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根本不知道這二人曾經相識。
“師兄，謝謝。”
墨凡看著玄無的眼神裡充滿感激，然後跟著雷霜降轉身就走。
一路上，墨凡都冷著臉，雷霜降一句話都沒有說。
直到出了混元宗的地界，雷霜降才攀上了墨凡的胳膊。
“哥哥，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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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凡麵無表情的轉過頭，他緊緊的盯著雷霜降。
“我說了，不要叫我哥哥。”
“還有，你真是太激動了，怎麼會不在宗門暴露你我的關係？”
“你究竟安的什麼心？要把阿染置於人前？”
墨凡的話落，雷霜降鬆開了手，她望著墨凡，眼皮受傷的抖了抖。
“你不讓我叫你哥哥，為什麼把我變成阿染的樣子！”
“以前我也叫你哥哥！為什麼現在不行？”
雷霜降的聲音裡帶著顫抖，她剛才真的是有些激動，才說出了墨染的名字。
墨染也是她的妹妹，她怎麼會讓她置於危險當中！
墨凡這樣說話，她真的覺得很受傷！
墨凡彆過臉去，沒有說話。
過了好久，墨凡才開口。
“霜降，你還是可以叫我，墨凡哥哥的。”
“你知道的，我可以給你恢複容貌的。”
“你不必如此的。”
宗門大比之時，雷霜降曾經去找過他。
當時，他就想讓你雷霜降恢複真容，畢竟，如今她已經煉虛，可以自保了。
墨凡終究是歎了一口氣，曾經三人一起成長的歲月多麼天真。
雷霜降是自從有了雷係靈根，才叫雷霜降的。
曾經，她隻是他們的霜降。
霜降當時所受的傷十分慘重，可是她的臉，無疑是絕色。
那樣無上的九陰玄體，天生媚態，姿色絕絕。
那些欺她辱她之人，把她如玉的身體折磨的青青紫紫，可是那張臉卻是一下都沒有動。
初遇霜降，霜降戒備心十分的重。
一句話不說，並且冷漠的拒人於千裡之外。
好久好久，才對著他們兄妹二人敞開心扉。
她每日墨凡哥哥，阿染妹妹的喊著二人，兄妹三人也算是完美。
可是，後來墨染被所為正道殘忍殺害以後，他雖被混元宗宗主撿回去，可是卻一蹶不振。
那時候，混元宗宗主是把二人全部帶回去了的。
隻是霜降從不在人前出現，所以無人知曉。
雷霜降每日每夜的照顧他，他總是把她當成墨染。
當時的墨凡已經瘋了。
他問她，願不願意成為阿染。
霜降點頭。
那以後，世上再無水靈根九陰玄體霜降，隻有雷靈根雷霜降。
後來，師父死後，他才幡然醒悟。
他知道，渾渾噩噩不如報仇來的爽快。
他們讓墨染所受之苦，他要千倍百倍的償還。
後來雷霜降獨自出了宗門，成為了烈雷派掌門，而他，也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
兩人這些年的計劃眼看著就要成功，如今若是墨染真的活著，墨凡都不知道自己這些年做了什麼。
這些年，當年參與絞殺墨染之人，全部被墨凡以同樣的方法一個一個折磨致死。
“她是你的念想，我是心甘情願的。”
雷霜降最終低下了頭。
那個在整個修真界說一不二冷漠無比的烈雷派掌門，在墨凡麵前聽話的像是沒有自我。
成為墨染，她確實是心甘情願的。
她感激墨凡墨染兄妹二人，當年她逃出去，本是必死無疑。
若不是墨凡墨染兄妹二人，她早就死了。
而且，那日若不是她鬨著跑了出去，墨染的魔族身份如何會被發現？
她甘願成為墨染，陪伴在墨凡身邊。
可是，墨染走後，即使她成為了墨染，墨凡卻越發冷淡。
他不準她叫他哥哥。
“霜降，這一次無論是不是真的找得到阿染，你都要變回去。”
“你，還是做你自己。”
“當年，我神誌不清，你是清醒的，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了。”
“阿染的事，跟你沒關係。”
墨凡難得說這麼多的話，感覺口乾舌燥。
雷霜降沒有回話，她的心思很矛盾，在墨凡這，做了這麼多年的墨染，她都忘了，她是霜降的時候究竟是什麼樣子了。
這些年來，他們二人見麵次數不多，可是，每一次墨凡都會盯著她的臉出神。
如今，不知道墨凡怎麼突然說這些話，她也十分迷茫。
此刻二人已經到了雷霜降所說的地方。
墨凡的眉頭緊處。
“確實有魔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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