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氏聽了溫馨的話點點頭,“我從妹子家回來一直相安無事,我以為沒事了,誰知這潑皮今日竟然尾隨我回來……”
溫馨這才去看那潑皮長什麼樣,這一看氣的不行,這人不是前些天還想害她的三個潑皮中的一個,鼻孔下麵挺大個黑痣,那兩人好像叫他大哥。
溫馨上去踹那潑皮兩腳,“相公,前些天就是他和另外兩個人害我。”
“你沒死?”那人驚恐的問溫馨。
李玨眼中怒火頓時燃起,伸手掐著潑皮的脖子,潑皮瞪大眼睛,臉憋的發青。
溫馨趕緊去拉李玨胳膊,“快鬆手,你是讀書人不該手染鮮血。”
李玨頓了一下鬆開潑皮,潑皮大口喘著氣,溫馨指著潑皮說“姑奶奶命大,你就不一定的,我看這次誰還能把你撈出來?相公,報官。”
薑氏驚恐的說“妹子,不可。”
溫馨不可置信的看向薑氏,質問“你難道想放他走?你這次息事寧人,他下次再來騷擾你,我們不一定能及時趕到,那時,你又如何?”
“可是,我一個寡婦……”
“寡婦怎麼了?你自食其力,不偷不搶,憑本事養活你和思思,本該是讓人敬佩的,思思還在外麵,為母則強,你該是她的榜樣。”
“思思。”薑氏念著女兒的名字,眼神逐漸堅定,“聽妹子的,報官。”
縣太爺平時都住縣衙,這會兒都散值了,聽見外麵有人擂鼓鳴冤,馬上換上官服升堂,值班衙役也匆忙列位。
溫馨和薑氏走進縣衙,李玨押著對薑氏意圖不軌的潑皮也進了縣衙,李磊帶著思思在縣衙外候著,溫馨、薑氏和那潑皮見到縣令跪地行禮,李玨是秀才不用跪,站著對縣令行禮。
縣令看著堂下四人,兩個認識的,這不是李秀才和李娘子。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學生李玨。”
“小人劉平。”
“何人擂鼓鳴冤?”
李玨對縣令行禮回話“正是學生。”李玨一指跪地的劉平說“這賊人私闖民宅意圖欺淩良家婦女。”
“可有狀紙?”
“事發突然,學生還未來得及寫,待我與大人稟明情況再補寫狀紙。”
“李秀才且細細道來。”
李玨把在薑氏家看到的說了一遍,縣令問過當事人薑氏,薑氏把劉平兩個月前就開始糾纏她到剛才發生的事都陳述一遍。
溫馨也為薑氏作證,劉平死不承認,說“小人冤枉啊,他們是一夥的,故意誣陷我,還欲掐死我。”劉平說完還伸著脖子給縣令看“大人您看,小人都快被掐死了。”
溫馨立馬反駁“你入室行凶,我們及時趕到救人,難道對你這種人還要以禮相待?你就不是娘生的嗎?像你這種欺淩婦女的畜生,但凡血性男兒都會對你一頓暴打,還舔著臉說我們誣陷你,你算個老幾?值得我們誣陷?”
溫馨的話讓縣令都想上去打那劉平一頓,他忍下心裡的衝動招來衙役,“去薑氏所住的街坊四鄰問問。”
衙役去了沒多久帶了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過來,婦人對縣令說“大人,民婦可以為薑娘子作證,民婦兩個月前確實見到過這個男人在巷子口騷擾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