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洋妞是法國巴黎來的,她姨媽是外文編譯局請的專家,自家老子也在這邊上班,這不近水樓台先得月,在一次聚會上兩人認識了,一下就被就妞豐滿的身段吸引,沒費多少力,加上這洋妞本就開放,
兩人都滾過三四回床單了,床上、車裡都有,這還是在跟羅芸交往期間。
愛瑪華夏語不太好,能聽懂一些,但語言表達有些困難,指著鐘躍民幾人道
“他們說……你朋友……來,來這兒!”
杜衛東算是明白了,今晚鐘躍民這幾個王八犢子,絕對是有預謀,在這等著他呢。
更惱怒道“鐘躍民,你個狗日的,敢特麼陰我。”
“我就陰你怎麼了?!”鐘躍民直懟道“自個乾得這些爛遭惡心事,還不讓彆人揭發了?
人在做,天在看,杜衛東,我以前也就覺得你呢有點小壞,但也就是玩鬨罷了,不傷大雅,
現在我發現錯了,錯大發了,你個狗東西到底是小鬼子,欺負我們華夏女人欺負慣了怎麼著?
骨子裡的壞,深入骨髓了,你要對付李奎勇、周常力,那沒問題,明著來,大家真刀真槍的乾,暗地裡使這些‘屁燕子’的勾當算什麼本事?
你他娘配做男人嘛?
羅芸,現在看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騙局,他杜衛東從一開始跟你接觸,心思就不純,從常力手中把你給奪走,一來,能打擊對手,二嘛,這狗東西就一色痞,外麵到處是女人,這洋妞就是在跟你交往時認識的,多你一個不多,到時等和你上過床,就一腳將你踢開了,這家夥就是在玩你,明白嘛?”
“鐘躍民,你……你特麼胡扯?!”
杜衛東暴怒,目眥欲裂,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手指著人,都是顫抖的,“你……你……”
“你什麼你?!”袁軍不屑道
“你丫的不是挺能忽悠,把一個個女人給哄騙得團團轉,來,今兒給你機會,好好跟人羅芸解釋,解釋,你要能把黑的忽悠成白的,你袁爺今兒豁出去了,跪地磕頭叫你聲杜爺,趕緊的!”
“嘎吱,嘎吱!”
杜衛東嘴緊閉著,兩邊腮幫鼓脹起,上下兩排牙齒咬得直響,他偏頭看向一邊麵色已是冷若冰霜的女人,嘴唇動了兩下,擠出一句,
“羅芸,你聽我……啪!”
羅芸抬手對人一巴掌,清脆響亮,杜衛東右臉頰肉眼可見顯出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憤怒道“杜衛東,你混蛋,混蛋……”眼裡噙著淚水,渾身顫抖,自己竟然還傻乎乎……差點把身子都交給這種垃圾了,
掛椅子上的包一拿,轉身就往包房門口去。
“羅芸,你聽我解釋”,
杜衛東不願就此放棄,費了這麼大勁才追到的妞,眼瞅就要開吃,卻是突然飛了,這損失太大了,
追上去道“是鐘躍民,袁軍這幾個狗日的陷害我,你聽我……嘎吱!”
這時包房門從外頭打開,李奎勇、周常力,周曉白,三人從外頭進來,
羅芸怔下,“曉白,你……你們怎麼來了?”
都沒敢看一邊的周常力,兩人並未真正的分手,她偷摸跟彆的男人在一塊,有種偷人的感覺。
周常力沉個臉,幾步上去,對著追上來的杜衛東,沒有一句廢話,一腳將人踹倒,壓人身上,拳頭對著人懟大鼻竇,
“嘭嘭嘭……”
杜衛東彆看塊頭不小,平日裡乾仗嗓門嚷的最大,但也就是一銀樣蠟頭槍,女人搞多了,年紀輕輕,身子已經被掏空,就一軟腳蝦,壓根沒還手之力。
包房其他幾個同夥見杜衛東被收拾,起身要來幫忙,袁軍手裡還抓著半截的破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