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忙嗎?”
“你們那麼多人,哪有那麼多事?”薑小六不信,還喪氣道,“我知道,你一個王府護衛,肯定瞧不起我這小小差役。彆說是我,就連我舅舅,也未必能被你放在眼裡。”
“這你可說錯了,我就算脫去了差役的衣服,也還是敬重鐘叔的。”伍少寒笑道,“至於你嘛”
“我怎麼樣?”薑小六的眼神緊張又期待。
伍少寒笑意一收,認真道“是我疏忽了,跟你告個饒。”
“嗨!你早說嘛,害我這七上八下的。”薑小六笑得露出滿口後槽牙,“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捧高踩低的人!”
伍少寒搖了搖頭,“但我確實很多時候走不開,你倒是可以來找我。”
“怎麼,秦大公子治下嚴苛?”薑小六臉色流露擔憂之色。
“當然不是。”伍少寒說完,神色有些恍惚。
他們身為影衛,某些東西已經被深深地刻在靈魂深處,並不需要靠主子的威懾力才儘忠儘責。
他是主子行冠禮時,奉老王爺之命,主子親自到影衛營挑選的貼身影衛,作為主子的第一個影衛,有幸恢複兒時姓名。
主子因為自身經曆的原因,將身邊的影衛體恂寬待,並改善了不少相關規矩和待遇。
然而影衛營的嚴苛製度卻根深蒂固。
其中有一項所有出營的影衛,每年都要召回影衛營的刑堂,在嚴刑加身的痛苦之中,自述本年度犯下的大小過失。
刑堂會根據過錯判處更加嚴酷的刑罰,以示警戒。
就連主子不追究的事,若非特赦,也難逃刑堂懲戒,以免影衛以下犯上、恃寵而驕。
有了這跪在刑堂,細細體會疼痛的教訓,哪個影衛敢輕易鬆懈犯錯?
薑小六見他沉默,不由道“要不你回來當解差吧,我舅舅肯定要你。”
伍少寒
“我就這麼一說。”薑小六情緒低落地嘀咕一聲。
他心裡很清楚,這個時候還圍在秦君屹身邊的人,必然是死忠中的死忠,絕不可能輕易離開。
“我挺好的,彆瞎操心。”伍少寒道,“你要是有功夫,就多關注一下剛才的母女倆。她們本就受家族牽連才被流放,又落到這麼個處境,必要時搭把手。”
薑小六頗為豪爽地拍拍胸膛,“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那個男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你說女兒就不是人了麼”
伍少寒聽著薑小六不斷批判那個重男輕女、冷血自私的男人。
同一時間,蘇雲宛也在聽秦君屹提起兒女之事。
“宛宛,無論生兒生女,我都喜歡。”溫熱的氣息打在耳邊,吹得蘇雲宛一陣酥麻,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她朝外側躲了躲,嬌叱一聲“誰要跟你生孩子?”
“你說呢?”秦君屹傾身上前,手掌在她腰間遊走,或輕或重地揉捏,仿佛在宣告著他的主權。
敏感的蘇雲宛隻覺得陣陣酥麻電流穿身,情動的臉龐緋紅一片。
滾燙的肌膚相觸,彼此的呼吸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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