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尉趙謙、司隸校尉黃琬、護羌校尉楊瓚、長水校尉常洽等人也達成了一致,願意抽調士兵去巡邏。
這個時候樊稠的職位也就是個校尉,不過朝廷剛給他也封了個爵位,他這些日子正成天美滋滋,也沒功夫想複雜的事情,於是也表示沒意見——大家都巡邏,我也巡邏。
王允和趙謙對視一眼,一絲難以覺察的笑意轉瞬即逝。
計劃不錯,開始進行第二步。
於是乎,在排班下軍令的時候,趙謙直接以太尉的名義,把掫城的白波軍士兵也排了進來。
這就意味著,白波軍可以在長安周邊自由活動了,而且是在董卓軍的眼皮子地下,樊稠沒有看出任何異樣。
但對於劉川來說,這些士兵徐晃那裡都已經商量好,隨時可以瞞天過海配合他的行動了。
“猴子,上次和你打老虎那個周彤是不是在我的隊伍裡?這人可擔大任麼?”
劉川在電台裡大聲問孫空,而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心裡便有了底。
“雲哥!我讓朝廷推薦的人來嶢關跟你換防,應當是越騎校尉王頎,他會帶來一千人馬。”
“他到的時候,你便啟程來長安,記得帶上火炮和所有我們的人!包括你們星火大隊給你們新招的!”
無線電信號劃過漢代的夜空,也揭開了長安布局的最終行動。
約莫五天後,樊稠手下兩支隊伍分彆排班到長安的南郊和北郊巡邏,而樊稠卻並不在意。
因為這時候,他正坐在黃琬府中,大口喝著酒,吃著肉,烤著炭火。
“長安最近不知何處來了一批胡商,造的酒確是不凡,這酒器也是不凡!”
黃琬一邊給樊稠倒酒切肉,一邊說道。
樊稠抿了一口,這酒確實有點意思,酒液金黃剔透,入喉柔而不淡,而且回味綿長。
“確實是好酒!這酒哪裡有賣?”
“很難買到,胡商的貨,指不定時候的!”
黃琬說道,“兄弟你要是喜歡,我這兩瓶送你便是!”
“哎呀!這如何使得?”
樊稠大喜,但是還是裝作客氣的模樣,推辭道。
“好說!好說!”
“其實兄弟我也是有點小事相求兄台,兄台如若應允,莫說兩瓶酒,就是十壇二十壇,也是值得的!”
黃琬趁勢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不知兄台所求何事?”
樊稠也有點醉了,他任由黃琬摟著肩,把耳朵湊了過去。
而此刻,樊稠肩膀上一陣劇痛傳來,黃琬似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扭翻在了案上。
幾乎是同時,數十個精銳刀斧手推開門衝了進來,刀刃直直地對著樊稠。
樊稠的酒頓時醒了過來,他看著一臉殺氣的黃琬,不由得心中打起了哆嗦。
“啊!兄……兄台……這是為何……”
“求兄台這張臉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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