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蚊子折磨了一夜的陳一凡坐在篝火旁,給自己煮上了一杯茶來慰問受傷的心理和肉體。
“早上好,昨晚睡的看來不是很好啊?”
吉翁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一臉愜意的伸了個懶腰。
“嗯,挺熱鬨的。”
陳一凡喝了一口茶,實在不願意回想昨晚那糟糕的經曆,不過好像睡樹上還挺安全的。
吉翁坐到陳一凡的對麵,從背包裡拿出一塊麵包遞給陳一凡。
“不用客氣。”
“知道了,謝謝。”
陳一凡有很多想問的,不過具體還是等那兩個帳篷裡的醒了再說,有那個唐欣在很多事都好打聽。
陳一凡和吉翁一言不發的坐在原地,各自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稍微等了一會,帳篷裡的兩個人開始有了動靜,米蒂亞和唐欣不多時便走了出來,並且換上了和吉翁一樣的服裝。
“啊!這家夥在偷吃我們的東西,米蒂亞,他果然不是好人。”
“”
陳一凡不想多做評價,隻是感覺這家夥貌似哪裡缺根筋。
“欣,吉翁就在一旁坐著,算不上偷吃。”
米蒂亞拍了唐欣腦袋一下,伸著懶腰走到篝火旁坐下,吉翁也從包裡再次摸出幾塊麵包。
“謝謝。”
“不用。”
“我也要,我也要,不能讓這家夥吃完了。”
唐欣湊到米蒂亞身邊,抓起一塊麵包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陳一凡喝了一口茶,覺得也差不多該正式談一談了,大家都是迷路的,組隊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那麼,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各位,你們為什麼會在這片森林裡,又為什麼穿著一樣的服裝。”
陳一凡率先開口,米蒂亞聽後也放下了手上的麵包,正襟危坐的對陳一凡說。
“我們是亞爾斯魔法學院的學生,一開始隻是想要狩獵隻妖魔證明自己,結果不小心就迷路了。”
“嗯,我現在是一名旅人,正在到處曆練。”
“咦!那不就是流浪漢嗎?”
唐欣的一句話讓原本和諧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陳一凡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說的確實沒錯。
居無定所,身無分文,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好像確實是這樣。
“欣,不可以這麼沒禮貌。”
米蒂亞用雙手拉扯著唐欣的臉頰,用一副大人對小孩的口氣教育著唐欣。
“可是可是,不就是那樣的嗎?”
唐欣的臉都被拉成了包子模樣,抓著米蒂亞的手假裝哭哭啼啼的求饒著。
但畢竟隻是兩姐妹之間的日常打鬨而已,兩人之間開玩笑的氣氛更多一些。
“咳咳,我挺好奇你們那個什麼魔法學院的,之前我在其它國家可從來沒見過類似的機構。”
“那是當然,學院可不是一般的國家能開辦的,隻有像我們炎華這種強大的帝國才能承擔的起費用。”
唐欣推開米蒂亞的手,一臉得意的說道,同時還用一種看鄉巴佬的眼神看著陳一凡,對此,陳一凡隻能將目光移向她的某個部位,然後輕蔑的一笑。
“你,你那是什麼眼神,米蒂亞,這家夥欺負我。”
唐欣惱羞成怒的跺了跺腳,想找陳一凡報仇又意識到打不過,隻能抱著米蒂亞撒嬌般的求助。
“嗯嗯,知道了。”
米蒂亞隨便應付了兩句就將唐欣推開。
“啊,連米蒂亞也這樣。”
對於唐欣的這副模樣,米蒂亞喝吉翁早已見怪不怪了,都不搭理她,陳一凡也隻是坐在一旁默默的喝著茶,對於唐欣的嘮叨一言不發。
米蒂亞無視著無理取鬨的唐欣,接著向陳一凡搭話。
“既然大家都要結伴同行了,那麼我們還是想知道一凡你的實力如何,方便告訴我們嗎?”
“沒有問題,我目前是二級魔法師外加二級戰士,用的是劍。”
“兩個二級!一般人很難同時兼顧其它方麵的東西吧?”
米蒂亞和吉翁都露出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看著陳一凡,唐欣則依舊坐在一旁抱怨著世界的不公。
“還好,就是比較忙而已。”
陳一凡還知道一個同時兼顧三方麵的天才,而且等級還要比自己高一頭,那才是真正的怪物。
“那麼你們是什麼情況?一般人可不敢隨便出入這些地方。”
“我是牧師,二級。”
“戰士二級,屬於弓箭手。”
“魔法一級。”
陳一凡有點錯愕的看著米蒂亞,沒想到米蒂亞居然還是個牧師,要知道隻有對光魔法特彆親近的人才會被賜予這個稱號。
至於唐欣的魔法等級陳一凡倒沒什麼感覺,其中影響的原因有很多,要麼起步較晚,要麼天賦不夠,要麼就是不夠努力,要知道安雅努力了幾十年也不過才魔法三級,而師傅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六級戰士了。
不過現在的陳一凡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用等級高低來判斷一個人的強弱了,一些人等級很高,實際沒什麼戰鬥力,有些人連冒險者公會的證件也沒有,實力卻非常強悍,這些陳一凡一路上也遇到過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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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等級劃分終歸隻是方便冒險者和魔法師的,很多人壓根就不對等級這個製度感興趣,就像陳一凡的冒險者卡片還停留在二級一樣,實際上三級也沒有問題了。
“等一下,我還有事情要說。”
唐欣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一腳踩在木樁上,指著陳一凡說道。
“你這家夥說過要收錢是吧?那麼還是先談一談比較好,免得你到時候敲詐我們,說吧,要多少。”
陳一凡本來都不抱希望的,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要主動提起來,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陳一凡緩緩的伸出一根手指。
“什麼,才一”
“沒錯,一枚銀幣。”
“哈,我還以為一枚金幣呢!”
唐欣雙手叉腰,一臉不屑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