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沒有一個人敢吱聲,八賢見遙沙有危險,立即掏出手機報警,然後悄悄跟在鄭嘉興後麵,沒多久,鄭嘉興把遙沙抱上車帶走,八賢也啟動車子一路尾隨,跟著鄭嘉興的汽車來到了鷹眼之都,八賢這才發現鄭嘉興竟然與金命是同一個小區的,鄭嘉興車子在小區內七拐八拐,最後將車停在二十六號樓前,緊接著就抱著遙沙上了樓,八賢沒有密碼進不了門,隻能趴在窗戶上偷看,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電梯頂上的顯示燈,直到電梯在二十九樓停下來,這才罷休,但是此刻八賢進不了樓救不了人,警察也姍姍來遲,令八賢著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煎熬。
與此同時,佯裝昏迷不醒的遙沙,已經被鄭嘉興帶回了他的臥室,鄭嘉興將遙沙摔丟在床上,隻見鄭嘉興滿頭大汗,迫不及待地脫掉衣服、摘掉領帶,而後深呼吸了一下,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這女人看起來挺嬌小,想不到這麼重!”
抱怨完之後,鄭嘉興來到床頭,床頭擺放著一個精致的小架子,架子上擺放得有一個小巧的銅香爐,鄭嘉興打開香爐蓋子,點燃裡麵的催情香,正在暢享著遙沙吸入催情香後的各種搔首弄姿和饑渴難耐。
此時遙沙突地睜開眼睛,因為鄭嘉興房間裡的罪惡實在令她難以忍受,鄭嘉興一扭頭看見遙沙正瞪著兩隻大眼睛看著自己,冷不防被嚇了一機靈,遙沙冷笑著坐起來,然後用手在自己周圍憑空畫了一個大圓,做了一個新鮮空氣結界,將自己圈在了結界內,好呼吸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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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遙沙坐起來,鄭嘉興這才清醒過來,問“你怎麼會在我家?”
遙沙冷笑一聲,說“你不是想抓我來嗎?”
鄭嘉興聽後十分疑惑,他想了想然後說“我是想把你抓過來,可是我的計劃是明後天,不是今天!怎麼會這樣?”
遙沙從床上翻身跳下床,掃視一圈,然後說“我提醒你一下,你隻有一次機會,東西在哪裡?”
原來鄭嘉興是一個變態色情狂,總喜歡綁架女人到自己家,一關就是一兩個月,玩膩了就放出去,再抓下一個回來,他控製女人的招數也很簡單,就是滿屋子的催情香,和女孩子羞於啟齒的清白。
雖然遙沙給出了警告,但是看著弱小,似乎沒有什麼戰鬥力的遙沙,鄭嘉興絲毫沒有放在眼裡,反而一步步走進遙沙,一邊走一邊囂張地用最下流的口吻說“你說的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如果你想要,我現在身上倒是有一件東西發燙發脹,燥得難受,很想迫不及待地掏出來給你,讓你幫它解解熱!”
遙沙冷笑一聲,反手就是一個大比逗抽在了鄭嘉興的臉上,一巴掌就把鄭嘉興的牙齒打飛掉五顆,然後結結實實地撞到了牆壁上,把全身骨頭都震裂紋了,最後全身無力地癱趴在地上,
遙沙走過來一腳踩在鄭嘉興的側臉上,惡狠狠地問“現在還燥嗎?還熱嗎?”
