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知道像這種無賴,不能給他一絲念想,不然就會像狗皮膏藥般黏上你,沒完沒了的。
再者,這貨本來就是耍流氓,收拾你一頓,他這是見義勇為,警察來了也不用怕。
這還慣著你乾嘛!
揪著人腦瓜就往牆上懟去,“呼呼呼……”劉劍耳邊都生風,眼瞅就要撞牆了,一下就慫了,
開始掙紮起,“你……你特麼瘋了,給勞資放……放開!”
“晚了!”
陳北喝一聲,不過也不傻,這要腦瓜撞上去,肯定得開瓢了,手腕一轉,讓人橫著身子摜牆上去,
“嘭!”
一聲悶響,跟隻被蒼蠅拍給拍到牆上的蒼蠅,糊牆麵上了,然後“滋溜溜……”從牆上滑落,
“嘔嘔……”
劉劍這會隻覺天旋地轉,眼冒金星,不住的犯嘔,渾身骨頭都要散掉了,疼得嘴角直抽抽。
陳北幾步上去,把人又給一把揪起,笑著道
“來,劍孫是吧?咋就慫了呢?剛不說哼一聲,就叫我聲爺嘛?來,趕緊的,喊起,你爺我等著呢。”
劉劍被揪著衣領子,喘不過氣來,一張臉給憋的通紅,色厲內荏道
“你……你個混蛋給我鬆開,鬆開,不然我……我對你不客氣。”
“嗬嗬!”
陳北冷笑起,
“看來剛那一下還沒讓你清醒,也好,好事成雙,爺再賞你一個!”
把人一提,對著牆又要懟上去!
“爺,我錯了,我錯了!”
劉劍立馬認慫,沒一點含糊,哭喪個臉哀求著,看著讓人直撇嘴鄙夷,都嫌臟了他手,陳北手一鬆,這貨直接癱地上了,再也不敢吭聲。
陳北拍了拍手,斥道
“還待在乾嘛?趕緊滾!”
劉劍踉蹌著從地上爬起,跑出有個十來米遠,這貨又回過身來,朝這邊嚷著,
“柳月,你……你給勞資等著,彆以為有了新歡就找到了靠山,勞資跟你沒完。”
放完幾句不疼不癢的狠話,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嗬,傻逼!”
陳北冷哼一聲,然後幾步回到女人邊上,還沒開口,女人先說了,臉蛋微紅,
“小陳廠長,你彆聽這混蛋亂講。”
陳北知道這位說的什麼意思,聳肩道
“我沒事,柳姐你彆在意就行,嗬嗬!”
柳月貝齒咬了咬紅唇,歎氣道
“我一殘花敗柳,又離過婚的女人,早就不在意這些了,也習慣了。”
“柳姐,你這話說差了”,陳北道
“離婚其實也沒什麼,你還這麼年輕,往後再找一個就是,沒必要這麼自卑嘛。
再說了就柳姐你這樣貌,要不知情的,還以為二十來歲小姑娘,來追求的小年輕肯定不會少,嗬嗬。”
柳月抿嘴一笑,看向陳北,
“小陳廠長,你這嘴巴倒是甜,花言巧語的,怕是沒少跟其她小姑娘這麼說吧?”
“嗬嗬……”
陳北乾笑兩聲,挺不要臉道
“柳姐,這你可誤會我了,我可是大好青年,老實本分,嘴笨的緊,一見女人就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