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當場宕機，半天無聲。
旋即，張豪接到了蔣白學打來的電話，問他情況怎麼樣了？要不要幫忙？
“就我的實力，你擔心什麼啊。不要說他們就那麼點人，就是多百倍，我也一人撂倒。”
張豪臭屁地說。
“那你把謝蕾睡了嗎？”
蔣白學心中大安，聲音也變得猥瑣起來。
“你就知道睡睡睡，難道睡了不要負責的嗎？”
張豪沒好氣說。
“怎麼現在變得正經起來了？當初睡兩個校花怎麼不這樣想？”
蔣白學嘟囔道。
“你說什麼？”
“沒沒沒說什麼。”
“……”
掛了電話，蔣白學臉上的猥瑣和羨慕也還是沒有消退，感歎道“真是太牛逼了，看那樣子，謝蕾想給他睡，但張豪拒絕了。”
“所以他才是大文豪，而你是撲街。”
唐夢蘭白了他一眼。
“若不是生病，我至少也是大神，怎麼會這麼慘？”
蔣白學不服氣。
“幸好你不是大神，否則還不左摟右抱？”
唐夢蘭捏住蔣白學的耳朵，扭轉了一圈。
“哎呦……”
蔣白學發出痛苦的慘叫。
心中也暗暗地後怕，幸好沒學張豪對美女表白找靈感，那兩隻耳朵估計保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孫超軍和那一群保鏢就出動了。
在西園小區、富坦大學附近轉悠，尋找著張豪和蔣白學。
但轉悠了半個上午，鬼影子都沒見到一個。
“申少，所有擺攤的都出來了，但沒那兩個混蛋。估計是藏起來避風頭去了。”
孫超軍打電話小心翼翼地稟報。
“繼續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們。訛詐我五十萬，還睡了我的女神。不教訓他，我還有臉混嗎？”
申少的聲音冰寒而又憤怒。
……
張豪和蔣白學還是在擺地攤。
不過，他們換了一個地方。
那收益才大。
現在，他們兩個都靠擺攤賺錢了，一個靠外快；一個靠係統補償，還要賺失敗點數和失敗卡。
“這地方真有美女?”
張豪一臉懷疑。
因為現在就在一個會館之外，空蕩蕩的什麼人都看不到。
自己兩人擺攤，就好像兩個傻子。
“嘿嘿嘿，恕我賣個關子，等著瞧吧。”
蔣白學很得意。
八點鐘的時候，有動靜了。
來了很多工作人員，掛上了橫幅。
“熱烈慶祝全國書法交流大會召開”
“熱烈歡迎書法泰鬥蘇山水出席大會”
“熱烈歡迎書法宗師王佳駒出席大會”
“……”
足足幾十條橫幅。
任何一個名字都是書法大家。
甚至，還有謝蕾的名字。
“這是十年一次的書法交流大會，全國的書法家都會過來。而慕名而來的美女等下會擠爆會館。”
蔣白學用誇張的語氣說。
“那我拭目以待。”
張豪頓時就開始期待了。
難道，今天可以收集到失敗卡？