鄭嘉興哪有力氣說話,遙沙見他不吭聲,想將鄭嘉興的嘴踩爛,可是低頭一瞧自己穿的漢服繡花鞋,於是一抬腳再一跺腳,就將腳底的繡花鞋換成了針跟硬皮高跟鞋,在鞋跟落在鄭嘉興側臉的一瞬間,細細的鞋跟“哧”地一聲,刺進了鄭嘉興的側臉,痛得鄭嘉興哭天喊地,他想爬起來反抗,卻發現自己全身動彈不得,因為遙沙早就對他下了定魂術,想要動那是不可能的,遙沙抬腳起來,看見上一腳隻紮破了鄭嘉興的側臉,傷口處冒出來一個小血珠,很快又變成了大血珠,遙沙對這個結果不太滿意,於是這一次瞄準了鄭嘉興咡肉,然後狠狠一腳踩了下去,這一次沒有偏差,成功把鄭嘉興嘴兩邊的咡肉了個對穿,一聲極淒厲極悲慘女聲的尖叫從鄭嘉興嘴裡發出來,不用想,這是遙沙施法了,那為什麼是女聲,因為遙沙是女的。
緊接著,遙沙再次抬起腳,然後又用力往下跺,如此反複,一邊跺一邊抱怨道“老古董小老頭,非要定一個莫名其妙的規定,非得要在行刑前給罪犯一個機會!給什麼機會,看看這個牲口,給機會珍惜了嗎?這二十年來,老娘都問了成千上萬的罪犯了,沒有一個肯自己招的,浪費老娘的時間!”就這樣,遙沙一邊跺,一邊抱怨,直到把鄭嘉興的嘴巴兩邊的咡肉都紮得麵目全非才停下,遙沙朝著鄭嘉興的臉吐了一口口水,將繡花鞋變了回來,又走到客廳,找到一個大花瓶,朝著鄭嘉興的腦門狠狠砸去,把,隻聽嘩啦一聲巨響過後,鄭嘉興頭破血流,頭骨凹陷一塊,遙沙又去廚房找了一把又尖又長的水果刀,回來對著鄭嘉興的後背就開始猛紮,像是紮水果一樣隨意,此刻的鄭嘉興已經沒有力氣呼喊了,當遙沙紮了十來下後,大門外突然響起了急驟的敲門聲,緊接有人在門口大喊“開門,我是警察!”
此時遙沙才反應過來時間到了,趕緊蹲下來溫柔地囑咐鄭嘉興說“現在是你表演的時間了!我知道你痛,但是你爭氣一點,拿出你這輩子都沒有過的囂張,最好能傷幾個警察,我現在幫你把牙齒安回去,一會兒警察再幫你打掉,放心,你的臉我也會幫你恢複原樣,當然隻是在彆人眼裡,為了你這輩子都不得安寧,這張臉你還是要天天照照鏡子看看,記清楚了,還有你背上和頭上傷,剛才我也就捅了十幾刀,為了公平起見,一會兒你當著警察的麵捅我一刀,當然,我會啟動神行分離法術,也就是說,你紮我,傷口在我身上,痛卻在身上,一會兒下手記得要狠,不要客氣,至於你頭上的傷,一會兒我幫你背下頭骨凹陷的形,為什麼呢,因為頭上的傷最直觀,容易引起共鳴,當然我隻背傷的外形,痛還是你自己受,好了交代得差不多了,如果還有補充我再通知你,最後,為了警察能快點進來解救你,我現在還要再捅你一刀,你一定叫得大聲點,當然,音色是我的,不是你的,好了,我捅了,你記得叫!”
說罷,遙沙又朝鄭嘉興的後背狠狠紮區了倒數第二刀,鄭嘉興發出倒數第二聲慘叫,聲音淒厲透骨,這聲音響徹天際,把門外的人嚇壞了,轉身拿起滅火器就開始拚命砸門,還好鄭嘉興的門沒有小黃鴨酒店的門結實,三兩下就被砸開了,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鄭嘉興抓住遙沙的頭發,滿臉凶殘,把衣衫破損、頭破血流、趴在地板上的遙沙從臥室托了出來,鄭嘉興抬頭一看,來人不是警察,而是八賢,頓時哭喪起臉來,他想向八賢求救,但是遙沙的法術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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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才,一直上不了樓的八賢在樓下乾轉悠乾著急,終於,有一對年輕情侶吃飯歸來,八賢趕緊上前拉住這倆人,激動地說“快,你們是這棟樓的吧!幫我開下門,我的女朋友跟人上了二十九樓,你幫幫忙!”
這對情侶一聽是來捉奸的,麻溜地開門,並跟著一起到了二十九樓,掏出手機,準備拍了發短視頻,八賢來到鄭嘉興門前就假裝警察敲門,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站在八賢身後的情侶嚇得手機都拿不穩了,八賢對準鄭嘉興大吼一聲,說“警察已經在樓下,放了她!”
鄭嘉興倒是想放了遙沙,但是遙沙不同意啊,隻能悲慘地哭喪著一張臉,這表情令八賢看不懂了,心想難不成他是精神病患者?
想到這裡的八賢不敢輕舉妄動,開始好言相勸說“你放了她,我放你走!”
遙沙一聽八賢要放鄭嘉興走,那可不行,於是用法術控製鄭嘉興大喊道“滾開!”喊完,鄭嘉興舉起手中的水果刀,猛地插進了遙沙的後背,那對情侶隻想來吃瓜的,沒想到變成了證人,直接被嚇暈了過去,鄭嘉興依舊是哭喪著一張臉,八賢靈機一動,手指著天花板大喊一聲“看那!”
