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雷伊見妻子受驚,連忙上前安撫,隨後帶走了庫文彬。
到了衙門,直接將庫文彬引入審訊廳,扣在椅上審問。
庫文彬自知無法抵賴,平日嬌生慣養,坐上椅子不過二十分鐘便承受不住,一切秘密與實情儘數道出。
何雷伊也不多言,直接出示審訊記錄,要他簽名畫押。
說實在的,他自己也沒料到事情會如此順利。畢竟,稍微理智的人皆知,隻要拖延時間,曲家聞訊必然前來救援。
可惜,曲家公子少爺體質嬌弱,難以承受這特彆定製的座椅。
待庫文彬簽完字,才解開其束縛,他癱倒在地板上,大口喘息,仿佛一條重歸海洋的魚。
片刻後,曲家得知消息,來的卻是曲母,她一踏入衙門便大聲咒罵
「誰抓了我的兒子,立刻滾出來,放了我的兒子!」
郝所長聽見外麵喧鬨,知曉曲家來人,立刻蹙眉走出。
然而,當他走到庭院時,發現吳長波副所長已先一步來到曲母麵前,正滿臉堆笑安撫
「潘嫂,您先彆激動,有事咱們坐下慢慢談。」
潘長英見到吳長波,情緒更加激動
「吳長波,咱們相識多年,老曲對你不薄吧?
你就是這樣對待他的嗎?文斌那孩子雖然頑皮些,但也絕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啊……」
你們派出巫師將他捉至守衛所究竟意欲何為?莫非是對我們的曲家老爵士有所不滿?」
潘長英全然不顧自身貴婦的身份,口無遮攔地斥責,唾沫濺到了吳長波的臉頰。
然而,吳長波非但不敢流露半分不悅,反而滿臉賠笑,不斷賠不是
「潘夫人,我們守衛所並無此意,您先息怒,息怒,切勿激動。有何事,您坐下慢慢道來,您放心,無論何事,今日我必定為您妥善解決。」
曲家的老祖與吳家的老祖,曾一同在戰場並肩作戰,交情深厚。
然而,曲文斌一脈是曲家的直係,而吳長波則屬於吳家較為邊緣的分支。
因此,曲父在王國內部身居要職,而吳長波僅是個守衛所的副所長。
見吳長波態度恭敬,潘長英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臉色也和緩不少
「罷了,先把我兒子放出來,其餘事情過後再說。」
「好的,潘夫人您請稍坐,我立刻讓人把文斌帶出來。」
吳長波見潘長英氣消了,暗暗鬆了口氣,抹去臉上的唾沫,走向審訊室。
心中不禁暗罵究竟是哪個沒眼力見的蠢貨惹惱了曲文斌,引來這位可怕的女煞星。
他剛走到審訊室門口,正欲推門,門卻從裡麵被人打開,何雨柱手裡握著一份審訊記錄往外走。
「咦?吳所長,您這是……」
吳長波見到何雨柱也是一愣,他剛到守衛所不久,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