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床單上,一朵鮮豔的玫瑰花綻放著,床上兩人赤果相擁靠在床頭,
柳月臉伏在男人胸口,紅霞漫天,雖都歇了十來分鐘了,氣息還是有些喘,渾身酸軟無力,邊上這臭家夥一點不懂憐香惜玉,就知道蠻乾。
陳北道“柳姐!”
“嗯,怎麼?”
陳北用手指了指,柳月便明白了,“你想說什麼?我前夫那方麵根本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麼好奇怪的?
還是你以為我柳月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這麼想男人嘛?”
“我不是那意思!”
陳北道
“我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什麼性子我還不了解?
我知道你那個前夫無能,不過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的,這家夥不是變著法的折磨你嘛,
比如……”說著湊人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
柳月聽完臉愈發紅了,捶人下胸口,沒好氣,
“你惡心死了,才沒有那種事兒,我看你才是變態了,這些都哪學的?”
陳北指了指電視,“電視上啊,現學現賣”,
剛他惡作劇,兩人辦事時,還把電視打開了,照著上麵動作學,道
“還彆說,柳姐,你蠻有運動天賦的,下次咱換個新……嘶!”
肩膀上被姑娘給咬了一口,“疼疼!”陳北咧著嘴,忙求饒著,
“彆咬了!”
柳月這才鬆了嘴,肩膀上留下上下兩排清晰的齒印,
“你這屬狗的,動不動咬人呢!”
柳月哼道
“活該,你這人一天腦子裡就那點東西。”
陳北道“食色性也,這話可是孔子他老人家講的,人家也算是咱老祖宗了吧?
作為後輩咱得遵守,更有責任將這種優良傳統給它發揚光大,你說是不是?”
“是你個頭!”
柳月不跟他掰扯,這種人沒臉沒皮的,轉而道
“陳北,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不檢點女人?年紀一把,還這麼急不可耐跟你上床,而且你都結婚有孩子了,我……”
“說這些!”陳北道
“柳姐,我剛說了,要論認識時間長短,萱萱都沒你長,我陳北當初剛從獄裡出來,一窮二白,搞了個服裝小作坊,那會你就跟我了,
我陳北能有如今的成績,柳姐你功不可沒,你對我來說像什麼呢?
嗯……我整個集團公司的管家,大小事務都幫我操心著,有你在我身邊,我放心,我也離不開你,明白嘛?”
柳月紅唇微勾起,道
“就會說好聽的,不就是想讓我給你免費打工,你好去外頭這采個野花,那摘朵玫瑰,我累死累活,你擱外頭逍遙自在,是不是這麼想的?”
陳北道
“這好辦呐,你要不想讓我出去乾壞事,那就多榨榨,就像榨甘蔗一樣,沒了汁,這甘也就蔫吧了,
就是有乾壞事的心,怕也是有心無力,你說對不對?”
柳月半支起身子,胸前兩坨晃晃悠悠,飽滿誘人,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龐,道
“你跟我說認真的,除了我和萱萱,外頭還有彆的女人不?”
“沒有!”
陳北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這種事無需任何考慮,跟女人講另一個女人的事情,最好辦法就是立馬掐斷,否定,將她消滅在萌芽階段。
這種話題可不能起!
“我才不信!”柳月道“你跟香香,還有過兩天要來的辛總,京城那位張廠長,我就不信你們沒發生點什麼。”
陳北道“柳姐,要不我給你發個誓”,說著豎起三根手指,鄭重道
“我陳北在此發誓,除了我媳婦和柳姐,要是跟彆的女人有不清不楚關係,我就不得好死……”
心裡卻是另一個聲音念叨著,“老天爺,彆當真,酒喝多了跟你開玩笑的,千萬彆當真,回頭我給你燒點紙,拜托,拜托……”
“天打雷……”
柳月捂住男人嘴,不讓他說下去,道
“行了,我相信你還不成,彆發這種毒誓,你就是跟她們發生點什麼,我也攔不住?
陳北,我柳月也不是什麼有本事的女人,過去有一段失敗的婚姻,對於婚姻,真的,我是怕了,
你就是要跟我結婚,我還不願意呢,我沒彆的要求,隻想能這麼跟在你身邊,幫你把公司管理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到時人老珠黃,你彆……嗚嗚嗚!”
柳月沒說完,陳北便堵住了麵前的紅唇,雙手輕而易舉的握住了重點,房間裡剛降下去些的溫度,又開始慢慢的回升,
“嗯,啊……”柳月有些抵不住,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把人推開,喘著粗氣道
“你……陳北,我今天真不行了,你彆鬨,再這樣,我明天都起不來了。”
陳北也就不再急於上馬,知道人是第一次,以後有的是機會,
來日方長!
擁著女人,兩人躺下,把床頭燈給你關了,
“那睡吧,不早了。”
“嗯!”柳月往男人懷裡拱了拱,感受著對方胸膛的力量、溫熱,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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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異常溫馨有安全感,沒一會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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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柳月還在熟睡當中,外頭“咚咚咚”有人敲門,
“柳姐,你起來沒有,柳姐?”
柳月迷迷糊糊醒來,聽著是梅芊芊聲音,對著外頭喊一聲,
“喔,芊芊,醒來了!”
“那我進來了啊……”本來兩人是住一塊的,有房間鑰匙。
“哢嚓……”門開了,
柳月這時才想到什麼,人一下清醒,立馬從床上爬起,都是驚叫起來,
“芊芊,你先彆進來,我床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