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水鎮坐落於大水鎮的南邊,因為這鎮子正中間有一條河穿插過去,河上有大大小小的橋梁,故此得名。
呂家是橋水鎮上的富戶,鎮上有一半的商鋪都是呂家的,所涉及的行業也是有很多。
要不陳家村的那些人都在說陳樂三叔陳冬“嫁”了個好人家,讓人羨慕的不得了。
呂家在橋水鎮的聲望近一年隨著呂才考上秀才更是水漲船高,好多人都巴結著呂家。
都覺著呂才年紀輕輕的就考上了秀才日後肯定能考上舉人,甚至還能當官。
現在不趁早的巴結呂家,日後就晚了。
現在的呂家可以算得上是這橋水鎮上的土皇帝了,所有人都不敢招惹呂家,就怕以後呂才當了官報複他們。
可誰知道就有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剛來到橋水鎮就敢搶呂家的生意。
還處處比呂家的東西便宜,關鍵是東西還實打實的好,呂家自然不會罷休。
陳冬這幾日也愁著家中的幾處鋪子生意慘淡的事情該怎麼給老丈人說,到時候又免不了被老丈人侮辱。
“姑爺,方才底下人說二房的去了那間雜貨鋪”
一直跟著陳冬辦事的小廝得了底下人的話就趕緊來給姑爺說了
姑爺一直吩咐要盯住了二房的人,好的東西也都不準拿去給二房,一定要等到二房鬆口願意把那個賠錢貨送去給錢老板當小妾為止。
還要時刻守住呂家二房的院子,一定不能讓二房的人帶著呂安安逃跑。
“他去那裡乾嗎?不知道那間店跟咱們家不對付嗎?”
陳冬本來就心煩,這一聽更煩了,直接甩掉了手中的茶杯
“大清早的你吃了炮仗啊,火氣這麼大”
呂氏從外麵一搖一擺的進了屋子,看著地上碎掉的茶杯又道
“我瞧著二房的去那雜貨鋪沒那麼簡單,莫不是想去談和?”
最近二房被他們逼得緊,她也知道二哥的脾氣,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她爹一直以來對夫君意見就很大,覺得他是個泥腿子,就讀過幾天書,連童生都不是,根本不配進呂家大門。
要不是些年把呂家的產業打理得好,夫君怕是早就被攆出去了。
當年也是因為自己看上了夫君的才貌,設計了爬床才得償所願的得到了夫君。
不然夫君早就是彆人的了。
現如今,家中鋪子的收入相比之前少了不少一星半點兒,她爹已經暗示她了,若是再這樣就要重新選擇之後繼承家主的人選了。
兒子是要去科舉的,那前途是大大的好,家裡人是絕對不允許才兒來接手家業的。
“夫人這話的意思是二房想憑借著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去把那間雜貨鋪收到咱們家來?”
陳冬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這不明擺著跟他搶以後的家主之位嘛。
這呂家的家主之位隻能是他陳冬的。
陳冬的眼神此刻凶戾無比,想必是動了殺念了。
“夫人放心,這家主我一定拿到手,不為彆的,隻為咱們才兒”
陳冬收回那凶戾的眼神,走過去將呂氏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