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道
“現在這羅芸對人死心塌地,咱幾個就這麼過去跟人解釋,空口無憑,我估計人也不會聽,搞不好適得其反,還讓杜衛東這家夥起戒心,再想抓這家夥的把柄,怕是更難了。
眼下不能打草驚蛇,咱既然要出手,就得把人一棒子打死,不能給他喘息的機會。
來路上,我琢磨了下,從這兩方麵下手,
一個,當初這杜衛東搞出英雄救美的花招,海洋,你能不能想個招,把那幾個扮作流氓的家夥給尋找出來,也不要他們招,隻要能證明杜衛東這家夥跟他們是一夥的,那就可以了。”
張海洋輕點頭,
“這我試試,杜衛東下麵那些個弟兄我倒是知道幾個,我先從側麵了解下。”
“好!”
李奎勇點頭回應,
“第二個方麵嘛,躍民、袁軍,還有鄭桐,這事兒得拜托你們了,這杜衛東先前不是禍害了不少姑娘嘛,我就不信了,能個個對他死心塌地,念他好,這些姑娘都是被杜衛東這小子的外表所迷惑了,
拍婆娘不是你們的強項嘛,看看能不能給‘策反’幾個,站出來揭發杜衛東的惡行,讓他有口難辯,徹底把這種禍害姑娘的垃圾給打趴下,永世不得翻身。”
鐘躍道道
“奎勇,我先前就跟你說過的,我院裡這邊就有個女的,被杜衛東這家夥給糟蹋了。
我想著吧,這些個女人裡麵像你說的,不見得個個都念杜衛東好,肯定有怨恨的,但是你說要讓她們站出來指證這家夥,怕是很難,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拋頭露麵,往後還嫁不嫁人了?
避之不及,
這也是杜衛東這家夥能屢屢得手,肆無忌憚,很重要一原因。
這些女人找到,我估計不難,但想要站出來指證,真夠嗆!”
袁軍道
“躍民,你聽說過那句話吧?有錢能使鬼推磨,砸錢就是,這些個女人要還不願意出來指證,沒彆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錢沒到位!
一百不行,兩百!兩百不成,三百,砸到她們暈乎為止,趕著求咱讓她出來指證,這都不是問題!”
鐘躍民鄙夷聲,
“你家開銀行的怎麼著?還一百兩百不是事,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丫現在能從兜裡摸出一個子來,我特麼叫你聲袁公公。”
“去你丫的,你才太監呢”,袁軍回懟道
“躍民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可是把昨兒在新橋飯店逃單省下來的西餐錢,全給買了這冰激淩,兜裡確實比臉還乾淨,
不過你彆激我,惹惱我,今兒晚上我特麼再去撬回家……”
“袁軍,你快拉倒吧!”
鄭桐一邊毫不留情打擊道
“就你家現在那點東西,哪還有值錢的玩意?你再撬家進去,拿啥呀?
明朝的尿壺呢,還是清朝的擀麵杖?彆回頭啥好處沒撈著,再讓革委會的抓著了,
你可彆忘了,王占英那老家夥現在對咱是虎視眈眈,上次你撬自家門鎖偷東西,人現在都還在懷疑咱,可歇歇吧,回頭彆把我和躍民給連累了。”
“你丫的,鄭桐!”
袁軍憤怒道
“你家才尿壺,擀麵杖呢,你還敢說我不是,我撬我家門鎖,偷花瓶出來賣,是不是你小子攛掇我的?
還有我老子那套將校呢子大衣,不也是被你給順手牽羊拿走了,西餐、冰激淩都沒少吃,還淨特麼在這說風涼話。
我家沒值錢玩意,要不去你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