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你是誰_神秘消失的女主播們_思兔 

第35章 你是誰(1 / 2)

在千年之前的劍江邊上,有一個萬年城隍廟,廟後的樹林裡,有一株千年榛子樹,這顆樹高近三丈,樹圍需要三個八尺男兒手拉手環繞才能抱完,枝椏粗壯,向四周延伸不下五丈寬,此時是嚴冬之際,樹葉早就凋零殆儘,隻剩下堆積在樹椏上的積雪,和一個年輕男子,他時而端坐,時而平趴在樹椏上,動作十分靈巧,好像他就是長在這樹上的一般,但是不管他怎麼變換姿勢,他的手上一直在雕刻著一個榛果,榛子樹乾不知道何時已被掏空,裡麵鋪得有許多暗黃乾稻草,和樹林四周一尺多高的積雪一對比,這樹洞看著溫暖舒適,此刻遙沙和祭文胥就躺在這溫暖舒適的乾稻草上。

遙沙緩緩睜開眼睛,她的動靜立即吸引了男子,男子聽力異常靈敏,發現遙沙蘇醒後,他立即從樹上跳下來,他身體極其輕巧靈敏,好似沒有骨頭、身體裡麵全是空氣似的。

遙沙睜開眼睛,正好看到這個男子的臉龐,隻見這個男子長得一對大腮幫子,眼睛滴溜溜圓,又黑又亮,兩片豬肝色的薄唇,詭異中透著一絲可愛,沒想到這個男子就是千年之前的小兆仙,遙沙伸手摸了摸小兆仙的頭,遙沙覺得奇怪,她總覺得對麵這個男子的耳朵應該是長在頭頂上的,就像鬆鼠似的,於是不禁脫口而出“你的耳朵不是應該長在頭頂嗎,怎麼長在兩邊了?”

男子皺起眉頭,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耳朵長在頭頂?你是誰?從哪裡來?為什麼你受了傷可以自愈,你的朋友是個凡人,為什麼會跟你一樣,受傷後會自愈?”

“自愈?你說我的傷自愈?”遙沙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除了衣服被捅留下一個小洞,昨晚那痛得要命的刀口不知什麼時候不翼而飛,遙沙驚奇地看向小兆仙,驚歎道“真的耶!我是真的很能給自己驚喜!”此時遙沙突然想起昨晚祭文胥保護自己時的場景,嚇得趕緊爬起來問“我老公呢!”

小兆仙不明白老公是什麼含義,不禁開口問道“老公是什麼東西?”

遙沙一扭頭就看見祭文胥好好地躺在自己身邊,她趕緊檢查祭文胥的傷勢,發現祭文胥所有的傷口也和自己的一樣,已經痊愈了,這才放下心來、回過頭來對小兆仙解釋道“老公不是什麼東西!老公是個人,喏,就是他咯!”

小兆仙看了一眼祭文胥,說“原來他的名字叫做老公,那你們是夫妻嗎?為什麼你們的傷會自愈?”

驚喜之餘,遙沙回頭將樹洞裡環視一周,說“是,我們是夫妻,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不過,是你帶我們到這裡來的嗎?你叫什麼名字?”

小兆仙順口答道“我長期遊走在山川大江之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相公叫成老公的,我的名字叫兆,他們都叫我小兆仙,城隍婆婆叫我不要插手凡間的事情,我一向都很遵守這條規定的,可是我看你並非凡人,所以就把你帶來了,你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更不是凡人,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遙沙不知道小兆仙意欲何圖,害怕又遇到苟正那樣的人,於是變著法兒的繞開話題,又接著問“這裡是哪裡?這是你家嗎?”

小兆仙毫不隱瞞地說“這裡是劍江邊上城隍廟樹林,這裡不是我家,是小榛仙的家,我的家在秦郡城隍廟,你是哪裡的?”

遙沙覺得劍江這個地名十分耳熟,隨口就說出了“劍江岸華”四個字。小兆仙聽後激動湊過來,臉都快貼到遙沙臉上了,遙沙下意識往後縮脖子,小兆仙卻全然沒有發覺發覺自己的行為對遙沙造成了困擾,還順勢一把抓住遙沙的胳膊追問道“你怎麼知道岸華?”

遙沙聽後無助地撓撓腦袋,她自己也很意外,她的腦袋裡隱約記得存在過這樣一個人,但是具體是誰,她一點也不記得了,隻得惋惜地說“我也不知道,隨口就說出來了,你乾嘛這麼緊張?”

小兆仙忽地一下拽起遙沙就要往外走,倘若他知道遙沙沒有被小老頭封印法術前是何等狠角色,想必他此刻不敢這麼隨性。

小兆仙將遙沙拉出樹洞,指著榛子樹激動地對要遙沙說“這棵樹,是一株千年榛子樹,已經有三千三百多年了,是這片樹林的神樹,它結的榛子又大又脆又甘甜,我最喜歡吃,這棵榛子樹是我的朋友,大家叫他小榛仙,就在大約兩千年前左右,這裡原本有個小漁村,村民以打魚為生,原本相安無事,可是有一天,他們都被鮫人殺死了,無論老少!”

遙沙瞪大眼睛,眼神裡充滿不可置信,驚訝地問道“屠村?!誰乾的?為什麼?”

