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艾莉絲逐漸縮小的身影,林墨撇了撇嘴。
“什麼叫遠離我的騷擾啊……我就隻是想跟你們交朋友……”林墨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他覺得這種話很難說出口。
畢竟連他自己都不信啊!
現在,他針對深淵教團的複仇計劃已經告一段落,是時候回去了。
林墨背著一大包奪路狂奔,他走的路線人跡罕至,完全不用擔心被發現他逆天的行動速度。
而且其實可以在風龍廢墟直接跨過果酒湖回到蒙德城,林墨走的就是這條路,畢竟“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雖然跨度有點大,但作為一個活了數千年的街溜子,他已經在周遭的路線上安置了數量不少的風種子——隻要夠膽,完全可以做到飛回蒙德城!
於是乎,林墨找齊了三個風種子,在風場中騰空而起,黑金葫蘆開始旋轉,一風之翼貼在林墨的背上。
做足了表麵文章後,林墨借著風場晃晃悠悠向蒙德城飄去。
不知道優菈看到我飛回來後,會做什麼感想。林墨在飛行的時候還忍不住開起了小差。
……
“優菈,好久不見,我出任務回來啦!”蒙德城的獵鹿人餐館,一個紅色的靚影從背後撲向了略微有點出神的優菈,一把摟住優菈。
優菈回過神來,抓住安柏的手,沒好氣的說道“居然趁我不注意來嚇我,這個仇,我記下了!”說完,解開繞過自己脖子的雙臂,將安柏引到了她的對麵。
安柏也不客氣,點完自己的一份甜甜花釀雞後就將手中的叉子伸向了對麵的蜜醬胡蘿卜煎肉。
優菈,你怎麼了,好像有點不開心哦?安柏將自己的嘴裡塞滿肉,看著對麵的優菈含糊的詢問道。是不是因為看不到艾斯,有點擔心他呀?
“哼,又再調侃我……不過我現在確實在想艾斯的事。”優菈從胸口的口袋中抽出了一張古老的羊皮紙,遞給了安柏。
“這是我地下室無法打開的箱子裡的一張畫像,你可以看看。”
安柏接過紙,卻沒有第一時間展開一探究竟,而是用費解的目光看了看一臉嚴肅的優菈,艱難的問道“優菈,如果是無法打開的箱子,你是怎麼拿到這個東西的?”
“昨天我去了一次地下室,就發現那個箱子被人打開了,我一時好奇就把它裡麵的東西拿出來看了一下,結果就發現了這個。”
安柏歎了口氣,將畫卷展開,先前雖然漫不經心,但看清畫上的男子後,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雖然畫作受了時間的衝刷,已經十分模糊。但安柏還是看出了上麵的男子風華絕代,風流瀟灑。那對酒當歌的樣子畫的很用心,看得出來畫者的認真。
“先彆急著問,你再看看這個男人的相貌。”優菈將口中的食物咽下,衝安柏說道。安柏悻悻的止住自己詢問的欲望,又扭頭看了看畫裡的男子。
這不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美男畫嗎……嗯?
安柏突然發覺不太對勁,將羊皮紙湊到眼前仔細端詳了起來。隨著觀察的深入,她的手禁不住顫抖了起來,額頭上也滲出了幾粒冷汗。
她猛抬頭看向優菈,發現她麵色慘白,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明白了?
“這家夥,長得怎麼那麼像艾斯啊!”安柏忍不住喊了起來,優菈被嚇得一激靈,連忙起身捂住安柏的嘴。
周圍的人看過來後,發現兩人以一種極為親熱的姿勢貼貼後會心一笑,又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自由!
優菈過了許久才鬆開手,安柏卻還是一臉震驚的盯著優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