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您的修為底蘊遠超尋常武衛,一人之力抵得上十位修為低微的修士,的確無需贅費靈石雇傭他人。”許大茂聽聞陳自壁這般讚譽自己的實力,心中也默認確有此事,憑自身修煉之境,確實無需仰仗他人。
“閣下所言極是,倘若稍後出現變故,這些世俗之人也無法對我們構成威脅。”許大茂一句看似戲謔的話語,卻令陳自壁瞬間繃緊神經。
“莫非今日便是那所謂的‘修真試煉’?”陳自壁心中不安,脫口而出。
“是否為修真試煉我並不知曉,但無論如何,今日乃是吾輩主動踏入此地,即便置身龍潭虎穴,亦甘願承受其果。”許大茂一番言語,使陳自壁越發忐忑,遂緊緊跟隨其步入屋內。
很快,二人抵達一處隱秘的工作室外。當陳自壁推開大門之際,一幅場景令他瞠目結舌室內沙發上端坐之人,赫然正是先前兩人提及過的王塵。
“果真是陰靈不散,許前輩……”陳自壁輕聲對許大茂低語,語氣中充滿驚訝。
“不曾料到,王導竟然已經康複,並出關修行了。”表麵上,陳自壁堆砌起恭敬之詞,而王塵顯然早已料到一切,從容一笑。
“多謝陳經紀掛念,在下修養尚未足月,便已能夠重歸山林靜養了。”王塵淡然答道。
“幸甚之至,演藝界不能就此失掉一位如雷貫耳的修真導演出眾。”
“陳經紀過譽了。”
一番寒暄過後,陳自壁突然倒吸一口冷氣“原來許前輩也涉足此地,委實令人驚異。”
見狀,王塵身體顫抖著欲起身,卻被站在一側的張束及時攙扶住。
“師尊您請慢些起身,剛剛恢複元氣,不可過於勞累啊。”張束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許大茂與陳自壁看到張束此舉,即刻領悟到其中深意“原來王導與張束導演之間的師徒情誼竟如此深厚,尊稱其為師尊,看來在這京都修真界中,大多導演皆出自王導門下,真是不易。”
張束聽罷,淡然一笑“正是如此,王塵導演自小弟子入門之日起,便一直是我的啟蒙恩師,多年來,京都多數修真電影界的同仁,其實都是出自師尊門下,其付出之艱辛可見一斑。”
陳自壁心中感慨萬分,深知王塵在張束心中的分量之重。
王塵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許大茂,心下暗喜“不知許前輩此次拜訪小徒,有何貴乾呢?”
張束亦附和道“許總,你們今日前來此處,可是為了找尋我師父有何事務?”
此時,陳自壁麵露尷尬笑容,不知該如何向張束啟齒,關於他們從其師傅手中奪取的那份珍貴修煉劇本,如今卻打算交由他執導,想必任誰都不會願意接受這樣的提議。
然而正當王塵也在揣測他們將如何化解這一困境時,許大茂卻坦然道出了真相……
"如此道來,我手中握有一卷名為《千載秘錄》的修煉法門,欲請你這位煉道宗師親自操持演繹,不知尊駕有何要求與禁忌呢?"張邃聞之,瞬間便流露出震驚之色。
"這部《千載秘錄》,先前不是由我恩師正在攝製嗎?"提及此事,張楚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王誠,後者亦坦然頷首承認。
"確實不錯,正是出於我手中的一卷秘籍。"
"那麼恩師……他們為何帶著您的修煉法門來尋我錄製呢?"
許博遠察覺到張邃似乎對此事毫不知情,遂果斷追問。
"原來是這樣,張大師,想來您恩師尚未有機會提及吧。如今他身受重創,無暇兼顧太多事務,手頭眾多修行秘籍,隻得暫交予我保管。"
許博遠的話語鎮定而有力,令張邃深感信賴。
"哦哦,原來如此,我恩師確實在諸位來訪之前剛剛抵達此處。"
聞此言,王誠麵色陡然沉鬱,但他因忌憚許博遠的身份,並未發作。
"我原以為許掌門會找我這位弟子來攝製這部秘錄,此舉實乃對我顏麵的大不敬啊。"
"師傅如果覺得此舉不妥,弟子自當遵從師命,放棄這部秘錄的攝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