鄭嘉興條件反射地朝天花板看去,八賢趁機上來一腳踢翻了鄭嘉興,當他想抱著遙沙就往外跑,
不料偏巧此時,十幾二十個警察舉槍飛衝過來,陸羽也在裡麵,緊跟在他們身後的,是金命和醫護人員,八賢害怕金命發現自己還在調查遙沙,趕緊將遙沙臉上的血沾了許多塗在自己臉上,隨後慌忙塞其中一個警察,這邊警察剛接手,鄭嘉興也舉著水果刀大喊大叫追了出來,所有警察紛紛將槍口對準鄭嘉興,所有人嚴陣以待,把注意力都高度集中放在鄭嘉興身上時,八賢趁亂從安全出口逃離了現場。
金命看見遙沙受傷,心疼不已,真想把自己弄死得了,為什麼那個時候要去吹乾衣服!警察將遙沙輕輕放到急救床上,醫護人員趕緊上來施展緊急救援,包紮點滴氧氣監護儀通通安排上。金命緊緊握住遙沙的手,而遙沙隻微弱地看了金命一眼,衝金命費力地淺笑一下之後就假裝昏倒過去,嚇得金命大呼一聲“沙沙!”也昏死了過去。
這下可好,現場的醫護人員忙得不可開交。
在他們身後,是另外一片天,這裡上演的是警匪大片,在遙沙的法術加持下,鄭嘉興異常勇猛,麵對一群警察也絲毫不慌,還囂張地叫囂著“你們都不是菜!過來哥給你們看看什麼叫實力!”
聽到鄭嘉興如此張狂,警察還能慣著?迅速更換隊形將鄭嘉興包圍起來,鄭嘉興見打不過,瘋狂揮刀,趁警察躲閃之際退回了自己家中,然後瘋狂往屋外丟東西砸警察,砸了一會兒之後,警察丟進去一顆催淚彈,鄭嘉興心裡苦啊,他很想自首啊,不想反了,但是好鬥的遙沙根本不給他機會,鄭嘉興看見催淚彈,上去一腳又給踹了出去!
警察一看,這小子挺有勁啊,於是又丟進去七八個催淚彈,想看看鄭嘉興怎麼接招,這一次,鄭嘉興無招了,隻踹出去一個,自己說眼睛就看不見了,警察帶著放毒麵積迅速衝進來,鄭嘉興聽到聲音,還在負隅頑抗,於是帶頭的警察上前來就是一拳,把鄭嘉興本來已經掉的牙又打掉了。
那鄭嘉興本來嘴上的肉已經稀爛,在被警察打了一拳之後,都要散架了,痛得他淚流滿麵,心中懊憹不已,怎麼就偏偏惹個這麼大這麼狠的一個活菩薩!
正痛苦間,陸羽和其他兩個警察衝了上來,鄭嘉興見狀,使出一招橫掃千軍,將他們三人的胳膊都劃傷了,好了,現在遙沙給的指標達到了,其他警察一齊衝上來,把鄭嘉興製服,然後推推搡搡地帶走了。
八賢前腳剛躲進安全通道,便急忙拿出手絹擦拭臉上的鮮血,一邊擦一邊跑下樓,擦著擦著,八仙聞到了一股淡淡地花香,毫無血腥味,這花香令八賢想起了那個聲優女鬼,兩個花香雖然味道不同,但足以證明遙沙臉上的血不是真的!此時附近的業主在得知二十九號樓出了一個綁架犯,而且被綁架的人是金命的女朋友之後,紛紛跑來圍觀,八賢順勢躲進人群,但是一米九幾的個子實在不太好藏,看著四周比自己矮兩個頭的人群,隻好稍微屈膝,隱藏實力,不多時,醫生講遙沙抬上救護車,而後金命也被抬上了救護車,八賢驚恐地站直身體,心裡驚呼“這小子怎麼了!”
