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市國際機場出口,剛下飛機的八賢四下張望,來到路邊等待接自己的車,不多時,一輛豪華高檔的商務車就停到了八賢麵前,司機按動按鈕,車門緩緩自動打開,露出車內空曠寬敞的空間,和舒適奢華的淺咖色真皮坐墊,八賢側身上車,屁股剛碰到坐墊,後座突然爆裂開來,猛地冒出三個力大無窮的悍匪!把八賢死死按住,隻在一瞬間,八賢就失去了自由和自主控製自己身體的能力,然而接機師傅選擇對此視若無睹、裝聾作啞,但他還是儘職儘責地按了一下車門開關、啟動車子,車門毫無感情地開始緩緩閉合,車子也開始緩緩啟動,八賢伸出自己的大長腿,用力又慌亂地踹著車門上的開關,恨不能一腳把車門報廢,但是八賢現在所做的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因為控製他的人不是真的劫財索命的亡命悍匪,而是被八賢無心之失耍得團團轉又拋棄在境外的金命、八野和八歌三個大怨種,這三人見車門閉合,車子也駛入正軌,三個大怨種拿繩子把八賢綁了起來,把他的手綁到了胸口,隨後三個大怨種粗魯又凶狠地奪走了八賢的手機以及所有證件,還有一切值錢的物件,等做完這些,三個大怨種用六隻深藏怨恨的眼睛齊刷刷、惡狠狠地盯著八賢,那眼神裡的恨幾乎能把八賢扒皮抽筋。
八賢縮在座位上,尷尬地笑笑,說“你們三個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通知我!”
八野淺哼一下,抓住八賢的領帶無語又嫌棄地問道“你也是真有臉,還敢問出這樣的話!說吧,花兩千萬耍我們,開心了?你這個變態!”
八賢也很冤枉,他自己不也是白跑一趟嗎,不也是被鬨笑話的那一個嗎,隻是他鬨的笑話沒有人知道而已,八賢自知少理,隻能淺笑一下,用微笑化解尷尬,但是卻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地說“我可沒有叫你們去,我是自己要去,而你們是自發跟上去的,跟我無關!這個鍋我不背!”
金命推開八野,換他抓住八賢的領帶,他很不服氣地說“你就是在報複我,因為我把你推給rita,對不對!”
麵對金命的追問,八賢突覺心中有一絲愧疚,隻能默默地點點頭,說“你說是就是吧,現在你想怎麼樣?”說完這句話,八賢心裡突然慌了,自己一開始隻是想調查女鬼而已,並沒有想搶金命女朋友的意思,如今麵對金命,自己竟然這麼明顯地感到愧疚,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那個女鬼了,不行不行!快醒醒!
八歌揚起一邊嘴角,全程無語地搖頭,他是真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能被這個一根筋的商業古板精英給擺了一道,八野心裡嘴上一百個不樂意,揪住八賢的衣領,凶狠地說“我們不聽你狡辯,今天我們打你一頓,再把你丟到路邊!昨天的仇就算報了!”
說完,八野,八歌,金命三人揚起拳頭,給八賢的胸腹背部的結實肌肉臨時降了一陣急驟的拳頭暴雨,但他們下手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也沒有把八賢揍得有多疼,頂多算個皮肉傷,揍完之後把車停在了一處荒無人煙的馬路邊上,看著路旁被薄雪覆蓋的草泥地,打開車門,把八賢連人帶繩丟出車外,八賢在雪泥草地裡滾了兩圈就停了下來。
八賢心裡正罵街呢,突聽馬路上傳來一陣高跟鞋踩踏地麵清脆的響聲,八仙聽到腳步聲高興極了,張口就想呼救,可他扭頭一瞧,張開的嘴巴生生又驚恐地閉上了,隻見身穿著大紅色高跟鞋、滿腿黑毛的白芨穿著一身火辣超短迷你裙,濃妝重抹地出現在八賢麵前,看著白芨那比猴屁股還要紅的兩片嘴唇,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上次白芨提的變態要求,心中覺得極其不妙的他,也顧不上地上的雪泥,十分嫌棄地蠕動身體拚命往後退,一邊後退一邊不忘出言恐嚇白芨說“你給我滾遠一點!”
與此同時,四周漸漸泛起濃霧,在八賢和白芨四周縈繞,白芨假裝傷心地嘟著嘴,優雅地蹲到坐八賢身邊,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八賢的胸肌,八賢立即嚇得像毛毛蟲被紮了一樣,在地上胡亂扭動掙紮,好不容易支撐著坐了起來,卻趁了一身的泥雪、狼狽不堪,他放眼望了一眼四周荒蕪的街道和漸濃漸近的霧氣,仿佛自己置身於鬼路一般,心中不免有些慌亂,開始低頭毫無章法地亂咬手腕上的繩子,白芨哪能這麼容易就放過他,他輕輕對著繩結吹了一口氣,這繩結就變成了一個凡人終其一生也解不開的迷,隨著時間的推移,寒冬室外的低溫凍得八賢的手越來越不靈活,加上身上的衣服被泥雪打濕,更覺艱難。
白芨看著慌亂解繩子的八賢,看戲一般不緊不慢地說“你彆白費力氣了,這個繩結神仙來了也解不開!”
