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有修真界中人有意放出謠言,告知那些虔誠的粉絲,說是背後的修煉宗族操縱一切,禁止劉德華接取任何修行任務,意欲將其徹底封印,獨占資源。
聽到這個原因,許長青不由得嗤之以鼻。
“這些人怕不是瘋了吧,倘若我真的想要獨霸一方,豈不是應該讓劉德華不斷接受各種試煉與挑戰,借他的成長之力,增強我們的宗門實力?”
然而這番淺顯易懂的道理,在那些狂熱而盲目的粉絲們喧囂的議論下,卻被輕易地淹沒了。
為了避免卷入這場紛爭,陳青垣明白此刻不能讓許長青輕易露麵。
“顯然這些人大多修為尚淺,如果我們動用守山弟子或者通報官府執法者,反而會給宗門帶來負麵影響。”
許長青無奈地擰緊了眉頭。
“那你這是說,我們就拿他們沒辦法了嗎?”
“許宗主息怒,我定能找到破解之策。”
此刻的許長青胸中已是憤懣難當。
“哼!一定要找出躲在暗處煽風點火的那個家夥!”
陳青垣連連點頭應諾。
“許宗主放心,我必定會查清楚背後之人是誰!”
許長青目光冷冽地望著樓下聚集在宗門前手持抵抗令旗的眾多修士。
“哼!就讓他們在此刻在我眼前消失!”
見狀,陳青垣頓時陷入了困境。
“許宗主……我看您還是待他們離去後再行現身吧。”
“你說什麼?竟然要我避開他們?”
陳青垣尷尬地點點頭,“若您希望眼不見心不煩的話,我可以為您安排秘法傳送,從後山離去。”
不想許長青聽了此言,眉頭愈發緊鎖起來。
“你是想氣死我嗎!”
陳青垣瞧見許長青麵色不佳,便悄然退出了議事廳。
“許宗主您彆急,我馬上就想個對策。”
剛走出議事廳的陳青垣立即聯絡了正在閉關修煉的劉德華。
“劉師兄,你即刻前往宗門,必須從前山正門進入,並且務必讓人看見你。”
電話另一頭的劉德華疑惑不解地反問“如此高調行事?平日裡宗門不是讓我們儘量低調行事,避免被外人察覺嗎?”
“此事關乎重大,你現在隻需前來便是,許宗主與我會在宗門內等候你。”
劉德華感受到陳青垣急切的語氣,心頭也為之一緊。
“明白了陳師弟,我這就回宗門。”
然而聽見通話中的王祖仙也開始詢問情況時,陳青垣迅速打斷了她。
“不必了,你暫且留在靜室修煉,此次許宗主要見的是劉師兄一人。”
“陳師弟到底發生了何事啊?”
此刻電話那端的王祖仙也聽出了陳青垣言語中的緊迫。
陳青垣立刻否定道“此事與你無關,專心修煉即可,許宗主召見劉師兄商議要事。”
劉德華聽罷,立刻答應下來“好的陳師弟,我現在就趕回宗門。”
劉德化牢記陳自垣的囑咐,獨自駕馭著靈梭,無比引人注目地出現在了宗門駐地之前。
果然不出所料,剛一顯身的劉德化立刻就被一群修為低微的狂熱信徒包圍起來。
“啊啊啊啊!是道尊師兄啊!”
“哇哇哇!師兄馭使靈梭的姿態簡直是太颯了!”
“今日竟能得見真人,弟子實在是興奮異常!”
“···”
目睹此情此景,眾信徒直接攀附於靈梭的護罩與載物台之上,劉德化趕忙降下靈光防禦屏障,並開啟陣法傳音警示眾人。
“爾等速速退下!如此行徑實乃危機重重!”
然而劉德化的警告在這群癡迷的信徒麵前卻如泥牛入海,甚至已有狂熱者試圖破開防護禁製,強行接近靈梭。
早有預感的陳自垣立即返回至許長茂的修煉室。
“許長老!此刻那些癡迷之人必然無暇顧及您,您可借此良機悄然離去宗門。”
許長茂對於陳自垣如此迅速地解決下山口的紛擾之事感到驚訝不已,遂走向觀星台眺望下方情形。
“那是何人的靈梭?”
但見遠處空地之間,原本圍堵在宗門前的癡迷之徒,如今卻齊齊將目光投向了那輛懸浮而立的靈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