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偽裝白蓮花女主殺瘋了!
白家酒莊。
黎問努力克製自己,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打了個哈欠。
他實在是太困了,昨夜與人喝的酩酊大醉,今早實在是動用了十分毅力,才終於從被窩起了。
畢竟雖然他在白家過夜,也不是頭一次,可如今白家有位禦史大人,他不好放肆,為了禮儀,爬也得爬起來。
趙南潯在他對麵,也沒好到哪裡去,哈氣連天的樣子。
“起了?”白絮見到兩人這樣子笑了笑“瞧給你們一兩個困的,跟你們說昨天少喝點,一個我也勸不住,今天舒服了吧。”
聽到自己家大哥說這風涼話,趙南潯則道“今日裡最忙的又不是我們兩個,禦使大人要設金芸山獵場,大哥,官府裡的事兒得你去忙,我們倆吃完飯回去,還有時辰睡呢。”
白絮白了他一眼“許文侍衛長一大早就起來了,哪像你們兩個醉鬼,白大人那頭都快忙完了。”
說話間門外踏步走進一群人。
領頭之人容貌俊朗,黑發用一根絲綢束起,半紮半垂的落在身前,正是白汶川。
“都醒了?”
白汶川看他們一眼,自覺坐在了上首,畢竟他不坐在這兒,他們也坐不安心。
“黎大少爺,黎玉小姐等你很久了。”
黎問正準備坐下喝粥,聽到這話忍不住愣了一下。
這才注意到人群最後麵,還站了個穿著鵝黃色勁裝的少女,正是黎玉。
“你來這乾什麼?”黎問忍不住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悅。
三大家族都是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少年一輩交情好,不拘小節,可不代表他們的妹妹就能這樣互相串門,而且這裡是白絮的私人酒莊。
又不是白家正式的產業,如此私密的地方,就這麼大咧咧的過來嗎?
“你還有臉說,昨天半夜你跑到哪裡去了?要喝酒不會去家裡頭喝,你知道我找你多久嗎?”沒想到黎玉的火氣比他還大,一拍桌子,就差上手打他了。
“你乾嘛!”沒想到自家妹妹脾氣這麼大,黎問一愣,本來就沒醒酒,頭疼的厲害。
“乾嘛?乾嘛!你還記不記得你要抓趙大寶給琴姐姐報仇!人還沒找到,你還有臉喝酒!昨晚我想到線索,到處讓人把你叫回來,和我們一起找,你就跟死了一樣,一個人躲在這裡清閒,我還要問你想乾嘛呢!琴姐姐屍骨未寒,如今還停靈在家,就等著殺人凶手來她靈堂前償命,好讓她死得瞑目!你倒好啊,你日子過得倒舒坦!”
黎問歎了口氣。
他的火氣也僅限於自己家妹妹早上的冒犯舉動,如今也冷靜下來。
他這些日子承擔的壓力太大了,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全要他去處理,昨晚也是想借著醉酒稍微放鬆些,沒成想喝過了頭,叫妹妹急成這樣。
“放心吧,那個畜生跑不了,躲得了一時,他躲不了一世,早晚會抓著他叫他償命的。”
“你們二人說的可是前兒晚上,黎家失火之事?”見兄妹二人冷靜下來,白汶川不知從哪搞來一壺酒,為自己倒了一杯一邊。喝著一邊打量他們。
黎問微微皺眉,看向白絮。
雖然他是他大哥,雖然這事在金城裡也瞞不住。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是人所共知的道理。
自己家那事情瞞不住,和被人到處宣揚,還是有區彆的。
白絮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道“為兄想著,若是禦史大人相助,抓著那趙大寶的可能性會更高一些。”
“不必了,我們能抓到他。我已經想到線索了!”黎玉咬牙說道“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為琴姐姐償命的。”
“你想到線索了?”剛才爭吵之中,黎問沒太聽清妹妹的話,此時聽她重複了一遍,發現話裡的亮點“難道是找到蹤跡了?”
“你還有臉問!你醉生夢死的時候怎麼不想到來問我!”黎玉咬牙,但還是說道“如今我們把他的朋友和家中都搜了一遍,都沒發現他的蹤跡,所以我猜想,他可能躲進了花樓裡。你上次不是和我說,他有一個老相好的姑娘,老是去那肮臟的地方與她作樂尋歡嗎?如今我們便尋不著,很有可能是因為他躲進了花樓。”
聽到這個假設,黎問愣了一下,隨後迅速反應過來“對呀,我們都猜他會躲進那些人跡罕至的地方,可是這小子很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躲在人來人往的花樓裡,反而是我們想不到的。”
想到這裡,黎問站起身,不再耽誤時間“快,我這就去找人,把附近的花樓都排查一遍。”
黎玉撅嘴“這會知道快了。”
她一個姑娘家,指使不動家族的私衛,隻能忍氣吞聲的等到早上,可誰知道黎問早上也沒回來,她隻能一路找到這裡。
“好了,彆揪著不放了,誰能想到你這個笨蛋腦子昨晚就靈光一閃開竅了。”黎問站起身,想要開口告辭。
“不如我隨黎少爺一道?”白汶川端著杯子,晃晃悠悠站起身,悠悠的開口了。
他的臉上寫滿了興味,明顯對這事感了興趣。
黎問和黎玉都一愣。
白汶川則笑道“一個未曾修煉的普通人,膽敢夜入黎家,縱火傷人,又能避開那麼多人搜捕,我開始對這個趙大寶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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