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爾耕心中有譜哼著小曲出來,杜管家陪笑著跟在後麵,,,
"大人,這個姓蔡的嘴還挺硬,,一時半會不好吐口,另一個管家已經全招了,不過沒什麼勁爆的消息,隻是說了些範府的賬目。"一個行刑的錦衣衛說道。
"你先審著,留姓蔡的一條命"
田爾耕現在最關心的是地窖藏銀到底在哪裡,兩萬多人馬大老遠來山西一趟,範永鬥是陛下點名的人,從家裡才搜出二百多兩銀子怎麼也說不過去,,,
田爾耕帶著杜管家來到了關押範建鬥的房間,,
"大人!大人冤枉啊!小的可是大大的良民啊,,,"範建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說道。
"混賬,誰讓你們對二爺用刑的?千錯萬錯都是範永鬥的錯,,關咱二爺什麼事?快給二爺鬆綁!"田爾耕急忙吩咐道。
"大人英明,大人英明。"範建鬥哭哭啼啼的被杜管家攙扶的坐下,,
"二爺,你大哥私通韃子叛國證據確鑿,杜管家已經把一切都說了,,你的犯罪證據,我們暫時還沒發現,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大人,這肯定是誤會啊,我大哥不會做這事的,,,"
"範建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錦衣衛調查你們範府有半年了,,人證物證俱在,,,還能冤枉你們?你就這麼想跟你大哥一起吃牢飯,挨槍子兒?"
"大人,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範建鬥怯弱的說道。
"範府的地下藏銀在哪裡,你如實講出來,不管你有罪沒罪,我保你無事。如果你隱藏範永鬥的贓銀,那就與你大哥同罪!"
範建鬥雖然有點軟弱,但聽到田爾耕這句話,,瞬間也明白了過來,,,
"你們是想圖謀我範家的藏銀對不對?那些藏銀是我們範家四代的積累,,關我大哥什麼事?取人財富如殺人父母,,藏銀打死我也不會說的,,,"範建鬥惡狠狠的說道。"
"嘿!範建鬥,,,看不出你還是個好漢?錦衣衛有幾十種酷刑,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要吃皮肉之苦,也怨不得彆人了!"田爾耕陰沉著臉說道。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你們這是誣陷,,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悠悠蒼天,何薄於我範家?"範建鬥痛哭道。"
"你踏馬一個商人,滿嘴之乎者也順口溜,你也想學我讀書考研?你配嗎?你一個小小的土財主商人,還大的過王法?綁起來,往死裡打!明天讓盧大人把兩萬人聚集起來,把範家掘地三尺,我不信找不到藏銀!"
說完,,田爾耕淡淡出了房間,再不看範建鬥一眼,,,
沒走幾步,,田爾耕遇到了盧象升,,
"田大人,這畢竟是陛下的好友家,你這樣動手不怎麼合適吧。"盧象升擔憂的說道。
"他們拿著陛下讓他們保管的銀子,卻想據為己有,,,你說這些人我能給他們好臉嗎?"田爾耕臉不變色,,委屈的說道。
"這,,,,陛下怎麼會把銀子交給這些人保管呢,,這範府人真是吃了豹子膽了,,陛下的銀子也敢吞,,,"盧象升不可思議的說道。
"盧大人,我去陛下彆的朋友家看看那些人,,,看他們吐不吐銀子,,"
梁府,,,梁老太爺欲哭無淚,,看著一群當兵的把自己家圍的嚴嚴實實,,他一時也亂了方寸,,
眼見進來一個穿官服的白麵文靜官員,急忙上去套近乎。
"官爺,不知道是所謂何事而來,草民一定配合!"說完就不動神色的把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塞進了官爺的衣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