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遊曆人界,拯救人界蒼生,為了彌補那場戰爭帶來的傷害,龍岩在龍君走後正式接管龍族,而柏溪守護星辰之力來到了俗稱世外桃源的鬆山,日子過得甚是清閒,但柏溪不知道他一舉一動全在慕容恒的監視中。
時光飛逝,百年近在眼前。
百年來三界沒有戰亂,三界蒼生過著和平、安寧的日子,一切隱藏那麼的美好,可惜虛偽的假象遲早被這深不見底的欲望打破。
妖界,為慶賀妖王登基,舉辦盛宴,邀請玄皇參加。
玄皇受邀參會,前腳剛離開天界,後腳慕容、上元、天山為首的種族派彆率領兵隊包圍鬆山。
柏溪見如此陣仗,一點沒覺得驚訝,也許早就料到有這一天。
慕容恒走到柏溪麵前,麵容慈眉善目:“柏溪,許久未見,日子過的很滋潤嗎?”
柏溪看著慕容恒虛偽樣子,笑而不語。
天山的長老倒是直白,直徑走向柏溪,直接將刀架在柏溪脖頸問:“星辰之力呢?”
柏溪神情自若,手指推開刀,默不作聲,舉起酒杯一口悶下,手裡把玩著腰間掛著的白石玉佩。
他的沉默,令慕容恒有些惱火。
慕容恒奪過酒杯摔在地麵:“我勸你最好把星辰之力交出來,日後我若坐上三界帝皇之位,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表麵好言相勸,實則言語中充滿了威脅。
柏溪對著慕容恒那雙貪婪眼睛,越發覺得可笑:“三界帝皇?就你?你有什麼資格稱帝皇,憑你不擇手段嗎?”
說罷,眼睛環顧四周,抬起手指著兵團:“這些兵力不是對抗魔界的嗎?如今呢?你們為了貪欲,兵戎相見。”
柏溪低著頭,苦笑,眼神中儘是失望,當年要好的兄弟,如今怎麼變成這麼不堪?
這時的慕容恒逐漸失去耐心,收起往日偽裝模樣,橫著眉,瞪著眼睛:“既然柏溪不識趣,那就休怪我不念往日情分。”
慕容恒向兵團示意,兵團將圍住柏溪。
慕容恒手持白月劍靠近柏溪,手指間運氣流竄著紅色氣流,紅色氣流延伸至劍內,揮劍,瞬間血紅的劍氣向柏溪飛來。
上元的掌門人,鼎寒,暗自感歎:“連紅脈劍都出了,這是至柏溪於死地,真狠啊!”
柏溪甩開衣袖,拉開距離,身體湧動氣流,形成白色護盾擋住劍氣,白色的護盾吸收劍氣逐漸霧化,白霧瞬間籠罩四周,待白霧消散,眾人才察覺柏溪不見了。
“還不快去找。”
上元掌門人,鼎寒下令。
柏溪脫逃後,來到鬆山中木屋中,輕拍床上還在熟睡的少年。
少年揉了揉眼睛,慵懶的伸著懶腰:“父親,孩兒好困啊!”
柏溪沒有理會少年,隻是慌張的將黑石護在心口,抱起少年從暗道逃走。
同時,魔界收到消息,天界奪取星辰之力,引發內亂。
天昊一臉得意:“果然,這群老東西沒一個好人。既然他們都內亂了,何不讓他們亂上加亂?”
“魔王有什麼好計策?”身著灰衣男子問。
“風翔,你現在帶人擾亂龍族,然後乘亂偷一顆十二龍神,留在人界。”天昊露出久違笑意。
灰衣男子,恭維著:“如此以為龍族無暇分身去支援柏溪,真是一出好戲,魔王。”
龍族,原本光明照耀的龍門瞬間被黑色覆蓋,受到魔界擾亂,外界所有消息被魔界封鎖,就連十二龍神也無暇顧及。
風翔趁亂潛進龍族,來到龍池,龍池上圍著雜亂無章的結界。
風翔拔出劍,一股寒意迎麵而來,劍刃上縈繞的魔氣更鋒利無比,好似可以斬斷世間萬物,一揮劍,結界瞬間斷裂。
風翔撈起一顆龍珠,握在手裡,看了一眼龍珠中還未成型龍神,邪邪一笑,手一鬆,龍珠直線墜入雲層中的瓊河,順著瓊河的方向看去便是通往人界。
此時,龍岩在龍門亂戰,恍然間察覺不對,立刻趕往龍池,這才發現十二龍神少了一顆。
“臥槽,調虎離山啊?”龍岩拍著腦門,懊惱不已。
後來想想,越發越覺不安·:“不對啊,魔界安靜了這麼多年,如今卻突然來惹事,總有種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覺,難道柏溪出事了?”
“白洛,你去尋龍神蹤跡。”龍岩擺擺手。
一個白色胡子的老翁,提著酒壺匆忙趕到,氣喘籲籲回道:“老夫這就去。”
龍岩白了他一眼,叮囑道:“路上彆喝酒。”
看著白洛搖搖晃晃的離開,心中不安愈加強烈。
“不知柏溪如何了?眼下必須趕緊衝出重圍。”龍岩眉頭緊蹙,雙手緊握。
彼時,柏溪通過暗道躲開兵團的圍擊,將背著的少年放下,少年懵懂看著慌張柏溪問:“父親,這是去哪?”
柏溪一臉嚴肅,緊緊抓少年肩膀:“小傑要乖,以後要好好修煉法術保護妹妹,答應我?聽到沒?”
少年看著柏溪,乖巧的點點頭。
柏溪在少年周圍駐起白色結界,少年純淨眼睛裡柏溪的身影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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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溪穿過暗道回到兵團圍堵的洞口,士兵們看見柏溪一擁而上,柏溪一身白光,一躍而起,一拳打在士兵胸口,另一腳踢向刀刃上,擊飛一片士兵,一人麵對刀光劍影,卻如此沉穩。
但經受長久的打鬥,柏溪開始體力不支,身上的白光也越發虛弱。
慕容恒見狀,拔出白月劍,劍指柏溪:“柏溪,你說這是何必,你把星辰之力交出來,念在往日情分,我會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