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沒吃上反而被喪屍攆上直升機,眾女心裡都窩著火,下手自然是隻保證不危及生命不死,關上門薑冰都能聽到隱隱約約的慘叫聲。
大概不到五分鐘,齊雲嵐推開門走進駕駛室,一眼就看到在偷吃的薑冰。
被齊隊長當場抓包,薑冰臉不紅心不跳的把自己咬過一口的馬蹄糕遞出,虛遞給齊雲嵐。
“嘗嘗看,這家馬蹄糕做得不錯,挺甜的。”
“咬過的給我,臉呢?”
齊雲嵐彙報道“已經交待了,名字叫阿本,是當地一座清蒸寺的教長,屬於偏神秘那邊不世俗的。一般隻要不世俗的,多少都帶點極端。”
“這麼快?”薑冰驚訝。
“廢了他一條腿,問他另一條腿還要不要了,他就招了。”齊雲嵐答道。
薑冰默默豎起大拇哥。
薛瑩開口道“剛才我和冰冰提到有關大小突厥的事情,你覺得那老家夥是嗎?”
“不可能!”齊雲嵐肯定道“咱大隆宰值、輔臣、閣老的本事大的很,薛瑩你級彆不夠不知道,事情發生之初就是胡蘿卜加大棒,接到的軍令是寧可殺錯不能放過。殺得人頭滾滾完事兒,各種甜棗各種紅利雨點一樣砸過來,生活好到各個都是地主老財,甚至砸出邊界惠及圖蘭那邊。就這兩手抓兩手硬的,突厥人在西域基本上死絕,哪怕有活著的,也是甜棗堵嘴心裡罵。”
“咳咳,老薛,老齊,你們歪樓了。”薑冰出言撥正道“阿本還有什麼交待嗎?他作為幸存者活到現在,彆跟我說他沒有基地沒有庇護所,全靠跟喪屍拚走位活到現在。”
齊雲嵐嘴角一勾“你說得這個畫麵,真美啊。”
“少貧嘴了,有還是沒有?”
“有。”
……
直升機降落在教堂廢墟附近,薑冰在欣賞曾經的恢宏大氣,感慨民脂民膏大把銀子獻給外來和尚,就是不分給窮鬼。眼尖的薛瑩迅速捕捉到一個人影,槍口立刻指向。
“什麼人?!立即出來!”
薑冰看去,廢墟的背麵緩緩走出一個背著厚重行囊的人影,雖然裹著嚴實臃腫,但還是能一眼看出是個女人。怯生生而麻木的眼睛,緊咬牙關裝出一副勇敢的畏懼臉龐,蒼白的皮膚和嘴唇幾無血色,一陣風吹過步伐竟有些不穩,手握一根生鏽工業長釘跟個匕首一樣,簡直我見猶憐,簡直歹徒興奮拳。
“我是某軍直屬女子特種作戰部隊大隊長白冰,你是人?還是喪屍?你隻有兩秒作答!一……”
“是人!我是人!是人!”
女人很激動,激動的要過來結果一頭栽地上,手腳並用的爬來,模樣就像……一隻喪屍。
對視一眼,薛瑩帶兩名戰士上去迎接,齊雲嵐帶餘下人接應。
槍口頂在女人腦袋,女人費力的直起身子,平靜的沒有激動,鴨子坐坐在原地。
“請放心,同誌請放心,我沒有被咬,我被囚禁很久沒有陽光,沒有陽光,沒有食物和水,我餓……我餓……”
直視這張慘白的臉,薛瑩沒敢掉以輕心,兩名女戰士一左一右把女人抬起,抬到薑冰麵前。
“我餓,同誌給我口吃的好嗎?水也行,沒有異味的水。”
薑冰甩給她一顆巧克力棒“姓名,職業,陳述經曆。”
“我叫婁月秀,婁山關的婁,職業是警察……不要動我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