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看著女人,黑色長褲,鵝黃色大衣,脖頸上圍了一白色的圍脖,剛喝了酒的緣故,臉蛋紅撲撲的,配上一張嬌俏可人的臉蛋,
跟之前相比,倒是多了幾分女人味,媚多了。
一笑道
“你跟這黃光遇不同,眼神裡沒有野心,再說了,咱之間本來就是合作關係,是平等的,你並不是在給我打工,咱是互利互惠,實現共贏,我實在找不出你背叛我的理由。
還有,你那個親弟弟小雷,對我可是崇拜的不得了,把我當親哥了,說難聽點,我就是拿擀麵杖攆他,怕是隻會死死抱著我大腿不放,哭著喊著求我收留下他,
你信不信?”
李敏撇下嘴,“哪有你說得這麼誇張!”
不過好像也差不了多少,之前小雷還在家裡時,張口閉口都是陳北,講著如何如何厲害,這樣挺好的,至少有個人能管著他。
“再者,還有最重要一個原因!”陳北繼續道。
“什麼?”
陳北道“我長這麼帥,你李總要找個多金帥氣的合作夥伴,怕是也不容易啊!”
李敏丟個大白眼過來,虧她還認真聽著,沒好氣,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
對了,有個事,剛一直沒機會說。”
“什麼?”
“你明天有空嗎?”
“正常應該沒事,怎麼了?”
“我爸要見你。”
“你爸?”陳北摸摸鼻子,道“這會不會太快了?畢竟咱倆才剛認識,關係都還沒……”
“滾!”
李敏大長腿踢去,饒是她這好脾氣,都得爆粗口,這家夥太討厭了,
哼道“你要有時間,我回去後就跟我爸說,讓他預留出時間來。”
“有時間,有時間”,陳北躲到一邊,嬉皮笑臉道
“這麼大領導要見我,再忙也得抽出時間來,你爸什麼時候有空,我就過來,咱不能讓領導等著,這點我懂。”
李敏點頭,
“那就定在明天上午十點,我家地址你應該知道的,可彆遲到啊。”
“成成,你放心好了。”
說著話,兩輛車子一前一後也過來了,陳北過去開了其中一輛後車門,待姑娘坐進去,他給關上,對開車的張秀芝道
“路上慢點開車!”待車子駛離而去,他過去坐到另一輛車的副駕,道
“走吧,咱也早些回去。”
劉香輕哼聲,
“你陳大老板跟人李總聊的挺開心,打情罵俏,要沒聊夠怎麼不上人車子,再一塊好好聊聊。”
“哎呦呦!”
陳北右手在鼻子前扇著,表情誇張,佯裝不解,
“這車子什麼味啊?怎麼這麼酸呢?
劉總,你聞到沒有?”
“去你的!”劉香臉羞紅打人一下,又羞又惱,
“本姑娘會吃你的醋?想得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個什麼德行。”
“嗯,嗯……”陳北虛心接受,“我是癩蛤蟆,哪裡配得上劉總你這白天鵝,不敢想,不敢想……”
“啊……”劉香氣得胸口直起伏,“你這人討厭死了,我咬死你。”
動手不成,直接上嘴了。
“哎,彆鬨,彆鬨”,陳北給攔住,
“跟你開玩笑呢,這你也吃醋,我剛就是跟人聊生意上的事,滿打滿算跟人也就見過兩三回,也沒說上過幾句話,
你男人魅力是不小,但也沒到姑娘見了我,就情不自禁投懷送抱的地步,沒那能力,嗬嗬!”
“少往自個臉上貼金”,劉香冷哼道“我看李經理挺單純的,被你這臭家夥三言兩語給騙了,那可虧大了。”
陳北也沒反駁,由得這位大小姐‘汙蔑’吧,方向盤在人手裡,要給惹生氣了,回頭彆給開進車裡。
見人悶不吭聲,癟了,劉香這才舒坦一些,一腳油門,車子往前駛離去。
路上,劉香道
“你就這麼放了那位黃經理?不是你的性子啊。”
“我什麼性子?”陳北反問道
“冷血殘暴,順我則昌,逆我者亡?咱目前也沒什麼損失,就這樣吧。
咱拿貨的渠道,本來就是在灰暗地帶,打擦邊球的,真要較真起來,那就是違法的,,
在京城地麵,那些個國營商場可是對咱虎視眈眈,巴不得咱犯錯,鬨大了也不好,這還是其次,你也清楚,咱走得是誰的關係,要是讓李敏她家那位老爺子受些許牽連,那就不太好了。”
劉香點頭,
“那你就不怕這黃光遇把這事給泄露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蠢事人可不會乾”,陳北道
“你彆看人家年紀小,論能力、心智、野心,不說同齡人,就是生意場上的老手,怕是也不及他,
那黃軍欽雖是大哥,但跟他這弟弟比,可是差遠了。”
劉香撇撇嘴,
“我看這小的不咋地,忘恩負義,當初你好心收留他,還讓他負責京城這一塊事務,多大的恩情,沒感恩不說,背地裡卻是挖咱的牆角,
他那個大哥,我看倒是忠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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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一笑,給自己點上根煙,道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這人啊,還真不能太老實,要換我,我肯定也不甘人下,有機會,也會自個創業當老板。”
“自個創業當老板可以啊”,劉香道“那就大大方方來,乾嘛背著人乾這些醃臢齷齪勾當,讓人瞧不起。”
“你這想得太當然了”,陳北覺得這姑娘有些天真,道
“生意場上,其實就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麵上笑臉相迎,大家一起樂嗬嗬,背地裡,要有機會,為了自身利益,該捅你絕對不會眨一下眼皮子。
人黃光遇要當你麵直說,要做買賣,完了要借用渠道、貨運,這你願意嘛?”
“那肯定不成,給自己添競爭對手,我又不是散財童子。”
“那不就是了!”陳北道
“所以啊,慈不掌兵,義不掌財,你沒發現嘛,這外頭發財的大老板多不是什麼善良之輩,身上多多少少背點事。”
“這話我讚同!”
劉香點頭,“就像你這家夥,不僅壞,還花心,女人見一個愛一個,看著就不像什麼好東西。”
陳北心裡無奈,女人啊,心思真是多變,這也能扯到他身上,手裡還剩半拉的煙給丟車窗外,身子往後靠了靠,道
“剛可能有些喝多了,我先眯會啊,到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