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抽出另一封信粗略瀏覽,內容關乎胡大可與田大妮。
"吳副監察,對於胡大可的情況,你是否知情?"
吳長波見沙副執政者迅速敗北,心中憤懣難抑,恨不得取代他一展身手。
顯然,何雨柱並未讓他等待太久。
"我清楚,有何問題?"
吳長波胸有成竹,無論如何,胡大可之妻田大妮確有子嗣失蹤,此事無人能辯駁。
當時巡邏隊就在附近,如此重大事故,你們能置身事外,可能嗎?
"那吳副所長,您說說看,我們的巡守隊在何處失職了?
此事在座的有目共睹,分明是田莉雅利用我們為她與她的伴侶霍克斯特撐腰,助紂為虐。
我們巡守隊員並非洞察未來的魔法賢者,怎會料想到她內心藏著這般算計?
當時她身懷六甲,肩扛沉重的行囊,我們出手援助,難道有過錯?
回家途中遭遇混亂,我們竭力平息,何處做得不對?
隨後,霍克斯特的非法戀人從居所中衝出,撞倒田莉雅,我們協助送醫,又何處犯錯?
在我看來,我們唯一的失誤,就是未將霍克斯特及那個非法戀人送至警戒塔接受審判。
自家妻子身孕在身,他卻引狼入室,如此之人,豈非應當接受最嚴厲的懲罰?
吳副所長,您說,我們的巡守隊有何失當之處?"
何雲柱親曆此事,往事曆曆在目。
"何隊長何必咄咄逼人,畢竟霍克斯特也失去了孩子,你們巡守隊當時在場,難道能完全撇清責任?"
相較於莎迪副主管,吳副所長顯然更為圓滑老練。
"嗬,吳副所長言之鑿鑿,我們在場便該擔責。
那我問你,當年魔族侵擾你們村落時,你曾祖父是否在場?他們是否也應該為那時的慘劇承擔部分責任?
若按此邏輯推斷,吳副所長你或許會是魔裔血脈,還能擔任如今的官職嗎?"
何雲柱聽聞吳副所長的牽強之詞,心中怒火燃燒。
"再說,依你的說法,霍克斯特已婚卻在外尋覓非法戀人,你們警戒塔豈無半點責任?
若早些察覺此事,令二人斷絕來往,何來今日之紛爭?
巡守隊也不至於背負這無妄之災!"
"何隊長,我們是在討論事實,你彆混淆視聽!"
吳副所長聞言,何雲柱提及其祖先之事,立刻坐立不安。
見過狠辣的,未見過如此毒舌的,倒不如直接說他是魔族餘孽。
"何謂混淆視聽?你說的就是天經地義,他人一提便是曲解本意?
怎麼,你如廁便秘,還會抱怨星辰之力不足嗎?"
此刻的何雲柱,宛如杠精附體,無理也要爭三分。
"噗嗤"
一旁觀戰的李副廠長,茶水剛入口,聽到星辰之力之說,忍不住噴了出來。
坐在一邊的莎迪副主管也難以幸免,儘管他方才確實受挫,但
哈哈哈哈,他真的要憋不住笑意,如何是好?
"何雲柱,此刻我們隻論事實,望你端正態度,勿要胡攪蠻纏!"
吳副所長瞪著何雲柱,眼中仿佛要蹦出眼珠。
"好,那就就"
請吳副城主評評理,胡大可的事故中,我們的守衛隊何處有所失職。
接下來應如何行事,需在哪些環節修正,望您賜教一二,我必將整頓隊伍。”
何鐵骨坐在椅上,平靜以待,注視著吳副城主。
吳副城主沉思片刻,緩緩道
“就算胡大可之事無過,孫小勇之傷畢竟也是你們守衛隊所致,此事你們難道就毫無過失嗎?”
何鐵骨回憶起孫小勇,那是個企圖騷擾精靈少女,卻被黃一鳴險些製服的家夥。
“此事我心中有數,當初孫小勇將一精靈少女逼入絕境,黃一鳴出麵製止時動了手。
事後查明,黃一鳴確實在值勤時飲用魔法酒,我當即解除了他的職務。
況且,我去醫館看望孫大誌父子,並非威脅,畢竟其子先招惹了精靈少女。
若真因此事起糾紛,少女堅決追究,吳副城主認為結果會如何呢?”
說到這,何鐵骨抬眼看向吳副城主。
“黃一鳴值勤時飲酒,這是管理失責,這一點你不會否認吧?”
吳副城主終於找到切入點。
“沒錯,我承認,然後呢?”
“那麼,這事你是否有責任?”
“黃一鳴酒後值勤我有責,但孫小勇之事與我無關,我又沒指使他騷擾少女。”
何鐵骨頭腦清晰,明白何事可認,何事不可認,此時必須言辭明確。
“既是你的責任,難道不應有個交代?”
吳副城主深深歎息,顯然此次較量他們已敗下陣來。不得不承認,何鐵骨太過精明。
“嗬。”
何鐵骨輕笑一聲
“吳副城主,若都如你般拖延至今才尋求解決,恐怕早已時過境遷。
黃一鳴當日已被我解雇,這樣的處理你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