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兒被母親拉著跪下,卻哭喊道“不!救我媽媽,隻要能救我媽媽,要我做什麼都行。”
江寧不習慣被人跪來跪去的,上前把他們拉起來“起來說話吧,你們怎麼在這?那天你丈夫不是……”
那天安保隊長與歐勝華一起被水怪一口吞下,這是許多人都看到的。
女人含淚點點頭“我丈夫在那晚就已經喪命了,我和兒子擠上船逃了出來,前天基地發生地震後,跟隨我丈夫以前的同僚一家,想去西南基地生活,誰知中途被這群人搶了。”
“如果我沒猜錯,這兩把槍應該是從你們那搶的吧?既然帶著槍怎麼還能被他們控製住了呢?”
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女人說“當時我們以為是地震讓樹倒了,沒想這麼多就下車了,然後他們過來了說是附近的居民,能幫我們一起推樹,然後就趁我丈夫不注意把他摁倒,搶走了槍。”
另一個女人也符合“我們……我們也是一樣的。”
“你們的丈夫都被他們殺了?”
此話一出,被害死的丈夫的女人都悲傷的點頭哭泣。
江寧對祁逸說“既然槍是她們的那就物歸原主吧。”
白襯衫愣愣的接過祁逸遞過來的手槍,茫然的看向江寧。
“你們現在有槍,好像車子也停在那邊,洞裡麵也有物資,什麼都不缺,也就用不著我們救了,至於你們怎麼做那就是你們自己的決定了。”
江寧說完招呼祁逸上了車,繼續趕路去了,被耽擱了一個小時,一會兒得開快一點了。
當他們的車子駛出幾百米後,響起一聲槍響,江寧從後視鏡裡看到,白襯衫雙手握著槍,尖嘴猴腮已經倒在了地上。
“你還是這麼好心。”祁逸說。
江寧聳聳肩“順手而已,能不能平安到達西南基地好好生活,還得靠他們自己。”
連續趕了兩天的路,終於在下午四點的時候回到了西南基地。
看到基地的大門,江寧伸了一個懶腰“終於回來了,這麼爛的路坐了兩天車,屁股都給坐扁了。”
大門外還有幾輛車正排隊入城,看來西南基地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
他們重新將身份手環帶上,也從空間裡拿了兩箱槍支子彈放在車上。
做戲做全套嘛,畢竟孟隊長已經報備過了,隻是通行單上沒有寫數量,那就意思意思就好了。
工作人員驗證了通行單上的印章是真實的,又檢查了一下槍支子彈,刷過手環後就直接放行了。
進了基地,終於身心都放輕鬆了,江寧轉來轉去的看離開的這大半個月基地有什麼變化。
她指著公路旁的一大片農田,上麵有不少人在勞作“果子,你看,這塊田的菜都能收了,我們離開的時候還是小綠苗。”
“是啊,當時是已經過了種植糧食的節氣,所以選擇先試種周期較短的蔬菜,看來是有收獲了。”
江寧看著一筐筐被裝上卡車的蔬菜,語氣愉悅“看來蔬菜的價格即將要被打下來了,還好種的是蔬菜現在就能收了,要是種的糧食肯定還沒長成,過兩天沙塵暴一來,就要受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