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周常力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病房,床肯定還下不了,不過能短時間的坐起靠床頭,不用一直躺著了。
病房裡,這會李奎勇、周曉白,鐘躍民幾人都在。
周常力靠在床頭,身上依舊綁滿了繃帶,沒個把月怕是拿不掉了,麵色有些虛白,低聲道
“勇哥,躍民,還有袁軍,鄭桐,我這命就是你們給的,等我康複了,以後有事一定招呼我,我絕不推托。”
“行了!”
李奎勇打住,
“你快歇歇啊,剛能喘口氣,你這又要不安分起來,每個人的命都一樣的,就一條,
你這條命算是從鬼門關裡給拉出來了,總得有點覺悟、感想了吧?
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腦子發熱,然後就不管不顧了,你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這杜衛東找你單挑,你真就傻乎乎自個一人去了?
那家夥什麼貨色,你不清楚啊?一人赴約,顯得你多能耐,英雄、牛逼怎麼著?
這是愚蠢,愚不可及,最操蛋的事兒。”
一點沒留情,破口大罵。
周曉白拉了拉對象手,讓他小點聲。
李奎勇則是繼續道
“常力,你彆不服氣,你這性子真得改改,要還像過去那樣,我說句難聽的,指不定哪天橫死街頭。
還能每次都像現在這麼好運嘛?你走了倒是瀟灑,你父母,下麵弟弟妹妹怎麼辦?白發人送黑發人,有想過他們會如何傷心,悲痛欲絕嘛?”
周常力腦袋耷拉下來,道
“勇哥,我沒不服氣,我……我以後聽你的,做任何事前,三思後行,不會再魯莽行事了。”
“奎勇!”
鐘躍民插話道
“你也彆說常力了,這還傷著呢,主要還是杜衛東那狗東西太陰險了,還有那李援朝,也被算計了,年三十北展廣場聚眾鬥毆的案子,幕後指使者這口黑鍋,就讓他給背著了,
渾身烏漆抹黑,想甩都甩不掉,怎麼擦也擦不乾淨,要說對杜衛東這狗幾把的恨意,一點不會比咱少。”
“該!”袁軍罵咧道
“這李援朝就是自找的,你說跟誰玩不好,非要跟小鬼子湊一塊,本想玩鷹的,結果被鷹啄了眼不說,蛋兒差點被叼走了,他李援朝在咱頑主圈裡的聲望,是直線下降。
勇哥,你現在可是我們京城年輕一輩人中的偶像啊,北展廣場那一戰都傳開了。”
“這我知道,我知道”,一邊鄭桐湊上來,興趣滿滿道
“我給你們說說,各種劇本都有,說是你李奎勇一人大戰三十多號大院子弟,有如天神下凡,摧古拉朽,秋風掃落葉之勢,怕是練過什麼武林絕學,要麼家裡祖父,或者曾祖父,過去是不是在皇宮當差,是皇帝老子的帶刀侍衛,武狀元,武林世家啊。
還有更神的呢,說你會使雷霆之力,“劈裡啪啦”,不同凡響,召喚神獸,天獅飛豬,怕是大羅神仙不成?
現在在頑主圈裡,要說誰不認識你李奎勇,那都是跌份的事,你的大名、聲勢、威望,如今可比李援朝要強太多了。
勇哥,我看咱可以趁著這一把熊熊大火,好好拉攏些人員來,咱也當當頑主圈老大的滋味!
如何?”
李奎勇忍不住笑起,挺無語,
“這都誰傳的,閒得蛋疼,我對做頑主圈老大可沒什麼興趣,除了那點虛榮感,能吃能喝,有什麼用?要被彆人利用了,這李援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袁軍挺上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