小兆仙聳聳肩說“他們抓了鮫人的孩子,被鮫人媽媽報複了,事後天庭將鮫人關在了極寒之地,期限為三千年,到現在也差不多有兩千年了,這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岸華本也應該同其他村民一起死去的,但是鬼差在矛魚村怎麼也找不到岸華的屍體,不僅是矛魚村,整個人世間都找不到岸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於是天帝降罪,城隍廟被牽連,城隍廟裡的小仙也一並被處罰到人間曆劫三千年,小榛仙也是在那個時候被處罰了,到現在也快兩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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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沙圍著榛子樹轉了一圈,滿臉疑惑,摸著下巴皺著眉頭說“這個故事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小兆仙抓著遙沙的胳膊,激動地說“你知道岸華的事!隻要你能幫我找到岸華,你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願意!”

遙沙甩開小兆仙的手,對小兆仙動不動就上手的習慣不太喜歡,略帶點生氣且一字一句地警告小兆仙說“你說話就說話,彆動手動腳的!彆以為你是隻鬆鼠我就不打你了!”

小兆仙再次吃驚地抓住遙沙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隻鬆鼠?”

這小兆仙真是說不聽呢,遙沙瞪大眼睛,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示意小兆仙立即撒手,小兆仙趕緊賠笑著鬆開了遙沙的胳膊,然後咧嘴一張大嘴向遙沙討好似的說“你能看出我是一隻鬆鼠,肯定是位上仙,求上仙告知小仙岸華的下落,我願意給上仙當牛做馬,鞍前馬後伺候著!”

遙沙笑笑,並不正麵回答小兆仙的問題,其實是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隻是一上火就脫口而出了,隻得反問道“你找岸華做什麼?”

小兆仙興奮地說“我是替小榛仙找,當初天帝降罪城隍廟的時候,曾傳下附令,誰找到岸華的下落,就可將功補過,我想讓小榛仙早日回來,他不回來,這榛子樹會慢慢枯死,再說這棵榛子樹已經兩千年沒有結果子了!”

遙沙低頭一瞧,滿地的榛子,一部分是金黃色,一部分是暗黃色,遙沙撿起一顆金黃色的榛子遞給小兆仙,問“這不是榛子嗎?”

小兆仙接過榛子,又拾起一顆暗黃色的榛子,同時遞還到遙沙麵前,委屈地說“這地上的榛子,一半是木榛子,一半是斷榛子,都是不能吃的。”

遙沙從未聽過木榛子和斷榛子,頂著滿頭問號好奇地問“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能吃?”

小兆仙拿著手裡的榛子,說“木榛子,是小榛仙成仙那年結的果子,果實金黃,叫木榛子,佩戴在身上可以保平安,另外一部分是小榛仙受罰那年的結的果子,果實是暗黃色,名叫斷榛子,不可以佩戴!小榛仙成仙第二年就被降罪了,所以這地上就同時存在了兩種榛子。”

經小兆仙這麼一介紹,遙沙便對這暗黃色的倒黴榛子產生了濃厚興趣,肚子裡立即無根自生壞水,故意又繞著榛子樹轉了一圈,假意對榛子樹的大廣讚歎一番,途中卻背著小兆仙悄悄咪咪撿了許多暗黃色的斷榛子,並偷偷摸摸藏進了袖袋之中,隨後她回到小兆仙麵前,試探地問“佩戴斷榛子會怎麼樣?”

小兆仙不知道遙沙打的什麼主意,他總覺得遙沙可以幫到小榛仙,並沒有想過隱瞞,遙沙開口問,他就全盤托出,認真地回答道“佩戴之後會走黴運,如果將一個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刻在斷榛子上麵,那麼這個人會一直走黴運,直到斷榛子破裂!”

“刻名字的話,還需要佩戴嗎?”

小兆仙搖頭,疑惑地問“刻上名字就不用佩戴了,上仙你問這個做什麼?”

遙沙擔心小兆仙看出自己的意圖,趕緊擺手說“好奇問問。”

小兆仙也不關心這個,又開始向遙沙求情,希望遙沙可以透露岸華的消息,遙沙見小兆仙情真意切,並無惡意,隻好坦白,把雙手一攤開,說“對不起了,我無能為力,因為,在你把我們帶到這裡來之前,我和我的老公在哈哈村看守人家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什麼也不記得了,我甚至不記得我自己叫什麼,所以,真真愛莫能助!”

小兆仙聽後十分失望,忽而想到什麼,又說“難道你是上界貶下凡來的?你相公是凡人,你與他私定終身,獲罪之後被貶下凡間?”

遙沙聳肩撇嘴,表示如果自己知道就好了。說到祭文胥,遙沙不禁回頭朝呺洞裡望去,不解地問“為什麼我老公還不醒?你是不是給他吃什麼了?”

小兆仙慌忙擺手,表示自己清清白白一個小神仙,怎麼會做這般損修為的缺德事情,臉上的笑意立即消失,轉而換成受氣小媳婦的表情,又略傲氣地說“上仙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我可是從做一個小鬆鼠妖的時候就沒有乾過害人的事情,受城隍婆婆提攜後成仙,也從未做過半點極越的事情,也沒有說過半句咒人的話語,上仙這麼說,等於是讓我這麼一個清清白白的小仙無辜蒙受冤屈!”

遙沙受不了小兆仙的炮轟一般的伸冤,趕緊道歉道“行了,我知道錯了,不該懷疑你,不該以我的小人之心度你的鬆鼠之腹,還請小兆仙你大人大量,寬恕我的無知,可以嗎?”

小兆仙這才把拉下的臉重新掛起來,露出剛才的一貫笑臉,說“大仙都道歉了,我小兆仙再得理不饒人,就顯得太小家子氣,我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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