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渚眼睛一亮,“妙計啊妙計!”
上官澍諱莫如深的一笑,又說道,“現下潭之不在,此時若要交付一個可信賴之人,恐怕隻有二弟你了。”
上官渚也自告奮勇,“你放心吧兄長,此時我定會辦好!”
送走了上官渚。
上官澍叫來於昔。
“世子何事?”
上官澍遞給他一個青色的空藥瓶。
“殿下那裡有一瓶見血封喉的毒藥,應該就藏在她身上,你去偷來,然後把裡麵的藥粉倒進這個瓶子裡,殿下的藥瓶裡隨便放些沙土麵粉填進去即可!”
於昔不懂上官澍的用意,但上官澍吩咐的,他總會照做的。
於昔是有些本領在身上的,他和於介的親爹本是一個道上有名的扒手,隻不過後來偷術太厲害,偷得大街上偷無可偷,於是被一群同行打死了。
他們的娘養不起他們,於是將他們閹了想要送進宮裡,然而檢驗戶籍背景的時候,大太監一聽說他們的爹是個扒手,就將他們兄弟二人刷了下來。
還好遇見了年少的鎮國公世子。
當時小世子還是懵懂無知的年紀,聽說他們都會偷,還讓他們去幫他偷一個人的心呢!
他們於是苦練技藝,但世子卻再也沒說過這句話。
於昔走後,於介又進來複命。
不同的是,於介看向上官澍的眼神,有些詭異。
上官澍問道“造好了?”
於介臉皺了皺,回稟道“世子,造是造好了,隻不過……”
於介想問這東西怎麼用,但是不敢問。
難道是要養個絕世猛獸?
上官澍麵容隱晦,目光悠然不止落到了何處,薄唇輕啟,似是自言自語,“造好了便好……”
於介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世子,這是乾什麼用的啊?”
“你不必知曉,退下吧!”
於介聽話地退下了。
留下上官澍一人。
他靜靜呆坐了半晌,然後拿出了一張紙件。
字頭是規規整整的“和離書”三個字。
上官澍瞧著上麵的字,突然笑了下,沁涼幽寒。
趙纓那邊還沒有消息。
等她的和離書送到……
他便……將她囚起來!
黃金打造的囚籠……金玉鑲嵌的鏈鎖……
她是他的公主,他定不會委屈她的……
她不愛他不要緊,恨他也不要緊,隻要她還在他身邊就行了。
到時候,他會安排趙纓“假死”,剛和離不久,趙纓就“死”了,他懇求建熙帝將趙纓以他妻子的身份入葬,建熙帝定是也同意的。
這樣,無論是名分,還是整個人,她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這樣真好……
上官澍仰頭闔目喟歎。
趙纓……趙纓……
翌日。
趙纓將一百萬兩銀票交到李嬤嬤手上,讓她進宮給趙瑤送過去。
然後屏退了眾人,掏出了趙瑤給她的毒藥瓶,一個粉色清透的束口瓶,從外表看起來,絕想不到這裡麵裝的是害人的毒藥。
趙纓猶自想著,該怎麼“毒”老國公,卻又毒不死他呢……正想著,外麵傳來消息,於昔要替上官澍去大庫找樣東西,可是找不到。
趙纓一開始讓丫鬟們幫找,然而丫鬟們也沒找到,趙纓隻好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