秦市警察局問訊室內,陸羽和他的師傅陳中華,正在依法審訊鄭嘉興。
但是鄭嘉興隻是無力地歪坐著,醫生幫他檢查完畢之後,發現他除了牙齒脫落五顆以外,沒有其他的傷,麵色也十分痛苦,隻聽嘴裡輕輕地呻吟著,仿佛他受了什麼大傷一樣。
陳中華看了一眼鄭嘉興的資料,又看了看他一副大病的模樣,低聲問陸羽“剛才你們揍他很狠嗎?怎麼看著不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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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羽搖頭,指著自己的傷口說“看見沒,他一刀傷了三個,醫生也說沒事,你快問吧!我還要回家陪雪槐!她今天搬過來!”
陳中華笑著問“你的主播女朋友?恭喜恭喜!”
陸羽得意地說“晚上來一起吃個飯,我還叫了他們幾個!”
陳中華點點頭,說“咱們公安局的兒媳婦進門,我肯定到場!”
說完,兩人正式向鄭嘉興發起審問,隻聽陳中華將鄭嘉興的檔案摔在桌上,厲聲問道“鄭嘉興,你是怎麼想的,竟然在餐廳,還是在商場裡麵,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你就敢綁架人?”
此時遙沙正在醫院做緊急手術,打了麻藥,這個罪遙沙是不會受的,所以,醫生在處理遙沙傷口的“形”時,真正受惠的“實體”是鄭嘉興本人,起碼現在在麻藥的作用下,他從疼痛中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鄭嘉興此時隻覺渾身無力,暈暈乎乎的,陳中華見鄭嘉興不說話,蔑視地笑了,對鄭嘉興說“小子,挺橫啊!都到這裡了,還不說話!”
鄭嘉興還是不說話,陸羽一瞧,嘿這小子有點膽量啊,但是他不想鄭嘉興耽誤他下班,於是厲聲說道“你怎麼不說話?你覺得這件事是你不說話就能蒙混過關的嗎?老實交代!你為什麼要綁架遙沙!”
鄭嘉興還是說不了話,但是他也不能這麼耗著,於是忍著全身劇痛費力地抬起胳膊,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後衝著陳中華和陸羽微弱地擺了擺手,表示自己說不了話,而後又做出握筆的姿勢,在桌子上做出寫字的動作,示意警察給他準備紙筆。
陳中華和陸羽麵麵相覷,不知道鄭嘉興唱的哪出,但是為了問出個結果,他們還是給他準備了紙和筆,鄭嘉興拿到筆後,費力又無力地寫下歪歪扭扭的八個字“我認罪我要去醫院”。
雖然鄭嘉興一臉痛苦,渾身無力,但是陳中華和陸羽完全不相信他不舒服,畢竟在抓捕他之前,他的嗓門挺高亢的,體力也是倍棒兒!
在自由天,有一種很得人心的法術,名字叫做“傷痛分離術”,在這種神奇法術的加持下,傷痛是可以分割剝離的,一個人受傷之後,留在皮膚表麵的傷痕,被自由天使神稱作“傷衣”或者“傷妝”,而受傷引起的疼痛,叫做“傷痛”,在自由天使神手裡,無論是“傷衣”還是“傷痛”,都是可以隨意取用和轉嫁的,被轉嫁“傷衣”或者“傷妝”的對象被稱作“傷衣承受專員”或者“傷妝承受專員”,被轉嫁“傷痛”的對象叫做“疼痛承受專員”,此刻,作為原“疼痛承受專員”的鄭嘉興,其“傷衣”已經被遙沙偷走,隻留下了“傷痛”,所以,即使現在鄭嘉興全身疼痛難忍,但是在旁人眼裡,他此刻毫發無傷,且無論什麼儀器也檢測不出異樣。
陳中華憤憤地站起身,說“有這演技不去當演員,跑去禍害人。走吧,把他關起來,交給下一班。”
很快,鄭嘉興綁架、拖拽、捅殺遙沙的畫麵被無碼放在網上,引起軒然大波,所有人都開始在網上對鄭嘉興口誅筆伐,金命的忠實粉更是自發組織起來圍在秦市公人民法院門口,拉起橫幅,拿起喇叭大喊,要求重判鄭嘉興。
然而此時此刻,金命的經紀公司經濟都樂翻天了,同一天內,金命竟然包攬了兩個特大頭條,粉絲也暴漲至一個新的高度,於是老板趁熱打鐵,準備親自到醫院去看望金命的女朋友,洽談開發新公關形象的項目,拉更多資源。
救護車上,金命從市區遙沙的恐懼中驚醒,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救護車上,遙沙就躺在自己旁邊,趕緊爬起來查看,旁邊的醫生趕忙說“你女朋友傷得挺重,但是目前沒有生命危險,現在回醫院做一個緊急手術,你冷靜冷靜!”
