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姍也不遮眼睛了，嘴巴張成了鴨蛋。“我去，你們有錢人好肮臟啊！”
應小舒惡狠狠地瞪著蘇玉姍，“你懂什麼？你就是一個朝生暮死的蜉蝣，是一隻永遠待在井底的青蛙！你們根本就不明白我的野心！”
“我受夠了以前的窮日子！憑什麼我打一個暑假的工，掙的錢卻抵不過彆人吃一頓飯的錢？”
“憑什麼有的人生來就高高在上，要什麼有什麼。而我天生麗質，卻要過苦日子！”
“我憑自己的身體掙的錢，我坦然得很！”
蘇玉姍和寧煙霞麵麵相覷，看不出來啊，這姐們內心原來背負著這麼多的苦大仇深！
宋念打斷她的激情慷慨，說道“你靠什麼掙錢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理會。”
“但是我不會幫你害人。”
應小舒不理解，“什麼害人？能者多得罷了。他老婆在這個位子上享受的夠多了，也該讓位給年輕人了。”
宋念聽得心頭火起，應小舒已經完全成為錢財的奴役了，三觀都不知道被她拋在哪個角落裡去了。
宋念“當小三還隻是道德層麵的問題，你再繼續下去，就要變成法律層麵了！我勸你適可而止。”
應小舒見說服不了宋念，又把一桌子細軟收進了包包裡。
“宋念，枉我看在你還算有點本事的份上，想帶著你一起掙錢。沒想到你就是個榆木腦袋，難怪你堂堂一個首富之女竟淪落到這種地步。”
蘇玉姍替宋念打抱不平“喂，買賣不成仁義在，不帶你這樣人身攻擊的啊。況且你也不看看自己要做什麼事，你自己想坐牢彆拉著彆人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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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小舒重新爬上床鋪，一臉不屑跟她們待在一起的樣子，“我看你們就是讀書讀傻了，好好的捷徑不走偏偏要去撞南牆！一輩子勞碌命！”
蘇玉姍額頭青筋暴起“hat！有種你再說一句？”
寧煙霞拉住她，“算了算了，三觀不同，跟她說不通的。”
蘇玉姍跟宋念哭訴“宋念，你看應小舒說的什麼話，真是氣死我了！”
宋念淡淡說道“是不是捷徑要看這條路通往哪裡，如果捷徑的儘頭是深水潭，那她走得越快死得越早。”
應小舒的床鋪裡安安靜靜，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
轉眼又到了周末，宋念照例去高架橋下擺攤。
遠遠瞧見宋念背著標誌性的帆布包走過來，高架橋下翹首以望的眾人奔走相告。
“來了來了，宋大師來了。”
“搬好小板凳坐好，宋大師開課了。”
······
等宋念把自己的攤位擺好，王大媽已經拉著一個中年婦女走過來。
“小宋師父，這家孩子哭鬨了好幾天，孩子媽天天過來找你，總算等到你了。”
宋念抬頭看去，這是一位年輕的媽媽，懷裡抱著個三四歲的女孩子，孩子似乎是剛哭過，這會兒打著哭嗝靠在媽媽肩膀上睡過去了。
粉嫩的小臉頰上還掛著兩行明顯的淚痕，睫毛也被淚水打濕成一簇簇，看著可憐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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