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藥三個字證實了工藤新一內心的猜測。
向對麵的醫護人員道謝過後,毛利小五郎掛斷了電話。
他擰著眉猜測,“所以,這件事與千竹並沒有關係,而是有人冒用了他的身份。”
“可是,那個人為什麼要用千竹的身份呢?”毛利蘭疑惑不解,眉目中甚至還有些憤慨。
“歹徒的目標大概也是工藤,可能隻是因為千野剛好落單了,所以才讓歹徒有了可乘之機吧。”
所謂的歹徒可是來自某個犯罪組織的成員,服部平次下意識就幫襯著隱瞞起來了。
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因此毛利蘭他們也幾乎是相信了,何況他們也不知道組織的存在。
後麵他們也接到了警方的來電。
雖然屋田誠人說千竹親自將手槍遞給了他,但是他們並沒有從上麵檢測到第二個人的指紋,而且通過醫院那邊的證明,因此千竹並沒有任何嫌疑,甚至在其他人看來,屋田誠人隻不過是想將無辜的人牽扯下水罷了。
沒有任何嫌疑的千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慢悠悠地睜開了雙眼,眸中沒有一絲朦朧惺忪,反而十分地清明,不像是昏睡了一天的神情。
他手撐著身體坐起來,一手捂在了心臟的位置。
感受了跳動略微有些孱弱的心臟幾秒後,他淡定地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接通電話的正是西野和彌。
他一開口就是“怎麼了?尊貴的作曲家大人,這個時候找我有何吩咐呢?”
“幫我找個人。”
沒有理會他語氣中的調侃,千竹淡淡開口道。
“嗯?您還需要我幫忙找人?”
西野和彌語氣充滿了詫異。
他原本似乎正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一聽到這句話直接坐了起來。
“這是你唯一一次機會。”
千竹答非所問,但卻讓西野和彌神情凝重起來,“你需要我找誰?”
將需要找的人的特征告訴給對方後,千竹就將電話掛斷了。
倒是另一邊的西野和彌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嘀嘟嘀嘟聲,麵上的訝然是一點都沒有掩飾。
說簡單也不簡單,但說難也……不是很難吧。
千竹點開係統麵板,靜默著思考了一下。
又過了一會,他將係統麵板關閉,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沒有在醫院待到毛利小五郎他們過來,而是自己出院了,期間撥打了一通電話告知他們自己先出院回家的事。
千竹離開的時候,毛利小五郎他們還在解決公路上發生的一件命案呢。
……
毛利他們一行人回來時,工藤新一已經又變回小孩子了,並且因為產生了抗藥性而維持的時間越來越短。
然後第二天,偵探團的少年們又一次出發去露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