況,貌似是顧客和店家發生了吵鬨,聲音順著空氣飄了過來。
太史慈仿佛有種武人的直覺,整個身子繃了起來,哪怕是對潛在的危險,身體也本能地開始防禦。
“靠!能不能有點素質?”
張嶽心中腹誹,“真尼瑪給現代人丟臉!”
不過開飯店的,遇到喝酒鬨事的顧客也算是常事。
劉川突然看到了張寧,忍不住問道
“那個,張姑娘,能不能招兩個雷下來,讓那邊消停點?”
張寧瞪大眼睛,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個先知。
她沒想通,他們的法術是如此高明和厲害,怎麼同時又對施術是如此無知。
不過吃人嘴軟,張寧也沒有必要藏私,對著三人好一通解釋。
原來,這種雷擊術要施展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它需要施術者提前一天齋戒沐浴,而且用的是很多種藥草混在一起的藥浴,然後要服下符水金丹,最後每引下一道天雷,需要用一指的指尖血為祭。
最重要的,是引雷的當天必須是雷雨天。
“家父可破八指,引八道雷,張寧才疏學淺,能引下四道雷便已是極限了。”
張寧攤開雙手,右手的中指食指無名指都已經被咬破,皆是血痂。
孫空有些於心不忍,忙搖搖晃晃走到餐廳前台要了幾片創可貼給了張寧,後者投來感激的目光。
“回想起來,她那個雷的威力也不算太大。”
孫空指導張寧貼好了創可貼,又回想起了在運輸艇上遭雷的場景。“當然劈死個把人應該是沒問題的,但貌似沒辦法控製準頭。”
張嶽一聽這引雷術如此麻煩,頓時也沒有了了解的興趣,這玩意就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啊,還不如扔幾個大麻雷子。
“靠!說起這個事,我們的船沒事吧?”
“放心,太史老頭的兒子女兒都在我們手上,又指著我們賺錢,那艘船橫豎是會給你保管好的。”
“先知大人放心,我通叔乃是乾練沉穩之人,定會將幾位大人的仙船保護好。”
太史慈隱隱聽出他們在說船的事情,忙起身拱手插話。
“聽慈哥這麼說,那指定沒問題!”
張嶽趕緊起身,把太史慈按了下去,“隻是不知道太史莊那邊防備怎樣了。”
他旋即又看了一眼張寧。
“那個,本家妹子,你們應該還有一支隊伍去攻打太史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