八賢這才明白繩子被白芨動了手腳,氣得咬牙切齒,睜著兩隻大鶴眼怒視著白芨說“你這個又黑又醜又多毛的人妖,變態!快給我把繩子解開!”
白芨看見八賢發怒,卻不緊不慢地掐著嗓子說“人家隻是想和你多呆一會兒而已嘛!你這樣凶巴巴的,會嚇壞人家的小心肝的啦!人家千裡迢迢趕來救你,結果被你傷到千瘡百孔,說人家又黑又醜又多毛,人家除了毛毛是黑的,哪裡黑哪裡,你好好看看我,我長得可好看了,好嗎?你再這樣,人家可真的轉身走了,到時候你可彆後悔!我真的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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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賢看了看四周,當真是一個人影也沒有,車子也沒有,當聽到白芨要走之時,不禁慌忙大喊一聲“等一下!”
白芨聽後,陰綿多雨的臉上忽就急轉天晴,賤嗖嗖上前抱住八賢的胳膊,將敷了八層粉底的慘白滲人的臉貼在八賢胸口,柔情似水地說“人家就知道你其實心裡是舍不得人家離開的,討厭,還非要說一些話來氣人家,你壞壞!”
八賢惡心得渾身發抖,他緊握拳頭,咬著後槽牙,忍氣吞聲地說“要不是你搞鬼,我現在能這樣嗎,還不快給我鬆綁!”
白芨開始用手撫摸八賢的胸膛,對著八賢的胸肌垂涎欲滴,扭捏地說“幫你鬆綁還不是彈指的功夫,可是人家等了你這麼久,終於等到這個機會,難道你就不能滿足一下人家的小小心思嗎?”
八賢發覺白芨在占自己便宜,本想忍一忍,但是時間才過去半秒,他就忍不了啦,猛地後退一步,惡狠狠地對著白芨罵到“你摸夠了沒有!”
白芨壞笑一陣,用右手食指關節輕捂上嘴唇,作害羞得逞樣,輕聲得意地說“被你發現了,嘿嘿!手感真棒!以後不知道便宜哪個狐狸精!”
八賢氣得肺都快炸了,急吼吼地催促道“你快給我鬆綁!”
白芨嬌嗔地笑了笑,輕咬著下嘴唇,風騷地搖搖屁股,擠眉弄眼地說“鬆綁當然可以,但是你得先吻人家一下才可以哦!人家這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難道不值得你用力吻一下下嗎?”
白芨說完就撅起他滿是胡渣子的烈焰紅唇湊向八賢,被索吻的八賢強忍住內心的劇烈的嘔意,再次看了看四周,還是一個人沒有,那三個狠心的家夥也沒有要回來的跡象,不僅如此,四周的霧已經濃到看不清十米開外的景物了,天色也漸漸暗下來,白芨見八賢還不肯親吻自己,開始挑撥離間說“我的愛,你要明白,你的朋友是不會回來接你的!沒有必要總是往那邊看的喲!”
八賢此刻才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恐怕沒有白芨點頭,他是很難從這裡脫困了,想到這裡,八賢惡狠狠地說“你這個不知廉恥的鬼東西,是你不讓他們回來的?”
白芨將右手食指輕輕彎曲後放在右邊嘴角,得意又油膩地嗬嗬笑著,然後妖嬈地說“其實你給人家一個深情之吻,還是挺劃算的呢,你好好想一想,你花了兩千萬,覺也沒有睡,連夜跑到泰國去,卻連那丫頭的影子都沒有看到,照你這樣找下去,到老到死也是找不到她的!隻要你給人家深情一吻,我就允許你問一個關於她的問題,怎麼樣,劃算吧!”
“她的事情你都知道?”八賢試探地問。
“全部知道也沒有呢,但是足夠解開你所有的疑惑,你這死鬼,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該好好感謝人家呢,若不是人家看上了你健碩的肉體,你壓根也不可能看見人家,而他們的力量又很強大,是你這輩子也不能觸碰的存在,沒有人家,你這輩子是完全沒有可能解開關於他們的秘密的啦,所以,你好好想想!人家給你三十秒!”
八賢想了想,靠科技的力量確實是很難得到自己的答案,眼前就有一個捷徑,隻需要犧牲一下色相而已,如果要犧牲,就要得到更多,想到這裡,八賢咬著牙說“行,我可以吻你一下,但是我要確定你真的有能力解答我的疑惑!”
白芨見自己計劃終於得逞,笑盈盈地說“有點意思,那你想人家怎麼樣證明呢?”
八賢想了想,試探地問“我想要能夠追蹤她的法器,你有嗎?”
白芨聽後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得意地說“我可不需要什麼法器,我想追蹤她隨時都可以!”
八賢見白芨上鉤,立即冷著臉,故意挑釁說“我不信,除非你帶我去!”
白芨聽後,繞著八賢轉了一圈,順帶著又摸了摸八賢結實的胸肌和性感的翹臀,八賢嫌棄地想躲開,可惜都沒有能反抗成功,嘗到甜頭的白芨樂嗬嗬地說“果真是生意場上的常勝將軍,真的不懂吃虧哦,可是,現在出現了新的問題是,你說的法器我有,但是法器不是凡人之物,凡人想用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吻就能換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