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和杜月兒來到那處攤位旁。
兩人看著隨意擺放的象神像。
杜月兒隻看了幾眼，就發現這尊石像和他們打撈船上的差不多，隻是尺寸小了不少。
她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開口詢問攤主“老板，這尊佛像怎麼賣的？”
攤主阿力是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
他隨意地瞥了林軒和杜月兒一眼，就聽出了對方是從內陸來的。
“五百萬！”攤主阿力漫不經心地說道。
聽到這個數字，杜月兒和林軒對視了一眼，他們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老板，五百萬？您是認真的嗎？”杜月兒驚訝得合不攏嘴。
“我有閒工夫跟你開玩笑嗎？這可是象頭神，在婆羅國、扶桑國、泰國等地可受歡迎了。”
攤主阿力不慌不忙地介紹道，“而且這尊佛像曆史悠久，有三百年的曆史了，是出自婆羅國大師之手，五百萬是市場行情價。”
杜月兒連連點頭，心中暗自竊喜，她對象頭神的心理價位也有了底。
“走吧，林軒，我們再去彆處看看。”杜月兒聽完攤主的介紹，轉身就想離開。
“喂！等一下。你能出多少錢，價格好商量，我可以給你優惠。”阿力見杜月兒要走，急忙喊道。
杜月兒一下子愣住了，她有些為難，說不要吧，好像自己剛才問了價，說要吧，又不知道該出多少錢。
“林軒，你看怎麼辦？”杜月兒的臉上露出了求助的神色，令人心生憐愛。
林軒苦笑一聲，轉身看了一眼阿力。
“抱歉，這個象頭神存在爭議，我感覺這石雕不老。”林軒委婉地說著。
“什麼？你把話說清楚！”
阿力很生氣，他認為他眼前這尊像頭神是真的。
“你攤位上都是真品，唯有眼前這件佛像是現代的。”
林軒沉聲說著，看了一圈，發現唯有眼前的這件象頭神有問題。
阿力一聽林軒此言，語氣堅定地說道。
“你要是能證明這象頭佛是真的，我直接給你100萬，我從來不買假貨！”
“但，若你信口雌黃，彆怪我對你不客氣。”阿力語氣透著威脅。
林軒沒有退縮，自信地說道“我不光能證明它是新的，還能說出他的仿製工藝。”
“這種石雕，是用機器雕好，先是噴砂，而後使用草酸和高錳酸鉀做舊。不過這種做舊的皮殼顏色均勻，顯得很臟，沒有曆史的滄桑感。佛像雖然有裂縫，卻色澤一致，沒有色差。”
林軒之所以如此了解，是因為這種古玩造假技術在龍國內地很普遍。
不曾想如今，這種技術竟然用在了國外藝術品上麵。
阿力一聽，林軒說的頭頭是道，不免開始懷疑自己，語氣也弱了幾分。
“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色，並沒有足夠的證據。”
林軒冷笑一下。
“你要是想證明很簡單，往象頭神石雕上倒一瓶水。”
“倒水就行嗎？”阿力疑惑。
就連一旁的杜月兒，都不理解。
“你試試便知！”林軒說著。
“好！”
攤主阿力沒有絲毫猶豫，迅速打開一瓶礦泉水。
他沿著石像頭部慢慢倒下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