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便是許道友您的心性太過慈悲,哪個修真門派不是以宗門威嚴為主,您卻反其道而行之,就連入門不久的弟子也能讓您這個掌門顏麵掃地,自行離去吧。"
許大茂並未否認,隻是淡然點頭“仁慈寬宏是我所能給予弟子們的最高待遇,他們若真心向道,自會選擇留在宗門;若非如此,即便是用誓言契約束縛,他們暗中亦有他選仙途之道。”
許大茂治理宗門,素以道理服人,他製定的修煉合約充滿了人性化,使得宗門與弟子之間保持著平等互利的關係,這也是許大茂自信在諸多修真門派中獨具優勢之處。
顯而易見,許大茂的這種方式早已贏得了修真界同仁的一致讚譽。無論是在修為上有一定成就的一線修士,還是渴望加入宗門、踏上修行之路的新秀弟子,都將許大茂領導的宗門視為首選之地。
於是乎,許大茂的名字在修真界中猶如一根眼中釘、肉中刺般存在。
然而此刻的許大茂,正麵臨更為棘手的問題,尚未找到解決之策。
正是在此期間,王京得到了許大茂的幫助,成為宗門唯一一位執掌拍攝事宜的修士。
但王京性格懦弱,無法震懾住場麵,自然引來了一些投其所好、看人下菜的弟子們的嘲笑和抵觸。
“區區一名來自香江邊陲的無名修士,也敢對我輩指手畫腳?”
“就算你自己修煉的經驗還不如我豐富,我隨便演個小角色都比你執導的強。”
“還說什麼導演呢,我看你連個跑龍套的角色都不配。”
此刻的王京麵對眾人的譏諷,竟是啞口無言。
看到這一切,張嫚雨忍不住站了出來,義正言辭地質問眾人
“爾等這般嚼舌婦人,在彆的宗門之中也是如此不知尊師重道麼?”
張嫚雨的仗義執言讓同樣出身香江的王京心中稍感慰藉。
“諸位同道,的確我沒有太多指導修煉的經驗,但在香江時,我曾曆經無數劇組,跑遍各處龍套角色。你們所熟知的那些經驗,我同樣知曉。還望各位能夠鼎力相助。”
然而,王京的這份誠摯請求在這些弟子聽來卻成了示弱的表現。
常言道,善良之人易遭欺,溫馴之馬常被騎。這些人怎會在這一刻罷休呢?
就在幾名弟子肆意妄為之際,許大茂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我倒是可以替你們免去這份勉強。”
聽見許大茂的聲音,眾人瞬間反應過來。
“許掌門!您怎會來到此處?”
“是啊……您是什麼時候悄然站在我們身後的呢?”
許大茂望著眼前這些虛偽應承的弟子們,內心積聚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
“既然你們幾位大能如此自視甚高,恐怕也瞧不起我這小小宗門了。陳自牆,立刻與他們解除修煉契約。”
許大茂話語落地,陳自牆立時領會了他的意圖,果斷地走向了那些弟子們站立的位置……
"許真人先前所言諸位可曾悉聞?即刻離去,勿需多言!”
“然而許真人,您這般輕易便要解除我們的護道契約,我們的修煉年限還未滿啊!”
“正是,許真人此舉並不符合結契之約定,我等……我等有權訴諸於仙盟仲裁。”
聽見此言,許大茂真人不由得淡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