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惆悵,今天我生日。
這句話看似前言不搭後語,但確實是這篇自白的主旨。
長話總想短說,可腦海裡翻來覆去也整不出什麼措辭,要是不寫流水賬的話好像根本無法表述自己的意思。
……
忽然間又不惆悵了,剛剛奶奶送來了一點小麵包,說是堂妹打電話來讓送點給我吃。
這麼寫可能連未來的自己都看不懂,我就從頭說起吧。
上次寫完自白說要寫誘夏的,結果還是沒能動筆,去和風暴打遊戲了。
昨天早上照例和他在打遊戲,中途我母親打來視頻,說明天就是我生日。
歎氣。
若不是母親提起,我倒是沉迷在這不知歲月是幾何的日子裡忘卻了自己的生日。
隻是溫馨的主題卻也說出了刻薄的話。
她說我沒有喊她,還說母親的受難日也不說些什麼。
關於受難日這點,在她提起我生日我腦海裡就浮現了這句話,隻是我並不愛聽這個言論。
如果這般,那我希望你少受些苦,不必生我。
何苦?
母親還在那邊喋喋不休,我真不愛聽那些話,書裡的那些道理熏陶著我,因此這次我沒有主動掛斷。
將擴音關閉,任憑母親在那邊絮絮叨叨,我一心打著自己遊戲。
很快,屏幕暗下去了。我點開一看,是她掛斷了。
長舒一口氣,有惆悵也有心酸。
……
提起早上,我就發現這些天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寥寥無幾,幾乎都是被奶奶喊醒的。
前幾天是拿西瓜,昨天是讓我給堂妹打個電話,問問她怎麼還沒回來?
早醒的日子不去碼字,倒是拉著風暴一起玩遊戲。
也不知道是該感謝他還是怪罪他,若不是遇見這些個遊戲好友,我或許早就退遊安心碼字了。
但我想,還是感謝吧。
寫與不寫那又怎麼樣?人生能遇見一些人陪你走過一些路,路上發生的事情,又何嘗不是另一番風景?
昨日在母親提過我生日時,我就想著等生日那天,也就是今天一定要去寫誘夏。
隻是,早上的一些事情又影響著我的心緒。
今早算是自然醒的。
前幾天剛度過了一段沒有蚊子叨擾的日子,豈料昨晚後半夜就被蚊子咬的不停撓腳踝。
半夜三點更被騷擾醒了。
等我再次入睡才算是消停,
……
又是長歎一聲,剛剛我寫完那半句就想著去燒水泡個粉,卻沒成想就在我倒水的功夫,廚房門口板凳上的手機啪嗒一聲被風吹到在地。
我起初以為是奶奶那邊的砍柴聲,等我走過來一看,不免深吸一口氣。
好家夥,手機翻麵在下,支架更是掉在地上。
拿起來一看,原本就有一道裂痕的手機又多了幾道。
無奈。
我不知道是該怪風,還是該怪我自己?
本來同奶奶去巷裡拿堂妹給她買的東西回來時,我考慮的是回房間開電風扇寫這篇自白的。
但我想著省電且外麵也有風吹,故此才拿著鍵盤到門口碼字。
唉——
歎什麼氣呢?
已經發生的事情除了接受還能做什麼?
接著從上麵那個話題說起吧。
……
蚊子咬完我又睡了,夜裡做了個夢,當時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很清晰,但我想著最近聽的那本書裡說“夢裡的事情沒有必要去追憶”,所以即便是很出彩的夢我也沒打算記錄下來。
簡單點,再簡單點。
七點半,我起來上廁所,決定八點去碼字。
在廁所裡,我聽見奶奶再喊我,等我上完回來,決定提著水桶去打水。順便問下剛剛的事情。
不過去的話擔心她老人家心裡會不舒服。
我問,奶奶說是門口放了菜,讓我拿。
哦——
那菜的話我上廁所的時候路過看見了,上完回來我就一起抱進來了。
四隻茄子和一大捧煙麥菜。
提完水後,我看著那堆菜打算先摘了。
今天我生日,打算弄兩個菜,一個炸土豆,一個煙麥菜。
但是就在我剛剛碼字中途,我改變主意了。
打算用土豆切出生日快樂這幾個字,然後煮粉吃。
當做一碗長壽麵。
做飯就等我寫完這篇自白裡,隻提起了生日還沒詳細說惆悵呢!
一個是我在那摘煙麥菜的時候奶奶尋問我去不去拿東西,我明白她的意思當然是陪同。
隻是當時九點多,我說拿東西沒那麼早,起碼要十點半在去。
她說剛剛堂妹打電話來了,說是已經到了的。
我說怎麼可能,上次我們也沒有這麼早。
她繼續說,但我沒有再辯解。
因為書裡說不要與人爭辯,爭贏了又能得到些什麼呢?
與其說這些,不如到地方讓她自己看,假使沒到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等而已。
啪——
打臉。
我們去的時候那些東西確實已經到了,幸好自己沒有多爭,不然真是下不來台。
堂妹給奶奶買了很多,其中甚至還有一雙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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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深感堂妹的用心,以及自己和她相比屬實落了下成。
孝不比兄,我一個勁的用這句話安慰自己泛酸的心。
寫這句話的時候,忽然覺得母親曾經對我說過的話是真的,我真的有點比不上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