金命這才放下心來,但是看著滿身是血的遙沙,心疼得流下淚來。救護車剛到醫院,醫生就急忙把遙沙推進了手術室,恰好此時星朗趕到醫院,看見金命就滿臉憤怒,上前就是公報私仇地狠狠踹了金命一腳,踹在了金命的小腿上,痛得金命腰都站不直了,想用手捂住被踹的地方,但是愧疚讓他強忍了下來,隻聽星朗憤怒地責備道“你是怎麼做事的!怎麼能讓人把遙沙抓走!還傷成這樣!你走吧,這裡不需要你!”
金命忍住疼站直身體,可憐巴巴地乞求道“哥,你彆趕我走!求你了,我要留下來照顧沙沙!”
看著金命淚眼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神清澈堅定,充滿愛意,令星朗有些不忍再趕他走,但是自己說的話又怎麼好馬上鬆口,於是假裝很忙地打開手機,說“你趕緊走,我現在有急事,一會兒回來彆讓我再看見你!”說完,星朗就直接離開了,金命愣了一秒之後,依舊沒有離去,死守在手術室門口。
八賢在遠處看到金命為愛卑微的模樣,心裡一陣無助地歎氣,此時八歌發來一個監控視頻,八賢點開來,畫麵裡的內容正是遙沙打開家門的一瞬間,畫麵隻有一秒,而且很不清晰,隻能辨彆出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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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賢皺著眉頭,尋思這八歌辦事什麼時候開始這麼不靠譜了,怎麼這樣的成品也敢往自己手裡交,正疑惑時,八哥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八賢接起電話,用一貫冷靜又冰冷的語氣說“說!”
八歌在那頭彙報道“八董,你叫我偷偷裝的監控全部壞了,同一時間壞的,並且什麼也沒有拍到,我發給你的視頻,就是唯一拍到的東西,我現在就叫人去換監控!”
八賢聞了聞手上殘存的花香,說“這件事情你不用查了,以後都不用查了!”說完,八賢掛斷了電話。
結束一天的鬨劇,八賢驅車回到古酒店頂樓,取下行車記錄儀,一回到房間,就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連接行車記錄儀,今天在車內時候看到的景象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他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八賢看了記錄儀畫麵後,他更加無解了,畫麵上,隻有八賢智障地在車內做著各種怪異的舉動,比如慌亂無神地把每個車把手都扣了好幾下、車窗按鈕也胡亂用力地按了許多下,還有放下座椅靠背,以無比奇怪的、人類難以理解的姿勢用扳手敲打車窗等等,沒有有白色煙霧的襯托,八賢做的這些動作顯得很神頭鬼麵,他滿臉尷尬地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堅持到了最後一秒,都沒有看到白色煙霧再出現,看得八賢腦門暈暈乎乎的,八賢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今天那個星朗是瞬移到麵前的,他和遙沙是兄妹,如果他們有這個特殊能力,那麼她毫無聲息地出入一六一零房間簡直是小菜一碟!”
想到這裡,八賢起身來到落地窗前,看著古八城浪漫的夜景,又接著說“可是如果他們有特殊能力,那今天她又怎麼會受傷,難道”
想到這,八賢又驅車回到醫院,此時的遙沙已經安全做完手術,正在病房裡休息,八歌剛走到醫院大門口就看見八歌走了出來,八歌看見八賢立即興奮地上前打招呼說“八董,你也是看了新聞才來的吧,那個鄭嘉興真的囂張至極,下手也太狠毒,把遙沙的前額骨打凹陷了,不過沒有傷到腦神經,算是萬幸,背部也被刺了一刀,幸好也沒有刺到臟器,不過八董你彆太擔心,遙沙已經做完手術,現在已經轉到病房,雖然還沒有醒,但是醫生說沒有生命安全,修養幾個月也就該好了。”
八賢點點頭,說“好,我上去看看!”
八歌聽後趕忙攔住八賢,說“八董,你還是彆上去了,上去也會被金命攆下來,我就是被他攆下來的,他說八家的單身漢不能出現在他家沙沙的周圍!我們還是走吧!”
八賢聽後無奈地表示,偏偏金命是大情種裡麵的醋精,沒辦法了,隻好先回去了,這件事情鬨得這麼大,想必她即使是假傷,也會在醫院待上一段時間,想到這裡,八賢同八歌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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