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陳北笑了笑,“行,來魔都不光長本事,臉皮也厚不少,可以,挺好的!”
“你才厚呢!”
柳菲剜人一眼,又問道“人就沒說什麼?你突然安排她去日本,應該是發覺了吧?”
陳北道
“你這大咧咧性子都知道其中緣由,人家曾柔不僅是大學生,心也細,你說能不知道?
沒說什麼,人家既然願意去日本,後麵留香港,說明跟劉昂並沒什麼關係,你就彆亂想了。”
細得那一層他也不會去說,做人嘛,有時糊塗一點未必見得就是壞事。
兩人下了樓,柳菲又道
“你這剛從香港回來,這趟出門都有半個來月了,萱萱在家給你帶孩子,多辛苦了,
你還不回去,又跑什麼京城,不是見什麼相好的去了吧?”
這女人管得夠寬的,道“我是去辦正事,什麼相好,我的事就不勞你柳大小姐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就成。”
——
——
回到魔都,就待了一天,便坐飛機來到京城,這次誰也沒帶,就他自己,孤身一人。
下了飛機,機場坐車直接來到了四合院的住處,然後給張秀打了個電話,也就半個來小時,張秀芝便開車匆忙過來了。
到了正屋,就見男人端正的坐在裡頭椅子上,右手夾煙,過去欣喜道
“陳總,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突然來京城了,也不提前說聲,我好去接你啊!”
京城這邊已經是入冬了,天氣有些冷,女人一身冬裝,下麵修身牛仔褲,上麵鵝黃色的外套大衣,腳下長筒皮靴,看著上麵的牌子,都是自家廠子的服裝。
冬天衣服雖然有些臃腫,但依舊掩飾不住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段,他這一路長途跋涉,其實在知道‘走私’量有出入,自家公司內部人員搞鬼後,
心裡一直不大舒服,倒不是錢的問題,感覺就是被背叛、出賣,心裡頭憋著一股子火,
出來也挺長時間了,媳婦沒在身邊,光吃素,許久沒吃葷,內外火交疊一塊,這會看著麵前的女人,猶如餓狼見了隻溫順的羔羊一般,
眼圈都變得腥紅起來!
手裡還剩大半根煙沒抽煙,直接給扔地上踩滅,起身大步來到女人麵前,
張秀芝也發覺人不對,“陳總,你……”
“唰!”
沒等說完,外套就被人給粗糙的扒拉下來,片刻工夫,已是衣衫不整,上下失守了,
“陳總,你……啊,啊!”張秀芝紅著臉,從沒想過對方會這麼主動,而且是這麼的野蠻、粗暴。
象征性掙紮一下便隨他,任由施為,甚至是主動配合著,
氣息微喘,“陳總,不要在這,去……去屋裡,嗯……”
晚了……
從一張四方桌上到太師椅,窗戶邊,屋簷下,再到一邊的臥室,地板,床上……
衣物一路丟,得虧院子買得夠大,不然這喊叫聲,大白天的,很容易招人的。
許久……
風消雨歇,床上兩人靠在床頭,坦誠相見,張秀芝擁著男人,渾身散架一樣,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個的了。
“啪!”
陳北給自己點上根煙,抽一口,嘴裡吐出道煙圈,也沒說話。
一根煙工夫,張秀芝稍勻過些氣,魂由在外的思緒收了回來,抬頭看著人,有氣無力道
“你今兒怎麼了,這……這麼厲害?我……我都要死去了!”
這話一點沒恭維,剛被人折騰的,感覺身處汪洋大海的一葉扁舟,一次又一次的被推上頂端,從未有過如此瘋狂的體驗。
好幾次腦子都是‘暈過去’,一片空白。
陳北把手裡煙掐滅到一邊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裡,低頭看著女人,
道“怎麼,不喜歡?我看你嗓子都有些喊啞了。”
女人爬滿紅暈的臉蛋上更添幾分紅霞,在男人胸口輕打一下,這要平常,是萬萬不敢的,嬌嗔一句,
“還不是因為你了,我今兒怕是下不了地了,一點沒力。”
說著低低一句,“你……你比過去我伺候過的男人,都……都要厲害。”
陳北輕笑一聲,這算是對他最大的褒獎了。
女人又道
“你還沒說呢,怎麼突然就來京城了,總不能就跑來乾這個吧?”
她雖是女人不假,但可不會犯花癡,人家家裡頭有那麼一位可人的老婆,身邊漂亮的女人也不缺,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還是過來找那位劉經理啊?”
語氣微酸。
陳北道“怎麼,吃醋了?”
張秀芝紅唇微噘,道
“我哪敢吃醋,隻要能這麼陪在你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陳北身子坐直一些,看著女人,道“過來有點事。”
“什麼事啊?”張秀芝道“廠裡的嘛?”
陳北沒隱瞞,把事兒簡單一說,
“啊……”張秀芝做買賣時間雖然不長,但也不算短了,人也愛琢磨學習,其中的道道很快摸清,
聽得原委,便發覺裡麵的問題,輕呼一聲,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這麼多量出‘差錯’,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了。”
陳北道
“你是京城本地的,對地兒應該熟悉,確實有家叫北外的國營商場,地兒還不小,也許就是人家從我們手裡拿貨,雙方是合作關係呢。”
張秀芝道
“陳總,你彆騙我了,以你的能力,能不清楚其中利害關係?
雙方就是合作,也沒這麼個合作法,咱從香港拿貨,本身就是帶點灰色的性質,生意場上,今天是朋友,明天沒準就是敵人了,回頭人在背你給你搞點小動作,咱那就很被動了。
也沒有將上家的拿貨渠道告知競爭對手的道理,這是買賣上的一大忌,再者風險全壓咱自己這邊,
以陳總您的精明,斷不會這麼來的。”
陳北不動聲色,道“那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張秀芝道
“公司內部人員,假借合作,私底下卻為自己謀利,我想到的就是這樣了……”
說著說著,卻是突然一滯,貝齒緊咬著紅唇,然後道
“陳總,你是不是懷疑過我,這事兒是我乾的?”
陳北點頭,沒否認,道
“我從知道這事兒,到……嗯,就剛剛吧,對你的懷疑一直都有,不過現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