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南詔,自然就要入鄉隨俗。
不然一群南詔人裡夾雜幾個中原人,豈不是分外惹人注意。
於是,一群人就被半強迫的換上了新衣服。
“沉香,你看我頭上好多小花花!”小玉指著自己滿頭銀色流蘇花片,高興的說道。
“我還從來沒有戴過這麼多首飾呢!”
“小玉,你喜歡,以後我多給你買些,女孩子怎麼可以沒有簪子戴!”想起四顧門裡的那群姐姐們,每日戴的首飾都不重樣。
春有桃花,夏戴蓮花,秋天菊花,冬日梅花的,根據不同時令來搭配。沉香從小就在這種環境下長大,自然最是知道怎麼搭配。
他將一排銀圈子戴在小玉細細的手腕上,表情十分認真。
“首飾隻戴在頭上是不完美的,手上腰上自然都要搭配些!”
“不信,你瞧我師娘!”沉香指著另外不遠處的蘇念一說。
然後就見今日,夫妻兩個身上穿的顏色掉了個,今日李相夷穿了一身藍紫色衣裳,耳朵上帶著銀色的耳掛,垂著黑色的流蘇。
衣服緊身又收腰,幾乎將那完美的肌肉輪廓都能顯現出來。
他手裡拿著一對銀色孔雀耳環正在小心翼翼的給蘇念一戴上。
一邊戴還好似說著些什麼。
“哪都有這群臭小子,逃都逃不了!”李相夷暗歎,他還想解鎖各個地方,哄著蘇蘇叫他哥哥呢!
結果現在這樣,兩個人隻好先端一下形象了。
“相夷,我覺得我現在的形象都有點像傳說中的蠱女了!”
傳說中苗疆寨子裡,有聖女,善蠱,惑人心。
“蠱不蠱彆人沒事,蠱我就行!”李相夷瞧著還是覺得似乎缺了點什麼東西。
“我知道了,蘇蘇,你還缺了這個!”李相夷不知從哪拎出一條蛇形銀鏈,然後在蘇念一的腳踝處,纏了好幾圈。
等兩個人抬起頭來的時候,基本上大家也都搞完了,除了展昭的表情實在太過正直,和這一身裝扮實在有點格格不入。
“你既然來查苗蠱,首先要讓人信任你,若是這麼不自然,那可不好查!”
“昭兒,接著!”扔過一個麵具。
“嗯!”展昭點頭,將半麵麵具戴在臉上。
隻露出姣好的唇型,仿佛勾魂攝魄的眼睛。
明明什麼都沒變,隻是遮了半張臉,就仿佛憑空多了幾分妖氣。
而這輪廓則是像極了某個人。
沉香的眼神瞬間探究。
為什麼師兄總給他一種分外熟悉的感覺,有些臉熟,不確定,再看看。
楊戩那些年化身小寡婦去唱戲逗小孩,在沉香麵前存在感沒白刷!
“昭兒,你想查的蠱在什麼地方?可有線索?”
展昭從懷中摸出一張地圖。
“京城出現一樁懸案,官銀失竊,但是有作案時間被懷疑的嫌犯卻是一點都不知道,這不對勁,我用法力探查,才發現這人腦海中竟然有隻蠱!”
“展小貓,五爺我還真以為你內力竟然高深到這種地步了,原來作弊呀!”這事白玉堂自然知道,不過那時候展昭說的是用獨門內力探查的。
“師父教我的內力自然能探查,不過浪費在這上麵,有些不劃算!”展昭解釋道。
“然後呢?”
“順著線索往下查,包大人發現,這可能是一個成形的組織,這能讓人沒有察覺到的失去記憶,這樣的蠱並不多。苗疆本來就神秘,我們探查了許久,也隻了解這蠱的名字,叫做忘憂,可能出自毒樟林之後的生死壇!”
“生死壇?”沉香驚訝的出聲。
一時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我們這次的目的,也是生死壇!”沉香說道。
“聽說南詔有兩脈,一脈遷出山脈,同中原人結合,已經被同化的差不多了,另一脈,則是遵循傳承,信仰女媧大神,我們也是打聽道,這傳承一脈,現今,正是隱居在生死壇!”
不得不說,這可真是緣分呀!
“既然目的地都是一樣的,那走吧!”李相夷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