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眼之都二十棟二十層。
離開香香巷的遙沙,轉身就回到了金命家中,此時的任正見金命無事,就在床尾的沙發上隨意歪著,已經開始打呼嚕了,呼嚕聲動靜如雷。
遙沙擔心任正的呼嚕聲影響她可可愛愛的金命的睡眠質量,用手輕輕一扇,扇了一陣微微的靜音平和風到任正的鼻孔中,用法術打開了任正打呼嚕的靜音模式,房間瞬間就安靜了。
遙沙滿意地點點頭,她本想躺在金命身邊,默默地陪他一會兒,可是她雙腳剛靠近金命的床,便感覺有一股吸力從房間角落暗暗升起。
遙沙臉色大變,趕緊跑到書房,在房間裡慌亂且迅速地摸尋了一會兒,找到了一支鑲滿白色水晶粒的原子筆,在手心寫下
“手機在電魚池裡!”
寫完之後,那股吸力便如期而至,一如既往的強大不可抗,眨眼就把遙沙卷走了,然後丟回了馬車內。
遙沙走後,在金命臥室的另外一個角落,有一個水流一般的人形在動了一下,這個像水流動一般看不見外形的,不是凡人,正是千年之前大趙國時期、在柳有莊園降妖除魔的開天真帝。
此刻他以尤韌的外形現身於世,並以隱身的狀態觀察遙沙已經很久了,見遙沙離開,開天大帝也即刻跟上。
他為何會變身為尤韌?他的故事要從柳有莊園說起。
原來那夜在柳有莊園,在打死白芨的一夜相好卻令白芨終身難忘的藤妖之後、喜歡降妖伏魔的開天真帝察覺到了遙沙的彆樣不同。
在遙沙和祭文胥從藤妖的控製中脫離,即將墜落地麵摔成兩張疊在一起的攤餅時,開天真帝施法大發慈悲,召喚過來一陣神托之風,在遙沙和祭文胥在即將把雪地砸出一個大坑之前的一秒、及時將他們承托住,穩穩地托放在了雪地上。
與此同時,為了調查遙沙的身份,開天真帝起道指作隱身法,將自己隱藏於無形,站在不遠處觀察遙沙。
很快,遙沙在柴文和祭文胥、以及一眾仆人的跟隨下,浩浩蕩蕩地離開柳有山莊,遙沙鑽進馬車,開天真帝也鑽進馬車,對著遙沙貼臉開大。
若是平常,彆說貼臉開大,就算開天真帝離自己十萬八千裡,遙沙也能感知到開天真帝的存在,但是現在遙沙被小老頭收走了法術,對開天真帝跟蹤自己的事情,猶如盲人點燈,被燙了才能知道敵人的溫度。
馬車剛駛動沒多久,祭文胥就對惲婆千叮嚀萬囑咐道
“沒有三小姐的傳喚,任何人不要進去打擾三小姐!”
雖然知道遙沙和祭文胥行為舉止怪異,但惲婆樂得清閒,便也一個字不問、一個字不疑,明明白白偷懶。
剛坐上馬車的開天真帝,看著身上毫無法術的遙沙產生了無限疑問,心說
“這小丫頭看著年紀不大,怎麼身上會有三界外的靈氣?而且這道靈氣還很強,甚至可以招呼世間任何生靈,可是她又沒有一丁點法術,除了靈氣,什麼也沒有,難道她是吃了天地間的超強靈物?如果是這樣,也算她的機緣。”
此時的開天真帝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可他話音剛落,馬車內就憑空冒出來一股強大的怪力,在開天真地麵前肆無忌憚地就把遙沙吸走了,速度之快,快過閃電!
快到開天真帝甚至沒有察覺到這股吸力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直到這股吸力把遙沙吸走,留下空蕩蕩的馬車車廂。
開天真帝眼裡露出無限驚恐,他能感知這股怪力有無限強大的能量,這怪力強大到讓開天真帝瞬間明白,即使他親手阻攔,也未必能攔得住。
開天真帝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股神力不止強大到他不能敵,更離奇的是,開天真帝可以明顯分辨這怪力非妖非魔、非鬼非魅,而是神之力量!
“簡直豈有此理!他是神,寡人是什麼?他是從何處冒出來的,為何三界之中無神察覺?他的力量如此之強大,倘若他來犯天庭,天庭如何能敵?”
此事細思極恐,開天真帝急得忘記了自己身在矮小的馬車車廂內,他猛地站起來,竟結結實實地撞了一下車廂頂。
惲婆在外麵聽見了,但是祭文胥吩咐過了,除非三小姐開口傳喚,否則她就是聾的。
開天真帝捂住頭頂,尷尬地坐下,幸好現在車廂內沒有其他人,在震驚了一百秒之後,開天真帝露出一副嚴陣以待的表情,並暗暗下了決心,在心裡說
“這神力不知道存在於三界之外多久了,也不知道它究竟強大到什麼程度了,天庭威儀不容他犯,必須得調查清楚,一舉剿滅!可此事不宜聲張,恐引起天庭危機”
想到這裡,開天真帝決定先跟蹤遙沙,從遙沙開始調查。
可是,當開天真帝伸出他的神指,準備掐指一算,看看遙沙被卷到哪裡之時,卻發現無論他怎麼掐、怎麼指,都無法搜索到遙沙的蹤跡!
開天真帝將整個三界的每個角落都用法術搜索了一遍,也沒有發現遙沙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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